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什么……”声音越来越小。
江哲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皮肤也很白,夏鸢脑子里只想出四个字形容:唇红齿白。
夏鸢的心控制不住快速地跳动了一下。
夏鸢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花痴,从小到大看到的男人也不少,这都要归功于林季之,警察局队长,没事有事就拉着她和一帮兄弟吃饭。
警察局里的男人说不上多好看,但是总会比常人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况且林季之确实是个帅哥,五官周正,身材修长挺拔。
江哲的帅是另外一种,俊美而不阴柔,更像是冰山白雪。
没让夏鸢尴尬太久,江哲风度地先开口,“再请我吃一顿饭。”
听他这么说,夏鸢心底那点小矜持立刻被开心盖过,声音不自觉拔高,“好啊!”
随后立刻反应自己的表现太激动,显得太不矜持,立刻打圆场,“我的意思是,请吃饭这个报恩的方式挺好的。”
江哲脸上没什么变化,正准备说话,一旁服务生将套餐端上来。
“请慢用。”
服务生的到来打断了两人对话,却也顺便结束了夏鸢的尴尬。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夏鸢虽然喜欢说话,但是在外人面前总是得收敛,表现淑女一面。
而江哲就是真的不爱说话,只慢条斯理地吃饭。
两个人吃完饭,江哲提出送她回家,夏鸢也没矫情,直接答应了。
两个人又往回走了一段路,江哲的车子停在了法院门口,而夏鸢则是搭林季之的车子过来的,要回去的话还得搭公交车。
江哲风度地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夏鸢弯腰正准备坐进去,余光却瞥到一抹红色,募的一顿,视线往上移,心里大惊。
江哲右手露出来的白色袖子上的血迹斑斑,夏鸢这才想起刚才他是抱着她的,他撞在地面上肯定很疼,却没有想过会这么严重,而且那么久的时间,他也表现出任何疼痛的表情来。
“你的手。”夏鸢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查看。
“擦破皮而已,没什么大事。”江哲将西装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白色的衬衫。
“你衬衫都染成红色了,肯定很严重,你让我看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去医院。”夏鸢坚持要看。
“不用麻烦,我回去处理,先送你回去。”江哲看着她,语气有些冷,拒绝的意味很重。
夏鸢也不好继续,只得放弃,只是心里有点赌。
江哲坐进车子,瞥她一眼,语气缓了缓,“安全带。”
夏鸢憋着气系安全带,要不是她害他受伤,她才不会多管闲事,爱咋滴咋滴。
车子开了一路,夏鸢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江哲同样没有说话,气氛和原来完全相反。
直到下车的时候,不等江哲有所动作,夏鸢先一步拉开车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再见!”语气不冷不热。
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回去。
“你最好赶紧包扎一下,否则感染了就不好了。”顿了顿,“我承认我多管闲事了,我们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你就当没听见!”
江哲沉默了片刻,打开车门从车子里下来。
夏鸢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下来干什么?你不回去包扎伤口?”
江哲走到她面前,“既然多管闲事,就顺便管到底,帮忙包扎。”
夏鸢扯了扯嘴角,“我刚才叫你去医院包扎你为什么不去?”
江哲言简意骇,“费钱。”
夏鸢:“……”
这大概是夏鸢第一次带陌生男人进家里,如果父母知道的话,估计会打死她,按照她封建父母的思想。
不过早在她念大学的时候就搬出来了,经济独立意味着人格的独立。
夏鸢租的房子并不大,只有八十平方米,但是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了,你就穿我的。”夏鸢从鞋架里拿出自己的拖鞋,她的拖鞋比平时鞋子要大了两个码,淘宝购物的时候点错了码数,懒得退就一直穿着。
江哲穿进去小了点,但也还好。
夏鸢转身去找医药箱,江哲环视着四周,不得不说,八十平方米的房子被装饰的很温馨,整齐又干净,色调以暖色调为主,沙发和窗帘是蓝色花纹,阳台放了几个盆栽,绿色盎然。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柜子上的相框上,相框里的照片是一张全家福,一口三家,中间是十多岁的夏鸢,扎两个辫子,冲着镜头笑。
江哲紧紧的盯着相框,黑色瞳孔微微收缩,一些血腥、黑暗的画面在脑海里,再次浮现。
“你的伤口肯定很严重,实在不行的话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夏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哲敛了异样,转回身,就看见夏鸢端着个小托盘走过来。
夏鸢把放着湿巾和药的小盘子放在了一边,不由分说地就拉起江哲的右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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