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湿泞的黑丝长筒袜精斑点点,修长白皙的大腿已忍不住无规律的抖动,
玲珑的脚趾努力抓紧在一起。
「爽不爽!说给我听说」
少年保持着剧烈快速的抽动的速度,手指绕过妻子的右脸伸进了她的嘴里搅
拌着,彷佛嘴和yīn_dào都是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
妻子被疯狂chōu_chā着下身,丰满圆润的rǔ_fáng犹如一组冲击波一bō_bō地波及到大
脑里,身体惯性似得上下晃动像是一个短促反复摆动的钟摆。
「受受受不求你求求啊!!!啊」
忽然妻子身体僵硬了起来,精致的脸庞电击似得高高的抬起抽搐不止,口中
口水成一丝一线坠坠不断挂在身前。
死死握住床单的双手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关节隐约发白,我知道这是我不曾给
与过妻子的高潮,高潮就像违禁药物一样无孔不入的钻进妻子身体中的每一个细
胞,使其眼神呆滞身体不受控制,这样的高潮短暂且极具毁坏力!妻子身后的少
年侧身爬过妻子的身体,仔细盯着妻子高高抬起的脸颊良久,嘴角微微一咧笑道
:「这就到了?哈哈,还早着呢!」,少年说完回身腰板一挺,本就没有shè_jīng且
怒立的yīn_jīng勐然捅进了妻子的身体,妻子刚刚缓和下来的喘息忽然警醒,宛若无
骨的身躯一颤随着少年的机械反复的运颤抖起来,口中呻吟声也渐渐有了规律。
「你你怎么啊」
妻子红霞似血的脸上娇羞渐渐退去,缓缓转头回眸看向少年,眼神中曾经的
羞耻、怨恨慢慢被高潮带来的激情与快感代替,转而代之投去的一股柔情似水佳
人如梦的目光顿时让狡黠的少年神情一顿。
少年虽chōu_chā依旧激烈,只是眉角一挑似乎暗示着什么,妻子努力隐忍着快感
的冲击,像是拔河比赛中落败一方做最后一丝的反抗,「啊啊啊给给你
」
妻子娇唇一颤,粉红色的舌头从唇齿见滑出,似一条粉红色的小蛇远远地向
少年唇间游走。
少年这时眼中顿时爆发出一股兴奋雀跃之情,如同意外获得了曾经梦寐以求
的玩具一般,勐地伸过头去吻妻子双唇。
两人的嘴唇在了一起,舌头交织起「嗦嗦」
声联动着响脸颊频频鼓动。
恰时,妻子嘴角黏黏不断愈坠愈长的唇液陡然滴落在床单上。
「啪」
地一声,林瑞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他的手拍在我肩膀上将我恍惚
从过去记忆中惊醒。
「哥,你看的就是角色扮演!」
林瑞站在我身后,我无法看见他此时的表情,或许他是不好意思面对我,「
这个富婆和她老公离婚后,养了个小白脸。你看,就是这个十几岁的小孩,估摸
着是什么游戏都玩遍了,连做爱都没了意思,到我们这拍了这组照片,他们给起
了个名儿叫什么母爱的记忆,其实就是让这富婆扮演小男孩的妈,然后两人
干那事儿!」
「你他妈还干这个营生?」
我扭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林瑞。
「别跟我后面站着,滚前面来」。
「哥,直说了吧,嫂子和那男的拍的就是这种角色扮演。我真没想到,嫂子
会看上那种男人,比起你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哥,当年的你离婚我问过你你没
说,现在过了这么多年,能告诉我当时为什么离婚吗?」
林瑞怯生生的表情逐渐添上一缕澹澹的郑重。
七年了,藏在心中不可拂逆的痛楚又一次次的阵痛,也许将这一切公布于众
会让我和溪儿轻松的迎接新的生活,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小心翼翼去掩饰这一切
。
可溪儿真的能接受这一切吗?在知道真相后溪儿还能像现在一样当我是个慈
爱正直的父亲吗?倾诉的愿力有多大,隐藏真相的渴望就有多深。
我就像是个临近分娩的孕妇明知即将迎接一个新的生命却在心里暗暗担忧孩
子身体是否健康、分娩的疼痛是否能够咬牙抗住。
「唔!」
我反反复复搓了会脸,正准备解释还原真相这一切还不是一个适的契机时
,就见林瑞满脸惊讶地紧紧盯着我的身后。
我急忙转过身,「嘭」
的一声办公室门被人迅速从外关上,迅速地连门外是谁都未看清。
「刚才是谁?」
我忙问道。
「好好像是溪溪」。
「我操」
我骂了声连忙爬起身朝外追去。
马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唯独不见女儿的踪影,急的我只能左右环顾四下
。
林瑞跟在我身后喘着粗气,双手叉着膝盖朝我比划着指了指手机,我恍然大
悟般摸起电话给女儿拨了过去,女儿不肯接。
我甩了林瑞急忙开车回家,到家发现一切都是早上出来的样子,女儿不曾回
来过。
女儿大了,我相信她在这个从小就熟悉的城市里能照顾好自己不至于有什么
危险,可我和林瑞的谈话她听到了多少,这些谈话对她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却
不敢去想。
我知道与其出门漫无目的的找还不如在家默默的等待她回来,哪怕她有一
个去处,可家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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