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鲁丽的呻吟渐渐虚弱,我才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yīn_jīng也一阵阵挛
动,我加快动作猛烈抽送几下,然后将yīn_jīng全部插进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jīng_yè
喷薄而出,将她初尝人事的腔道灌的满满的……
出乎我的意料,事后鲁丽并没有责怪我的霸蛮和粗鲁,看来女人还是一样,
只要她的身体让你采颉之后,就会对你依依不舍了。我后来问她那夜的感受,她
羞红着脸告诉我,她幸福的像要死去了。这自然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幸好
那夜是她的安全期,要不然怀孕了就真的麻烦了。唯一的后遗症是鲁丽被迫请了
几天病假,因为那夜她被我弄得全身酸痛难以支持了。
这夜后,我开始相信了局里关于领导情人的传言,但只相信一半。因为领导
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他情人是谁。
以后,每当我在电视上看见司徒雪衣衫整齐的播音,就会想起那夜她yín_dàng的
模样和美艳的luǒ_tǐ。难免兴奋起来。也开始关心到底有多少局领导有多少的怎样
的情人。那肯定是一个个精彩的故事。但我最关心的仍是何时升职,何时又能给
肩上的警衔加两根杠或者添两颗星星。
(三)
离开学院差不多有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那些欢乐的日子那些举手为旗指
点江山的年轻时光遥远的象是上一次生命的回忆了。听说人老了才会喜欢回忆,
看来我现在是有些衰老了。常常一个人躺在床上听郑智化王杰赵传的老歌,想着
经历过的酸甜苦辣,想着以往的爱情友情,想着曾甘苦与共的朋友,想着曾热爱
的女孩,在那些熟悉而亲切的音乐声中忍不住泪流满面。今天的我与从前的我已
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也许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感受,上次我们湖南省内的同学在长沙聚会,不论
警衔职务高低,不论男女,说起从前的同学生活,都是情难自禁,很多人都哭了,
那种场面真的让人心酸。让聚会酒店的服务员全都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么多
警官怎么会伤心成这个样子。
对于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
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
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说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
的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走。
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个教
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
文件精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
是混文凭,为以后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全加
起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
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
恋爱了,催促着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后,就向局里请了假,先
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后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
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
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词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
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
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
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站在挤的严严实实的车厢里,
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
站车。腿脚不用出力,前后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
才明白什么叫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
何缝隙空间。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它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
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
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
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
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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