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 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操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操劳”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ròu_tǐ的接触,他的思念和ròu_yù掺杂着在母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着儿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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