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认我又把微信的内容看了一遍,我的眼确实没有花。
这不会是有人开玩笑吧?不对,这个人怎么知道我妈要出门?除非是这个人
把我妈叫出去的?我赶紧想应该回复些什么,可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什么都不应该
回复。
我妈在换鞋的时候本不应该把手机落在家里,而我也本不应该看到这条内容
!我赶紧找到那个联系人,往前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1,这个人在恶
作剧;2,是这个人把我妈叫过去的,他们在通奸,而且妈妈心虚地删掉了以前
的所有聊天记录。
可是到了这时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种的可能性远大于第二种。
我此时紧张地思考去哪里拦住妈妈,微信又来了一条:「我刚才是不是没说
清楚地点?就在那个旧的体育器材室里。」
我们学校的体育器材室!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点。
那个房间我常去,因为学校里不让带足球和篮球,所以在学校想踢球或者打
球的时候只能去器材室借,可是器材室的门一般是锁着的,老师又不同意我们玩
,所以只能进去偷球。
器材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间在一个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后墙那里有个
通风口,我们可以顺着通风口爬进去。
想来那个器材室在校园的角落里,位置十分偏僻,据说不久后就会被拆掉。
今年学校修了新的楼房,不久前刚把体育器材都搬到新楼里,于是平时这里
成了一些学生的地下吸烟房,据说也有学生在里面打炮,如果有人在里面偷偷做
些什么确实没人会发现。
想到这里我飞奔下楼,从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车就往学校狂赶。
平时要骑2o分钟的路程这次我觉得不到1o分钟就到了。
到了学校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说现在放假不许闲杂人等进去。
我懒得跟他废话,把自行车推到围墙边一个隐秘的角落,踩着学校外面的变
电箱就翻进了墙内。
下午接近傍晚的学校里看不到一个人。
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后面的那个小土坡,趴在通风口处往里看。
里面的景象就像一个大铁锤,给了我心口重重的一击。
只见一对男女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姿势在运动着:女的被压在深蓝色的弹簧
垫上,双腿大开,迎接着身上男人无情的撞击。
而男人的双膝跪在女人的前面,把女人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
高速引擎一样,疾风骤雨般地撞向女人的下体。
仔细看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少妇
,杨妙仪。
此时她的鹅黄色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轻巧的外套无力地挂在两条臂膀
上,高跟鞋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是腿上的丝袜
,以及里面包裹着的水蓝色小内裤。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李踌佐,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当兵的出身,来学校也有几年了。
他皮肤黝黑,面像凶狠,五官像个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学校里大家都叫他
「大佐」。
我在上厕所时和他并排站过,他的jī_bā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一支。
撒尿时没有勃起的状态就足有15公分,当时就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场景让我瞠目结舌,愣了足足有好几秒。
妈妈一个弱女子,浑身像散架了一样躺在垫子上,看上去没有一点力气。
而大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在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那根粗大到难以置信的
黑jī_bā一次次狠狠地送进妈妈的下体里,看上去就像是要杀了妈妈?吃
了妈妈?似乎都不是,只用一个简单地字来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肏」
着妈妈。
多么形象的一个汉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时多次看着这个
词遐想连篇。
「肏」,「入肉」。
如果新华字典可以配图,那么眼前的这幅形象就是这个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妈妈的丝袜和内裤并非完好无损。
二者都在裆下yīn_dào口露出的地方开了一个洞,恰好能容纳大佐的粗屌进出妈
妈的屄。
只见大佐两个黑柱子一样的胳膊扶在垫子上,支撑着下半身剧烈的活塞运动
,满是胡茬的大脸拼命在妈妈精致娇嫩的小脸蛋上嗅着、舔着、吻着,鼻子和嘴
里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和恶心的砸吧声。
妈妈拼命躲开他脸部的侵犯,嘴里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可是鼻子里也不住冒
着粗气的喘息声,本来白白的脸蛋憋得通红。
两条细嫩的藕臂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开,但结局显然是徒劳无
功。
这时大佐用额头顶住妈妈的额头,让她的头不再乱动,恶狠狠地盯着妈妈的
眼睛,用低沉的男中音吼叫道:「你个sāo_huò,贱屄。别在这跟我装纯了,刚一进
来的时候屄水都已经渗出丝袜了,你说你骚成这样了,不狠狠地干你我对得起你
吗?」
妈妈挣扎地更厉害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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