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珀提姐可能要上岸了,有个库拉斯特级的圣骑士想娶我,到时剩下
你一个,我不放心」
「我虽然刚转职,好歹是个死灵法师,好不好不会照顾不了自己的。」
「我才不担心那个,我不放心的是」
珀提一手伸入维士的裤子里,把玩起他的要害,「这个。」
「没我看着,单就沙卡那sāo_huò可以把你生吞活剥了。谁叫你上厕所不小心,
她看到过这凶器后,和我碎碎念上了好些年啦。「「珀提姨我可把你当成母亲
看待的」『把我当母亲就给我好好干,我可不记得把你养成连女人也不敢上的废
物哦。如果不把我当母亲,那你还顾忌什么?来吧。『也不容维士分说,拔出他
的ròu_bàng,对准自己的湿透的肉穴,发现伸直脚尖也吃不下此凶物。挂在维士脖子
上的手一使力,轻轻一跷,ròu_bàng滑进珀提的肉穴之内八九分。珀提身形娇小,肉
棒插入后脚不沾地,一身体重全部由维士的ròu_bàng支持。珀提的重量令ròu_bàng直接穿
越子宫口,顶在子宫壁上,这强烈的冲击即使是身经战的珀提也不禁失神。维
士脖子上的手的力气自然消却,手顺着维士的前胸滑下,人亦向后仰倒。本来手
足无措的维士见状,反应过来,怕珀提摔坏,急忙一手把她抄起紧抱入怀。这样
一来,ròu_bàng齐跟挺进肉穴之内,珀提感到子宫好像要被贯穿一般。在痛楚与欢快
交缠的刺激下,珀提从失神之中醒觉过来。「呜小维士真是狠心呀
一下就干坏珀提姐」
一个十来岁的青少年,在这情况下会说什么?维士没有回应,应该说他已经
不能回应,或者说已经全心全意地用行动回应了。
抱紧,挺进,挺进,再挺进,全力挺进,只想把双方二为一。
处男不懂技巧是放之天下皆准的,就算是妓院中长大亦然。
任你怎观摩,总是有些技巧是没亲自操刀,是学不会的。
「啊嗯嗯唔唔嗯啊唔嗯嗯」
珀提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冲击,随着每一下冲击的轻重,她玉手捏掐着维士
的双臂力度有所增减,或闷哼着或làng_jiào着,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与之交流,引导
着他佔有自己的躯体,充满自己的虚空。
维士双腿支撑着双人份的体重和冲刺的反作用力,觉得有点不着力,便背靠
墙壁借力。
背靠墙壁令用力角度出现问题,插入更为花费力气;心灵褔至,一转身让珀
提靠到墙壁上,让墙壁负担她部份体重,双手抓着她两条大腿,这就容易挺进了
,每一下都叫珀提感觉到像要贯穿子宫似的。
「嗯别嗯喔我我受不了啦轻点儿啊别啊
啊喔」
家中的珀墙壁可不是什么好品质的儿,粗糙不堪内墙令珀提感到不适,盘
骨在冲击下纍纍磕壁隐隐生痛,令珀提暗叫不妙。
一般女人大概只能忍受,等待对手泄身。
珀提可是欢场老手,隙换位是等闲。..
她待chōu_chā活动ròu_bàng插得最浅时yīn_dào用力收紧,新手维士哪里反应得来?这一
插自然插得浅,一抽自然抽得多出了几分。
就在这一刻珀提扭动着身子,两手按墙双腿上摆,以体内ròu_bàng为轴心转身1
8o度,然后双脚着地,成功由抱体直身前入式转站立弓身后入式。
维士感到一阵电击似的酥麻感经嵴髓传而至大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守紧摇摇欲坠精关,然后一口气插到底。
弓身后入式可比直身前入式插得深,这么一插,精关就守不住了,白浊充满
了珀提的内部。
如果维士有足够经验,懂得稍停一下或是轻插几下,就不会一下子泄身了。
珀提满足了,但她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结束的,她的对手是个处男。
处男是一种做爱时不花光体力不会停的生物,而且她知道她自小看着大的维
士体力有多可怕。
维士小时候他母亲要他接受德鲁依的训练,但是他当不了德鲁依,除了体力
外什么都没练出来,后来转职死灵法师时耐力值恰恰高出正常德鲁依三倍。
不出所料,维士马上重新提枪而战,没有丝毫滞延迟疑的活塞活动再度开始
。
随着那凶器深深一插,作为战争再起的号角。
维士稍稍弓身,双手伸进轻莎之内,摸上她丰满的rǔ_fáng,用手从下面托上去
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她那对不能一手掌握的rǔ_fáng柔软而且有弹性,随着维士玩弄而变形。
随时间流逝,一再高潮令珀提失去了对战局的掌握,她体力消磨耗尽。
她的làng_jiào渐渐无力,慢慢变成单纯的闷哼,再变成微微喘息,后来连喘息都
没有了。
在完全失神前,她印象中被正面向下放置在床上,下半身被提起chōu_chā着。
珀提早在决定献身时,就有被玩坏的觉悟,为了说服摰友的儿子,更为了替
如姐如母摰友服仇。
完全失神时,她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不会在自死路吧?」
第二日,赤裸的二人在床上醒来。
「为什么?」
「那不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养了多年的童子鸡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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