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
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
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rǔ_fáng、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
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致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
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jī_bā,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
guī_tóu含在嘴里,花样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yáng_jù,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
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般迎,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
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渐渐的,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
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第一件事,就
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tuō_guāng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凌虐我妈妈的下体。
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yīn_dào,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
深」,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pì_yǎn,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
括约肌,把里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我妈妈虽然也
被其他嫖客灌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
往自己pì_yǎn里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
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
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rǔ_tóu上,一时半
会儿不会掉下来。
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
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
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
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每日披星戴月
,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
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
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
何变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
而他老爹的腿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下楼、出个门什么的,拄着拐杖都
踉踉跄跄。
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
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最后一
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着,在客厅里裸身走
来走去。
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蛋俏丽可爱,身材丰满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
皮囊;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操逼
nèi_shè,性生活极其频繁母亲的身材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来城里探亲,小伙子他老爹真是艳福不浅。
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jī_bā暴肏我妈妈的嫩屄,用各种物件折磨、凌虐她的下
体;还能看着我母亲一边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卖力干活;一
边让我母亲挺着两只肉坨坨的肥奶子,为自己端茶递水,敲背捏脚,好像任其使
唤的女奴一般。
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小伙子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小伙子还诚恳拜托我妈妈,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里探亲,请我妈妈
一定要与他老爹「重温旧梦」,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母亲虽然内心满满全是委屈,但还是强忍下来,微笑着答应了他。
文章开头时提过,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生活上的种种磨炼,使我较同
龄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将现实也认得很清。
因此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不疑一点:只有学习成绩好,考上好的大学,才
是我唯一的出路。
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并尽早将我母亲从淫窟里解救,高三那年,原本
就成绩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一年整整三六十五天,我几乎没给自
己放一天假。
「我操!华子,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下面这屄还这么紧?!」
「行了小强,你赶紧弄弄就完事儿吧!等下万一我妈突然醒了,咱俩都得完
蛋」
「没事,你放心吧,这mí_yào药性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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