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不如野花香,这话说得完全点中了我们男人的心,自己的女人她再漂亮迷人,你对她再有感情时间久了也生厌,而在这青楼妓院里的姑娘却让你尝试到一种不同于自己女人的感受,看着这个中年贵妇乖巧温顺一副任君采摘的俏样,我嘿笑道:“好啊,咱们互相侍侯对方好了。”
当她tuō_guāng我衣服的同时,我空也一件一件褪下她身上的束缚,那真丝xiè_yī、镂空亵裤这些性感刺激的玩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妓女本就是以取悦男人为目的来换取酬报,自然尽力挑起男人的兴趣,深谙此道的老妓女红姑虽已不直接出来做有些年头了,但年青时的习惯依旧未改,里面穿着的内衣内裤依旧是那种可以震爆男人眼球的性感装束。
虽然这个青楼熟妇红姑已过了女人最好的年龄,依我的观察来看她起码已在三十八、九岁开外,但那种成熟的熟妇气质是稚嫩少女无法相比的,俗语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一个女人如没有男人的滋润会老得很快,只是因为身份的需要,红姑倒真是有很长时间没让男人碰自己了,这一刻她明显有些春潮萌动,一双桃花杏眼泛着欲动的红光,勾魂地冲我一个妩媚地笑容,呻吟媚嗲道:“爷,你想怎么玩呀!”
当脱得精光的红姑把其傲人身材裸露在我的面前时,我一下子被其征服了,那对虽经岁月侵蚀但却依旧高耸挺拔的玉峰展示着她的雄伟,有些淡黑色的乳晕,微凸一点,颤颤巍巍泛着光辉,目光下扫,让人望之喷血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夹住一个点,不过成shú_nǚ人因过于旺盛而冒出来的黑色毛发把其那片羞处暴露出来,尤其是她一脸春情,双目含媚,两只胳膊背负身后,跪在床上,挺起鼓鼓的胸脯,口中说着让你心跳的挑逗话语,那集风骚柔顺于一体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醉。
我强忍住要直接按压上去的冲动,一脸淫笑道:“哦,难道我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她的眉目之间是无边无尽的春情,似能融化掉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男人的心,娇嗔了我一眼,吃吃娇笑道:“当然,我们的工作就是满足客人的任何需要,只要你付足了银子,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指了指自己早已狰狞爆发的东西,我一字一句地道:“都说女人有两张嘴都能侍侯男人,可惜我总是领略她们下面那张嘴的威力,至于上面那张嘴倒少有机会一尝滋味,不知美人是否为我一慰遗憾呀!”
放荡地白了我一眼,青楼shú_nǚ红姑似见惯了这种场面,完全无所畏惧,没有说话,轻轻伏下身去,那张涂抹着胭脂的檀口直接把我那比一般男人要大得多的东西含进嘴里,不过由于太大,她的小嘴容纳不下,所以她只是含了一半进去,一边用湿润软滑的舌头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刮檫,一边又嘴上用力使劲挤压,使我一下子达到冰火两重天的最高境界。
我的女人之中多是一些名门淑女,武林之中有名有姓的侠女,她们自是不屑也不肯去做在她们认为是肮脏的行为,而我一般意义上的cǎi_huā多是强迫女人发生关系,她们又岂肯为我如此去做,就是要做我也不敢呀,要是她们一发狠直接咬下我的宝贝东西就完蛋了,只有一个“小凤主”凤迷离因认为是最后一次与我交欢而为了满足我的以往才做过一次吹箫之事,但她一个清白姑娘家第一次做这种事又岂会有什么技术可言,在其那张嘴上,我得到的大多数是心理上的满足和征服感,但现在我身下的这个女人却不同,她在风月场所中不知经过多少fēng_liú阵仗,一切都轻车熟路,那张美妙檀口有着夺天灭地的吸力,而内里的那条小香舌更似一条游动的小蛇刺激着我的无尽yù_wàng,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似感受到了我的兴奋,shú_nǚ红姑更是卖力的摇着脑袋活动,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也犹不知的疯狂耸动。
够了,够了,这种强烈刺激几乎令我不能自持,差点就直接在其口中爆发,要是这样我可真要丢脸大了,别让其误会我是一个初次寻花的小嫩哥,从其口中抽出自己的东西,我大吼一声道:“我要你!”
青楼shú_nǚ红姑忽闪忽闪的媚目中闪过一丝笑意,用秀床边上叠放发一条秀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妖媚地道:“奴家随你!”
干材瞬间被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也许是真的长时间不做这种事情了,她的竟如初次临事的处子一般紧窄,这倒让我有些喜出望外,身下女子的颤抖让我更感觉到进入她体内的艰辛,好在熊熊燃烧的情火很快就焚烧在二人当中,而shú_nǚ红故毕竟也不是真正的chù_nǚ,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成熟无比,只是长时间不用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随着配合的熟练,我们很快便溶为一体,一浪接过一浪的高潮席卷而至,阵阵娇喘浪吟声不断在激情涌动中爆发出来。
饶是shú_nǚ红姑是久旷的成shú_nǚ人也挡不住我这般潮水般的进攻,不知被我需索了多少次之后,她再也不能控制,一声尖叫呻吟之声直破九天云霄之外,身体阵阵颤抖,双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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