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么?我顺着他的力气,跪伏在床上,比利姆的ròu_bàng从始至终没有出去,调整
好姿势之后,立刻又一轮快速的chōu_chā开始了,啊,好用力的冲击,暴风骤雨般的
,比刚才还要密集的多,而且每一下都能顶到最里面,我还没来得及条件反射般
的收缩完呢,第二下就已经来到了。
我彻底的放开,用力的抱着枕头,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嘶吼了。
也许是有特别的心理暗示吧,在这种姿势下,我的快感来的更快更勐烈些。
上学期哈依夏跟我讨论过做爱的每种体位,我说不喜欢这种跪伏式的,哈依
夏问我为什么,我说,正常的那种,还有趴着的,还有女人在上面的,都感觉很
亲密,是做爱的感觉,这种跪伏式的,纯粹就是xìng_jiāo嘛,一点爱的感觉都没有。
哈依夏想了想说她也这么觉得,现在我觉得我们两个可能都会反悔吧,这种
姿势的快感实在太强了。
而且,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脑子里出现我和比利姆正在xìng_jiāo的时候,明显会
比正在做爱感觉更兴奋呢,快感好强啊,感觉脑子都不转了,好像很多的血涌了
上来的感觉,像是大浪一样冲上来,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舒服,终于,一种前所
未有的感觉,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了,快感洗刷着每一
个细胞,我脑中最后的记忆就是刷的一声的感觉,然后眼前一黑,四肢无力的瘫
倒趴伏在床上。
比利姆的ròu_bàng滑了出去,然后他也趴了下来,压在我的身上,那里还是那么
火热坚硬,这次很轻车熟路的就进来了,我嗯了一声,好敏感,不舒服,然后让
他慢点。
比利姆笑着问我:「高潮了?」
我有点难为情的嗯了一声,这次比利姆的速度非常慢,轻柔的进出,我完全
无力的哼哼着,好奇怪啊,我每天晚上跑步机上轻松跑三到五公里,我的体力明
明比他好的很多啊,为什么我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呢。
我感觉到他停了下来,然后问他:「你射了么?」
比利姆说还没,我奇怪的问他:「那你怎么不动了。」
比利姆笑出声来,可能觉得我贪嘴了吧,他在我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就
又开始动了起来。
好奇怪,刚才还完全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身体,竟然这么快又被感觉吊了起来
,我轻轻的随着比利姆的频率摇晃着屁股。
这次是很温暖的感觉呢,比利姆就这样全身趴着我的身上,没有chōu_chā,就那
样轻轻的摇晃着,旋转着,很清澹很舒服的感觉,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开始痒痒的了,那种只是转来转去的摩擦已经不能解
渴了,我的屁股开始悄悄的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比利姆似乎是笑了:「又很想了
?」
我嗯了一声,还是有些羞涩。
比利姆小声问:「还要刚才那样么?」
我又嗯了一声,动的配着比利姆慢慢的变成跪伏的姿势,他开始慢慢的
加快速度了,那种熟悉的快感又来了,我又开始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这次进入状态的好快,我的体力好像完全回来了,我试着配着比利姆的抽
插速度,往后不断的挺身,这样每一次的撞击似乎更加强烈了,最里面的位置不
断的被刺激到,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比利姆的第二次时间好长,我好像又快到了,我对刚才那个高潮后的瘫软无
力有些心有余悸了,不想让他再来第三次了,我用力的收缩夹紧臀部的肌肉,快
速的向后撞着,比利姆轻轻叫到:「苏露,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快射了。」
我嗯了一声,放松整个身体,只是下面仍然夹的紧紧的,然后,脑中又是一
阵轰鸣,又到了,又是一瞬间的全身无力,比利姆抓住我的臀部,不让我瘫软下
去,连续几次重重的冲刺,然后喘着粗气趴在了我的背上。
比利姆轻轻地说:「刚才太刺激了,后脑勺都麻了,射得好舒服。」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歇了好久,比利姆才从我身上翻了下去,然后帮我清理。
我靠在他的身上,喃喃的说:「好舒服,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比我
想象中还要舒服的多。」
比利姆问我:「刚才来了两次?」
我嗯了一声,说:「不过第二次感觉太虚弱了,好像有特别透支的感觉,你
刚开始动的时候,我挺不舒服的,后来才好,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完全全的都是
快感。」
比利姆嗯了一声,说以后尽量和我一起到。
我有些好奇的问他:「刚才,我很舒服的忍不出的叫出声,你为什么一点声
音都没有?」
比利姆摇了摇头:「女人的下面的神经元和男人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光
yīn_dì部分的神经末梢就差不多是男人yīn_jīng的两倍,再加上yīn_dào和g点,有些女人
还有宫颈敏感带,不知道比男人高到哪里去了。有人说男人的高潮是火花的话,
女人的高潮就是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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