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好不容易哄了两个孩子入睡,周赢心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提着垃圾往楼下去。
扔完垃圾回来的时候,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再仔细看已经不见踪影了,苦笑了下,即使他家对她们周家做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想起他,爱到骨子里血液里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就像那句歌词:“能伤我最深的人,偏得我心,应该漠不关心,仍然还着紧......”
到家洗完澡,周赢心的手机响起,一串熟悉的号码映入眼帘,原来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号码,在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还剩最后一个数字就能拨过去电话给这个人了,但她还是不敢打给他,那时候一切都那么的让人无奈又挣扎。
怕吵醒孩子们,她按了红色键,把手机调成震动。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仿佛不听到她的声音就不作罢。周赢心又陷入五年前刚开始那样,纠结、挣扎、惊慌失措,一个月前的那次相见,她花费了多大的勇气才没有钻进这个男人的怀里跟他诉说他们家的罪状跟她这几年的经历。
“不听我电话我就来你家敲门了,15楼,我在电梯口等你。”刚按下去的屏幕,又因为跳出来的短信亮了起来。
咻地一下站了起来,她捧着手机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又看,15楼,他还是找到她了。
见还是不见呢?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说到做到,这么晚了不能吵醒孩子们,更不能让他们以这样的方式与自己的亲生父亲见第一面。去见了她又怕自己会变回以前那个矫情又作的小姑娘,抗拒不了他温暖的怀抱和动听的声线。
“咔哒”,大门落锁的声音响起,盛修艺眼底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两人走到楼梯间,由于是旧小区,声控灯坏了也没有人去报修,男人高大的身躯使得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逼人,黑漆漆不透一丝光的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黑暗放大了所有器官的敏锐度,两人闻着彼此之间熟悉的气息,听着彼此乱了节奏的心跳,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突然,盛修艺把人搂在怀里压在墙上,埋首在她颈窝处,哑着声音呢喃了一句:“我好想你。”
怀里的人一直颤抖着身体,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也没有去回抱或者是回应这句甜言蜜语。
他的女人还是这样软若无骨,一如既往地流眼泪之前会浑身发抖,一切都那么的熟悉。渐渐地,周赢心发现自己的颈窝处有点湿热的感觉,痒痒的,有一串水珠沿着锁骨滚落到她的睡衣里头,顷刻,她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
男人在黑暗中摸索着怀里女人的樱桃小嘴,碰到了浑身便是一颤,久违的吻让两人都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
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
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
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
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
只好吞了你的气,
爱着空气。”
盛修艺轻轻地吮吸着她的嘴唇,感觉到衣摆处被人抓紧,他气息都不稳了,这算是给他的回应吗?
于是,盛修艺一手揽着胸前女人的肩膀,一手按着后脑勺往自己那里凑。吻了这么久,女人一直紧锁牙关没给他任何回应,他转而去亲她光滑的脸蛋,圆润的耳垂,纤细白皙的脖子,漂亮的锁骨,握着她肩膀的手也轻轻把她的睡衣扯了下来。
周赢心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了毫无防备的他,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看着跌坐在梯级上的盛修艺,“你来干什么?”,她背对着他。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男人坐在阶梯上看着眼前站着的女人,即使身处黑暗周赢心也还是能感觉得到自己被人盯着。
正打算开门走人,盛修艺眼疾手快地一把用力关上,谁料夹到了周赢心的手指,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疼痛淹没了,她蹲在地上把手放在肚子里拼命掉眼泪,也好,现在是有理由在他面前哭了。
事情就发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男人一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放在膝盖后方,立马就抱起周赢心往门外走去,大有去医院一趟的架势,“我不能离开家,你放我下来。”周赢心呜咽道。
一直以来,盛修艺都对那两个孩子闭口不谈,多数时候都是远远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从未近距离看过小孩子的模样。
这段日子里,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是离异了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吗?是他的孩子吗?越想心里就越乱,想知道真相大可派人去查证,但是他从心底里是尊重周赢心的,这些就等她亲口告诉自己吧。难道她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他就不爱她了吗?不会。这不就得了,答案如此明确,也无所谓去查不查了。
“先去你家,我给你看下。”盛修艺黑着脸,一副严肃模样让周赢心都咯噔了一下,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于是扭扭捏捏地顺从了,掏出钥匙给他。
怀里传来一道软软的声音,“家里还有别人,你动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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