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比较一下就会发现,她的言语虽然低沉,撩荡,充满了神秘的意味,但这给予男人的更多的是她所谓的“猎奇感”(其实她原本的声音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只是一条把男人注意力引导到她身上的媒介。
平心而论,如果不结合视觉,她声音中的这种猎奇感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比不上苏苏的温婉可人,曼曼的吴侬软语,雅子的温厚俏皮,甚至还不及潘盈雪带着闽南腔调,微显娇嗲的普通话。
……所以,大不了以后眼不见为净,省得看着她就精虫上脑,最后落得和师伯一样的下场……
牵着手可以,金小爷我就是不看你。就这么硬撑着跟阿墨在二楼的西餐厅吃过了饭,抵挡过了她几波言语攻势,等到她例行在晚饭前后沐浴完毕以后,我再一看手机,已经是八点半左右了。
“仁爱路……t.u。不知道这里过去要多少时间。舞池应该已经开了吧,那现在出发好了。”
我心里暗自默念了一句,坐等着小师姐换上今天为她买的那套比较妹系,又稍带点女王样的牛仔装。让我觉得蛮自豪的是我的眼光的确很准,这套在衣架子瘦模特上显得清纯而阳光的衣服到了小师姐的身上,完全被演绎出了另一种风格(好在没有穿不下):紧身红t恤勾勒出的胸部曲线,短上衣和牛仔裤所包裹出的前凸后翘的美感。
再搭配上那双灰色的板鞋,整个一涉谷街头所常见的极品小太妹形象嘛。一贯以来衣着风格偏成熟妖冶的阿墨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撇开了翘翘的嘴角,将大屁股朝我轻轻一摆:“亲爱的……不,主人,你喜欢我这样穿么?好小的感觉,呵呵……”
小师姐一口一个主人,叫得倒蛮勤快的;可惜看她那眼神,丝毫没有一点做宠物的觉悟……
哪有宠物这样明目张胆地诱惑主人的?(现在已经有两个老婆叫我主人了,文子姐姐那是完全出于好玩,这一位……权且当她在演戏自娱自乐吧。)
算了……多看她晃眼……老子还是不看了……就这样牵着小师姐到了楼下,招到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跟司机聊了几句后才发现刚才我对于路程时间的计算完全是多余的,仁爱路四个路段都在信义区,跟我所下榻的宾馆相距也不是很远。
“喏,到了。先生要去t.u的话进这个口就是。”司机倒是个厚道人,指着前面一幢办公大楼的入口对我说,“原来这幢楼外面还有霓虹灯管招牌的,现在不知道被拆到哪里去了……就是那里。”
我顺着司机的手指望去,大致地拿捏好了方向,便和阿墨下车向办公大楼的b座走去。黑金名片正静静地躺在我的皮夹里,可是一个夜店,尤其是姚中龙口中老字号,口碑极佳的有名夜店,我要找的消息源究竟在哪儿呢?
不管了,先进去看看再说。
这个入口还刀真是挺隐蔽的,如果没有司机师傅的指点,估计我还得揪一个舞客问路才行。走进外场,略微环顾了一下,极简约而现代的砖墙与吧台背後整片橙红色的打光玻璃背景使得场中弥漫着一股雅痞的味道,而悬挂吧台两端的电视,竟奇怪地播放着体育频道的节目。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扇磨砂琉璃的大门后面,炫彩灯光闪耀着,而且透过厚重质感的门面,从里面渗透着拉丁风格的乐曲余音。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跟着潘小姐一起来?”
小师姐见我仿佛有些漫无目的,厚厚的留海下,那双被瑰丽灯光映得充满了迷幻气质的眸子也不禁微蹙了起来。
“我们……”
我刚想要回答她,居然觉得视线里有个东西好像动了一下。仔细朝着刚才打量的大门看去,竟然发现在两枚大盆景的边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黑人,而刚才所闪动的东西……是他在灯光里露出来的白牙。
绳师 二二六。黑客?黑人?(下)
再怎么另类的暗势力,也不可能是非洲出来的吧?——金风
如果说外场中有人心不在焉,没有专注地于音乐与酒精交流,而是在游目四顾的话,那么他们九成九都不会注意到盆景边上的这个黑人。
他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昏暗的灯光,无人问津的角落,黑色的衣服,黑不溜秋的肤色。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夜店里外国人的比例是非常多,几乎一眼看过去就能瞄到两个,但是这个黑人为什么会保持着姿势站在这个地方?
莫非他还是侍应不成?
这就显得十分奇怪了,为什么台湾的老板不雇佣相对廉价的本地劳动力,要请一个黑人做侍应生……幸亏被他刚才咧嘴露出的白牙给晃到我才注意到了他。我拉着小师姐的手往玻璃门走去,因为这个黑人如果是侍应的话,那么他就是全场中的一个特例,名片的事情与其问黄皮肤的同胞们,不如问这个黑人,可能还比较靠谱一点。
“我们要去哪呢?”
阿墨头一次被我莫名其妙的举动给搞懵了。而她显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一边轻呵着问话,一边把肉呼呼的胸脯拼命往我这一侧挤靠,像极了一个刚被我在街边搭讪钓上的马子。
“真是穿什么衣服就扮演什么角色啊……”
我暗地里碎碎念了一句,而这时候那个黑人也发现了我。我刚走到离玻璃门差不多还有两米的地方,他忽然“刷”地一下伸出了大黑手,上面一个镶钻的金戒指(实在是看不出戴在哪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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