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智上,我把东西放在孙丽娟家门口,就应该立刻转身离去。但是,我身体里的邪恶却没能经得住孙丽娟的盛情诱惑。
我又一次进入了这个让人不安分的屋子。孙丽娟很殷勤地给我到了一杯热水。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暧昧着说:“于哥,你想我了吗?”
我命令自己站起来,马上离开这里。就在我站起来还没迈开决心的步子时,孙丽娟热烈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忍受着强烈的冲动和yù_wàng,说:“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不能这样。”
可就在我的身体犹豫不决之时,孙丽娟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握住了我的性器官。顿时,我感到下身一阵燥热,连续半年多一直没有释放的散落在我身体里的yù_wàng突然铺天盖地而来,把我那一丝本来就很勉强的可怜的理智毫不留情地赶出了体外。
孙丽娟的手在不停地做着动作,我全身的血液都向着下体奔腾,使我的性器官膨胀得变了形。
此时,这种来自异体的shǒu_yín已经无法满足我火山喷发一般的yù_wàng,我的理智完全失控了。我大脑里只有一个信号——我要发泄,要真枪实弹地发泄。我好像已经饥饿了一个世纪,体内所有的器官里都充满了精子。什么道德义务,什么爱情准则,统统地滚蛋吧,在此时此地,我就是一个动物,我要发泄,我太需要一个女人的身体和我一起发泄了。
孙丽娟历来都是一个饥饿的雌性动物,从她的表现上看,我无法断定她上一次发泄的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她无论何时都是一个性欲狂。当然,事后她会变着法向我索要小费。
面对这个和我做过无数次“爱”的光华luǒ_tǐ,除了发泄,我产生不了任何情的成分,也说不上它对我有什么吸引之处。
看着近在咫尺已经开放的孙丽娟的身体,它的蠢蠢欲动,它的紧缩和放松,它的强烈和想要,使我不自觉地想到了韩梅,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满、压抑、痛苦和怨恨交织在一起,铺天盖地而来,我变得更加失去理智,更加狂躁。
相比之下,回想着韩梅对我的冷漠,回想着韩梅的身体对我的无动于衷,回想着韩梅几个月来对我的排斥,我整个神经系统在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几乎要治我于死地的强烈的失望和痛苦,甚至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义了。
这些因素混杂在一起,使我无法控制自己,想吼叫、想发疯、想打人。
孙丽娟还在进行着她特殊的甜言蜜语,我却像因为缺少毒品而被来自于自己身体内部强烈的渴求折磨得近乎失去人性的暴徒一样突然大吼着说:“闭上你的臭嘴,我不想听。”
孙丽娟说:“吆,几天不见长脾气了。”
我像一个野兽一样一边呵斥她闭嘴,一边野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接下来,我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我在发泄,像一个动物一样不带任何心理感受地发泄。
可就在我几乎要进入颠峰边缘的一瞬间,不知什么原因,我模糊的意识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信号,那个信号告诉我,温暖柔和地包裹着我的境地需要加上真实的爱情,而孙丽娟的肢体表现出来的夸张和爱抚却是虚假的,是让我讨厌的。
我叹息着:如果,这个画面能出现在我和韩梅的床上,女主人公变成韩梅,那么,我的生活该会多么完美。可惜,这只能是我的一个愿望。
在接下来发泄的过程中,我感到自己实在委屈实在可怜,这已经不完全是性欲的发泄了,这是一种灵魂和ròu_tǐ交织在一起的发泄,我正在疯狂地发泄着我对生活对爱情对韩梅的不满。
那个五彩斑斓的缥缈世界在性的旋涡的最底部终于爆炸了,我身体里积压的大量泪水也随着我的jīng_yè一起流出了体外。
完事之后,我感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已经被这种没有任何爱情的发泄掏空了,我完全变成了一个空洞的躯壳,从心脏到大脑一片空虚。
紧接着,空虚、悔恨、沮丧、失望一起像旋风一样从四面八方袭击着我赤裸的身体,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冰窖之中,心里孤单寒冷,身体瑟瑟发抖。
我迅速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两百块钱扔在床上,冲出了孙丽娟的家门。
孙丽娟随后跟了出来,喊道:“等一下,你的东西。”
此时,悔恨和懊恼使我有些蒙头转向,已经记不起自己身上都带了一些什么东西。
孙丽娟追到楼下,我说:“什么东西?”
她笑着走近我,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说:“送给你一个吻。”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她说:“事都办了,你还怕一个吻?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第86节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就在我一转身的时候,一幅恐怖的画面像高压电流一样冲击得我的大脑近似于麻木了。在我的车旁边,韩梅和我姐姐正在满脸惊讶怒气横生地观看着我和孙丽娟的表演。
后来姐姐告诉我说,她们发现我的丑陋行为纯粹是个意外,就像老天爷安排好了似的。那天,她和韩梅趁着星期天休息一起去商场筹备年货,在商场旁边的一个居民楼下,也就是孙丽娟家的楼下,发现了我的车停在那里。本来她们不想停留,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可就在她们刚走开几步的时候,却发现我慌慌张张地从楼梯口跑了出来,紧接着,她们就看到了我和孙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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