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骑野马一样骑着她,顶着她,操着她,ròu_bàng捅着她丰满的屁股抽动,双手揉搓着她肉滚滚的rǔ_fáng,偶尔伸到她两腿中间那隐秘处,摸摸她那卷曲浓密的yīn_máo,pì_yǎn里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在她的gāng_mén里,随着我的抽送一动一动。好像有两个男人,同时在操她的肉穴和pì_yǎn。
玩了一会尸体的yīn_dào,我把按摩棒从她pì_yǎn里拔出,挺直的ròu_bàng又插入了女人的另一个洞。gāng_mén明显要紧一些,抽动很不顺畅。
玩坏了尸体修复是要另加钱的,虽然我并不在乎,但是玩坏如此尤物不是我的风格。我又加了一点润滑剂,感觉顺畅了,才开始在她的gāng_mén里chōu_chā起来,我赤裸的下身不断撞击着她的肥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肉响。我举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拍着,就像在骑着一匹大白马。
直到筋疲力尽,我才把滚烫的jīng_yè射进她冰冷的pì_yǎn里。
操干尸体不用负任何责任。待pēn_shè的舒爽感过去,我从容的从她的pì_yǎn里拔出yáng_jù,下床,穿裤子走人。尸体依然跪在床上,屁股高举,继续摆出一副待操的姿势。只有狼籍的下体,和gāng_mén敞开的大洞,还有中间慢慢流出的jīng_yè,提示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尸刚刚被人残忍的蹂躏和奸淫。
(二)
地府里的尸妓大部分来源于东南沿海发达城市,那里人口密度巨大,大城市里人们关系冷漠,活人都没人会去关心,何况是尸体。俱乐部用种种手段把选中的女尸从停尸房偷运出来,用手段瞒过家人的耳目。还是那句话,在这个只追求金钱的神奇国度里,只有你有钱有权,什幺都不是问题。
西北部地广人稀,少数民族基本上都实行土葬,理论上来讲盗取尸体更加的容易,但实际上俱乐部里地处西北的尸妓却特别少。原因很简单,搬运困难。
听鬼差说俱乐部还高价雇有来自湘西的赶尸人,专门负责赶着这些尸体回来。我这个半拉知识分子不禁又要感慨世界的神秘。虽然说湘西赶尸有上千年的历史,但我以前是绝不相信的,死尸竟然会自己走动,这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但是一次赶尸人的表演,却把我的坚持击打得粉碎。
那次表演是在地府宽敞的大厅上,我们带着特制的判官和鬼将的面具充当观众,按规定,所有的客人是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本应明亮的大厅被灯光装饰得意外的黑暗,背景是还是那群光着屁股的女人们,ròu_tǐ被小鬼们折磨着,享受永不停息的痛苦。
表演的艳尸一共有五具,人字形状排开。我们都很确认那是死人,甚至有的客人和她们还是熟人。赶尸人站在帘子后,操纵尸体进行跳舞。伴随着鼓点的音乐声中,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因为艳尸真的动了!尸体仿佛小孩子学步般,在音乐声中,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
艳尸们扭着赤裸的性感身体,肉光闪闪,让观众们的yù_wàng逐渐燃烧起来,我们挺着jī_bā走上前,把表演大会变成了群p大会。各种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ròu_bàng捅进女尸们的嘴里,yīn_dào里,pì_yǎn里,在里面搅动个翻江倒海。艳尸们顺从的张开自己的每一个洞,身体像扯线木偶一样,跟随音乐有节奏的晃动僵硬却有弹性的身体,好让客人们插得更深些。
那次经历让我印象深刻,超自然力量真实的存在给了我无比的震撼。这也是我亲身参与过的,仅有的两次群p之一。
至于说另外一次不知道列位听说过这个笑话没有:警察抓获一俄罗斯小姐。审讯员问:你一天接客多少个?俄罗斯小姐支吾:有六、七个吧?审讯员拍桌怒问:到底有多少个?俄罗斯小姐冷笑:到底的?这个真没有!
没错,还有一次群p的对象就是一个俄罗斯娘们。
俄罗斯人属于白色人种,女人也长的人高马大,yīn_dào也更加的深,一般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因为尺寸问题,俄罗斯女人很瞧不起中国男人。有很多朋友想找俄罗斯女人尝鲜,最后却是大海划小船,花了钱扫了兴,悻悻而回。
那个俄罗斯女人来自西西伯利亚的一个小城市,据说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歌手。长的十分的漂亮,肤白貌美,金发碧眼,是第一眼看上去惊艳的那种。她的尸体除了养尸人们用药物防腐处理过以外,脂肪和皮肤还打上了特殊的化学物质,能够去除僵化,像活人一样保留着足够的弹性。更绝的是手脚和躯干内部植入了五个微型发热器,首发能够调节身体上的温度,让客人操得更爽。简直就是超自然与现代科学的完美结。
准备操她的有十多个人,大家商量好三人一组,轮着来玩她。算上我一共有两个判官,属于高等级行列,再加上一个猜拳获胜的鬼将,就组成了第一波liè_yàn队伍。
和黄种女人皮肤不同,女人的身体白得象琼玉一般,细致晶莹。她舒展四肢仰面躺在一个铺着白色床单的垫子上,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等待着客人去蹂躏。
我们毫不客气的亵玩她美丽的ròu_tǐ,女人柔肤的身体被我们摆成跨坐姿势,我躺在她身下,ròu_bàng直直的插进她的yīn_dào,女人淡金色的长发无力的垂下,被化妆师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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