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次数没有多少,当即就要请假回去,叶母忙说:你现在回来没用,女儿睡了,晚上早点回来。
温晏从早上情绪就不太好,心慌的感觉挥之不去,老师说了几遍注意事项都没有听到,温晏?温晏?
付沉拍了一下他的背,示意看带队老师,带队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后天就出发了,你们这两天把状态调整好。
队员都齐齐应是,温晏心不在焉地附和点头,他有些担心星儿,今天早上电话里她的状态不太好,他要找时间去看看她了。
下午四点多叶衍星醒过来时头有些疼,但是温度下去了,往客厅走的时候听到厨房有声音,汲着拖鞋伸头一看,妈妈,你在做什么?
叶妈妈扭头看女儿,擦擦手贴在她的额头,欣慰地松口气,然后揉揉女儿的头发,炖了鱼汤,晚上喝,回屋换个衣服,等爸爸回来了我们就开饭。
叶衍星应了声,回屋简单洗了个澡,正在擦头发得时候手机响了,是温晏的视频电话,她的指尖犹豫地放在屏幕上方,最后还是接通了。
星儿,好些了么?温晏盯着屏幕上的星儿,细细看着她的脸,眼睛有些红肿,精神不怎么好,发生什么事了?
叶衍星眼神描绘着温晏的五官,唇角微微上扬,你不忙了?
温晏被这句问话卡了一下,有些心虚,额,还得一段时间,我后天去德国,有想要从德国带回来的么?
她微微摇头,不用,你去吧。
温晏想起来问她,你昨天怎么打了三个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叶衍星听他的问话,猜想沈蔚应该没告诉他昨天她也打给他了,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那里下雪了没。
温晏想着早上出来时树上落的积雪,阳光一折射,亮的刺眼,点头,下了。
叶衍星:好看么?
温晏低下眼,两秒才心虚地回:应该好看。
两人没聊多长时间叶衍星就说要吃晚饭,挂了电话。温晏挂完电话仍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沉着脸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索性放弃。
饭桌上叶父叶母拐弯抹角地问了几次,叶衍星也没说什么,只说是想家了所以回来看看,实在是他们女儿调节情绪的能力太高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两人只能作罢。
她在家待了一天就回学校了,临走前叶母抱怨,不是说想家了么,怎么只待了半天就要走?我看你是想家里的床了。
叶衍星无奈地挽着叶母的胳膊,好啦妈妈,放假我就回来了,走了。
刚回到学校,然然就打来视频电话,东问西问一大堆,说的没话说了才停下来,突然又好奇地问:温大学神呢?出来让我见见?算啦,我还是安静地装作不存在吧。
我没和他在一起,他去德国比赛了,所以我现在在学校。叶衍星突然说。
莫然可啃鸡腿的动作停了,不可思议,提高了声音,开什么玩笑?你俩怎么又没在一起?说完她仔细地观察了星星的表情,福至心灵,结结巴巴,你,星星,你,不会吧?
嗯。叶衍星垂下眼,没有多余的表情。
莫然可咬咬牙,行吧,你开心就好,我永远支持你!
六天后,叶衍星期末考试结束了,叶妈妈订了三张三亚的机票,说是全家游,可怜她刚考完就被扔上飞机飞去了三亚。
刚下飞机叶衍星就被天空的大朵大朵云彩震住了,白色的云朵在光线的透视下呈现一种银白色,层次分明,不再是北方纸片化的状态,立体感十足,仿佛伸手一拨,云彩可以圆溜溜地翻个身。天空深蓝中带着银灰色,整个颜色对比冲击着视网膜,色彩搭配极为和谐自然。
一眼看去心镜瞬间开阔。
温晏在德国待了十几天,除了第一天接到星儿的电话,往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但是看到她空间动态的图片,就明白她在干嘛了,也就没有打扰她,除了每天的问好。
他跟着老师走遍了慕尼黑的所有可以参观的工科学校,大量汲取知识,深深为这些学校的底蕴震撼,不仅如此,校企合作项目所设立实验室设备都是世界极为先进的,但是有些属于机密不对外公开,他们只能用公开的实验室,只要有需要,就可以使用。
他也旁听了几节课,来之前突击的德语只能用于简单交流,幸亏队里带了德语专业的志愿者,才能磕磕绊绊听懂一部分课。
叶衍星不是不关注温晏的近况,事实上他会在空间发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每次他发这些资料时,评论里都是感谢和讨论,她只能默默点赞,然后继续和叶父叶母游三亚。
她和叶母游了崖州古城,很久之前就听过王仕熙笔下的鳌山白云、鲸海西风、边域斜照、水南暮雨、稻垅眠鸥、竹篱啼鸟、南山秋蟾、牧园荒草崖州八景,直到今天才来看,事实上,八景站在见的一二景已经是不错了。
修缮的修缮,损坏的损坏,改建的改建,大部分墙基遭到破坏,仅剩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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