最近这几天,镇伯一直呆在书房之中。
路剑平未经通传,没有得到镇伯的允许,便强行闯进了书房之中。
路剑平没有表现出以往的恭恭敬敬,而是径直朝着镇伯走去,并在距离镇伯不足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两人之间,仅仅只隔了一张书桌,路剑平只要上前几步,便可以将镇伯,纳入攻击范围。
“镇伯大人,听说你将所有富户人家的男丁,全部抓到了镇伯府,可有此事?”
路剑平说话的时候,将巨剑拔了出来,并用力插在了地面。
坚硬的地板砖,立刻碎裂成无数残片,这些碎片四处飞溅,将书房弄得一片狼藉。
路剑平兴师问罪的态度很明显,其愤怒已经溢于言表。
见到路剑平的表现后,镇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不错,他们现在就关押在厢房之中。路剑平,难道,你想为他们出头吗?”
镇伯站起身来,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路剑平。
镇伯和路剑平之间的地位,并不平等,镇伯高高在上,某种意义上来说,路剑平只是他的手下。
路剑平以往恭恭敬敬,镇伯对路剑平自然很友善,现在,路剑平表现出冒犯之意,镇伯立刻就变了脸色。
听了镇伯的话后,路剑平的眼睛眯了起来。
“镇伯大人,你的做法,会让子虚镇的经济遭受重创,会让原本井然有序的子虚镇变得混乱起来,会让百姓对镇伯府离心离德,会动摇镇伯府的统治根基。这些后果,难道,镇伯大人不曾想过吗?”
路剑平说话的时候,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大,气势也越来越盛。
面对咄咄逼人的路剑平,镇伯的气势,立刻就落到了下风。
本就心中有鬼的镇伯,偏过脑袋看向了一旁,他此时此刻,压根就不敢和路剑平对视。
镇伯思考了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你所能想到的,我自然也都能想到,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已经打定主意离开子虚镇了,子虚镇的一切,很快就和我无关了,对于我来说,临走之前尽量多带走一些财物,才是最明智的做法。我走之后,子虚镇会变成什么模样,与我何干!”
镇伯起初,有些底气不足,但说到最后,语气变得铿锵有力起来。
显然,这样的做法,不但没有让他感到羞耻,反而赶到了自豪。
修士大都是自私自利之辈,天性凉薄几乎是所有修士的共同点。
抛弃个人感情,站在利益的角度上,理智的考虑所有问题,对于修士来说,并不是耻辱,而是骄傲。
镇伯说完后,目光直直的迎上了路剑平,再也没有半点心虚的表现。
两人的目光,开始交锋在一起,淡淡的杀气,开始在书房中蔓延。
路剑平因为镇伯的决定,对镇伯生出了杀机,而镇伯则因为路剑平的冒犯,对路剑平产生了不满。
许久之后,路剑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微笑。
“镇伯大人,你决定离开子虚镇的原因,是害怕吗?”
路剑平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了蔑视的意味。
在路剑平看来,真正的修士,敢于逆天而行,必须拥有战天斗地的勇气,以及直面死亡和危险和觉悟。
逃避敌人,害怕死亡,这些懦弱的表现,值得所有人鄙视。
听了路剑平的话,镇伯的气势,立刻弱了一大截。
镇伯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可仅仅只过了几秒钟,这一丝愤怒,就被更多的杀机所取代。
镇伯冷冷的看着路剑平,犹如再看一个死人。
“幕后黑手,接连杀了三大修士,这足以证明,他和镇伯府有仇,且嗜血残忍城府极深。李行运是天人一重境第四层的修士,真正的实力恐怕不下于我,但却死在了他的手中,这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很强。我怕了,难道,你就不怕吗?”
镇伯害怕幕后黑手,这件事情无从狡辩。
镇伯承认此事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只是眨眼间的工夫,这一丝神情,便消失无踪。
镇伯满脸冷笑的望着路剑平,身上散发的杀气,变得更加的浓郁了。
路剑平望着镇伯,轻笑着摇了摇头。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心中无愧,自然不会害怕。”路剑平顿了顿,然后看着镇伯,不屑的问道,“镇伯大人,既然你害怕凶手找上门,又为何不肯立刻离开呢?难道,你就不怕凶手,将你留在子虚镇?财帛虽然动人心,但若是命没了,再多的钱财,也没有任何意义。”
路剑平说完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镇伯。
这个道理十分简单,连三岁小孩都明白,镇伯不可能不清楚。
镇伯依旧留在子虚镇,并不择手段的搜刮钱财,这只能说明,他有着不为认知的后手。
事实上,若不是对镇伯大人的依仗一无所知,路剑平压根就不会和镇伯废话。
视人命如草芥,纵容手下随意欺压百姓,同意屠杀镇民的歹毒计划,不择手段的搜刮钱财,镇伯的诸多表现,让路剑平生出了浓浓的杀机。
这样的人,如果潇洒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自然不怕,书柜后面有暗道,我随时可以离开!”镇伯说话的时候,走到书柜旁边,用力一推,将书柜推到了一旁,一个入口,立刻出现在了路剑平面前,“暗道内部,有一个精钢所铸的铁门,只要我冲进暗道,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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