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康鹤轩虽还只是个稚龄的孩童,却愣是生的肤如凝脂,唇似点朱,五官精致到无一处不好,更妙的是他那双霜青色的眸子,即便是冷冷的望你一眼,也能轻轻松松的将你全部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生就了这样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虽说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却也着实让人生不起气来。
然而此时的康鹤轩心想,这小丫头人不大,长得粉粉嫩声奶气的讨喜模样,只是看着那双清澈无畏的眸子,就让他从心底里莫名的升起一股自卑感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从而对这个人也讨厌了起来。
周靖瑶的想法更为简单,就像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苏锦笙一般,莫名其妙的就讨厌上了花容月貌的康鹤轩。
这一次的对视,对于二人来说,具有跨时代的意义。
二人迅速的对立起来,而开场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我们无辜的陈夫子。
周靖瑶想既然要整,那就整票大的,最好让对方直接退学。
经过两天的周密盘算,她默默的把主意打到了陈夫子的头上。
要说陈夫子平日里最爱惜的是什么,一不是自己的学生,二不是他的藏书,而是他那两撇每日精心打理的胡须。
说真的,他那忧郁的气质,若是不配上这两撇性感的俏须,总归是少了那么一丢丢的风致。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中午陈夫子打盹的时候,她偷摸的剃掉了他的一半胡须,就快速的返回了课堂,还颇为认真的,跟自己的小伙伴陈梦洁统一了下口供。。
下午上课,陈夫子端坐于堂,学生们都注意到陈夫子少了一半胡子,当下纷纷哄笑起来。
“安静!”
陈夫子不明所以,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就习惯性的摸了摸胡子,这才惊觉有些不对劲。
陈夫子心中一紧,慌慌张张的跑到水缸前查看,终于悲催的发觉自己竟是少了一半胡须。
陈夫子心里那个气,那个恨,那个恼怒,那个悲愤啊!
当下几步跑到课堂上,大声质问起来。
瞬间安静下来的课堂上,只有周靖瑶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道:“夫子,我知道是谁干的!”
陈夫子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来,厉声道:“是谁!”
周靖瑶状似散漫的环视一周,然后慢慢的往康鹤轩身上一瞥,扯出来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大声道:“康鹤轩!”
无辜的康鹤轩,刚被周靖瑶的笑容刺激的心里泛起一个激灵,下一刻,就听对方声音洪亮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陈夫子一副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干的看向他。他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丫头无耻的陷害了。
只是,他之所以有些反应不及,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在松霖学院的名号实在是过于响亮,像这样毫无技术性的构陷,更是从未有过。
这丫头果然有点意思!
他的脸上泛起一丝难解的笑容,轻声对幸灾乐祸的周靖瑶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周靖瑶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早就统一好口供的表情迅速道:“我当然有证据,陈梦洁就可以作证,我们都看到你趁夫子午休的时候,剃掉了他一半胡子。”
被点名的陈梦洁,稍显心虚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点了下头,就迅速的低下头坐了回去。
毕竟陷害人能做到像周靖瑶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真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康鹤轩简直被这丫头,拉帮结派来诬陷自己的行为给气乐了。
他微微侧着头,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后背挺得笔直,小手却攥的死紧的丫头,忽然就觉得这小妮子强装镇定的模样还蛮可爱的。
他鲜嫩的唇瓣扯出一抹优美的弧度,然后不紧不慢的踱入讲台,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在众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动作迅速的剃掉了陈夫子的另一半胡须。
“既然你说是我剃的,那我就把这碍眼的另一半也剃了吧!”
在众人皆惊的时刻,坐在后排的曲颜良,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那前仰后合丧心病狂的样子,真真是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而此时的陈夫子,内心显然更是崩溃的!
所以他干脆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陈夫子心力交瘁的离开了松霖学院,临去前直呼这样的学生自己是教不了了。
一怒之下,下海从商,后来竟误打误撞的成为一方富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正是因为这次事件,两人彻底沦为松霖学院里不折不扣的问题学生,夫子们口中常常念叨的反面教材。
按理说,像这样的情况,两个人肯定是要被退学的。可偏偏这两个魔王,都有一位身份背景相当显赫的老爹。
一位是资助学院的城中首富周大福,这位还好说,除了有些泼天的富贵,却并无官职在身。可另一位就大不一样咯,人家老子可是官至一品的右丞相康一品哪,妥妥的丞相世家。若不是松霖学院的院长大人曾是人家大儿子的同窗,再加上院长大人的攀缠,人家又怎会纡尊降贵的把小儿子送入松霖学院就读。这等求都求不来的贵客,自然要奉为上宾。
况且不就是顽皮了点,戏耍了一个夫子吗,这都不是事!
可见,无论时代如何变迁,都切切实实的存在拼爹一说,我也只能弱弱的感叹一句,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呦!
也因为这件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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