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逗得花枝乱颤,饮料一杯接着一杯,酒保几乎是站在我们的座位边等
待服务。
我们聊天聊个没完,天南地北的聊,却鲜少触及身份。
不是为了yī_yè_qíng的聊天,而是身份对我们来说似乎是最不重要的。
就像相知多年的友人一般,我们的兴趣如此相近,连讨厌、喜欢的明星都如
出一辙。
当晚我并没有登堂入室,而是扶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看不见她富有深
意的眼神。
不急,这女人我要拥有一辈子,不急在这一晚。
这一晚,关于她的身家背景资讯,我只知道她是个日本人,曾是个演员,现
在告别舞台作放鬆之旅。
关于我的,她一句都没问。
我毫无悬念去测试她是贪图我的钱还是真爱我的人,因为不管是怎样,这女
人我都要定了。
隔天起我展开疯狂的追求,先从送入房间的早餐起,一直到夜游塞纳河,鲜
花美酒,堆满了一整天。
但她却不对这些行程甚至我送的鑽石项链欣喜若狂,至少表面看来如此,她
只是如前一晚般和我谈笑风生,让我如沐春风。
如果这是演戏的手段,欲擒故纵的手法,那我可说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
当晚我们没有回到饭店,在我租的豪华游艇中,只有一间豪华套房。
「这二十八年来,今天是我最完美的一天。」
我看着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忍不住有感而发。
她充满感情地看着我,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微笑道:「你真会哄女孩子。」
我忍不住苦笑:「天地可证,我发誓」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吻上了我:「哄就哄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发什么誓呢
!」
她瞪了我千娇媚的一眼。
我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她勾了去,略带癫狂的抱紧了她,「温柔一点。」
她在我耳边吹着气说。
这时我哪还忍得住?抱着她就往床上倒去,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她轻轻地喘息着,小手开始解开我的腰带。
听着她骚媚的喘息声,我忍不住封住她的小嘴,和她的香舌来场真正的唇枪
舌战。
虽然八年单身,但和欢场女子交手习惯的我,可不是什么床上雏儿。
没想到在唇枪舌战的交火之中,我竟然节节败退,像是被她的香舌引导似的
,任她撩拨我的大嘴,欲罢不能。
一边被她的香舌弄得慾火大炽,我的腰带早被甩到床下,裤头也开了个口,
她的玉手深入敌营,开始玩弄着我的宝贝。
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真的是太爽了,她柔嫩的小手像是有种神奇魔力,
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地搓弄着我。
才刚开始dǎ_shǒu_qiāng就有一种快射出来的感觉,还是我生平第一遭,连初嚐jìn_guǒ
时都没这种感觉过。
我依依不捨地离开她的小嘴,转而攻击她雪白的颈子,轻啜她的耳珠。
我可不想让她误以为我只是要将她作为洩慾的对象。
儘管她不可能知道我八年来都是和妓女交手,但我心中不自觉对她产生的崇
高爱意,却逼使我想将她和那些人隔开来。
我希望不只是我得到满足,还要让我爱的人也满足。
「好粗啊!」
她在我耳边说着,这次用的却是日语。
这一句话更是引起我的勐然勃发,老二应声再膨胀了一圈。
「好厉害!」
她瞪着我已全然脱离裤子出来透风的宝贝,讚叹似的说着。
大事不妙,她身上华美的衣服我一件也还没脱,就已经有种精关即将失守的
感觉。
「先等等。」
我忍不住阻止她不停作怪的小手,拉着她手抚上我的脸庞。
得到一点喘息馀裕,她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我拉下她洋装背后的拉链,顺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在肩带滑下她香肩的时候,她首次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要解胸罩嘛!」
她双手环抱,不肯让胸罩离胸。
我兴起恶作剧的念头,转往她的私密森林而去,手指一抠道:「好湿啊,小
梓。」
她「啊」
的一声娇吟,双手离开胸罩,试图去制止我的怪手。
胸罩顺势滑落,露出她浑圆硕大的两颗jù_rǔ,目测至少也有个g。
早在她穿着贴身洋装和我共渡早晨时,我就知道她有着丰满的上围,只是没
想到脱下胸罩之后竟仍是真材实料,而不是靠着胸罩加工造成的视觉效果。
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因地心引力不可违抗的效果下,jù_rǔ显得不如c杯、d杯
少女来得挺拔,但这更显示出她绝非后天加工的美女,而且能有此jù_rǔ,她已算
是拥有很挺的双峰了。
我发出一声由衷的讚叹,看着她略显粉红的小巧rǔ_tóu,忍不住问道:「小梓
到底多少罩杯啊?」
「hh啦!噢,你弄得人家好痒噢!」
我一边欣赏她动人的胴体,两手可没閒着,一隻手抓着她的hjù_rǔ,一手已
深入的水濂洞幽。
她两手轻握着我深入她身体的手,脖子不自觉后仰着,露出舒服的表情。
但令人惊异的却是我的手指感受到的紧缩,我只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她的
xiǎo_xué却像有吸力一般不停挤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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