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度,整个人像给吹到极限爆破的气球一样,「啪」
声巨响的散在半空,那个光境跟男人shè_jīng时十分相似,是把憋了很久的情慾
,一口气发洩体外的畅快淋漓。
「唷!唷唷!」
我看得呆了,难道是高潮?才只有几次性经验的我没想到可以看到女友高潮
,还是说我根本不知道秀真会高潮,过往每次xìng_jiāo就只是以我shè_jīng作为终结。
jīng_yè洩出,女友便含羞答答地拿纸巾拭抹下体,彷彿做爱是为了满足我的行
为,是作为女朋友的一种义务。
也许今次,才是秀真首次享受性的快乐。
「嗄…嗄…」
秀真崩溃了,是崩溃在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上。
我不知道这是否xìng_jiāo的一种,但毋庸置疑女友是得到了性的满足。
她整个人发生几下痉挛,如在山顶滑下的急喘着气,两腿向两边张开,yīn_máo
下的器官泥泞一片,高级真皮沙发上沾湿了从小屄流出的汁液,把四周渲染出一
份淫糜的气味。
「怎样?是不是很爽,像飞上天上吧。还说女人便一定能自我控制吗?」
一举歼敌的李昭仁笑问道,整根手指都是叫秀真羞得不知所以的ài_yè。
老sè_láng跨上前去,把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放在秀真虚弱无力的小手儿裡:「刚才
的只是前戏,正场更舒服倍,怎样?秀儿妳要一爽到底吗?」
「我…」
没有不吃鱼的猫,也没有不吃羊的狼,花了这么多心思,佔有秀真才是李昭
仁的最终目的。
秀真的眼神带着迷惘,这已经不是刻前坚定不移、一口拒绝的女生。
我想那高潮一定很舒服,是舒服得女友要考虑是否用一生贞操,去换取一时
快感的舒服。
李昭仁指着另一边道:「还在犹豫吗?看,大家都在做得正爽。」
秀真不可置信地望向四周,可能是受到两人的淫靡影响,现场所有人都放开
怀抱,沉醉于xìng_ài之间,李幄仁和乐乐继续刚才的大战,在窗台前的位置操得啪
啪作响;秋菊和冬竹姐妹同心情挑李须仁,一前一后的跟他跳着夹心三明治舞;
就连被下命打飞机的大jī_bā侍应生也拿着大ròu_bàng撸过不停,一屋尽是春情。
「不会吧…」
秀真看得呆了,简直不相信会变成春色满园,头脑稍一清醒,李昭仁指着被
李幄仁干得高潮迭起的乐乐说:「这是疯狂的一夜,妳的男友做了,妳的朋友做
了,大家都做了,为什么只剩下妳?」
这是一种魔鬼的诱惑,男人有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时候,女人也有yīn_dào空虚
但求一快的激情。
「哥哥,我现在出去吧?」
这时候身边的翠红突然跟我说:「你还是不想秀真给别人干吧?你不可以出
现,我可以,只要我现在走到她旁边,秀真一定会清醒过来,不敢继续。」
我叹一口气:「这个,还是由秀真来决定吧…」
「哦?哥哥你不心痛吗?」
「心痛当然是心痛,但作为男朋友,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尊重女友的感受吧。
」
「哈,想不到哥哥荷尔蒙不足,还倒有男子气概。」
翠红讚赏道。
我固然不甘秀真被sè_láng玩弄,但当看到女友这个表情,又确实知道这是自己
无法带给她的感受,正如秀真亦没法带给我秋菊那高超的口技。
背叛爱侣从第三者身上得到快乐不是好事,但当我自己享受过了,又凭什么
阻止女友做同一件事?「那妳不拒绝,便当答应了啊?」
李昭仁奸滑说着,那是一种终企服敌人的表情,紧守多时的贞德,也有被慾
望击败的时候。
秀真的脑袋仍在游离,是没法意识和理智的灵魂出窍,那空洞洞的眼神
彷彿不断反问自己,可以做吗?真的做吗?但会向自己发问这种问题,本身已经
是下了决定。
「戴…戴套子…」
这是秀真受刑前唯一有气力作出的自卫,李昭仁花了这么多时间佈下天罗地
来玩个良家妇女,当然不会给那乳胶打扰兴致,老sè_láng嬉笑道:「这是叔叔和
秀儿的第一次,隔靴搔痒便太没意思了。」
「但…」
没时间给女友反对,李昭仁爬在秀真的胯下,扛起修长的双腿夹在腋窝,当
那巨大guī_tóu在湿得不成样子的yīn_chún上下滑动时,秀真的脚踝亦不自觉地微曲地来
。
只一根手指已经这样舒服,一根jī_bā更不可想像,谁也知道这不可以,但到
此田地,谁也再管不了任何后果。
「那…来了啊…」
李昭仁最后一次询问,秀真紧抿嘴唇没有答话,静止了好几秒钟,最后轻轻
点头。
『秀真…』那一秒我像给闪电轰炸,女友这个举动比接下来的事情更为震撼
,秀真沦陷了!她答应被我之外的男人插入,跟我之外的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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