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点嘚瑟炫耀,裕亲王表示没眼看,看向信使:“可有老夫的信件?”
康熙也跟着看过去,大有敢说有就滚出去的架势。
信使战战兢兢,满头黑线:“没有。”
裕亲王脸黑了,康熙笑了。
两人都没有把信件当回事,卫有期惯爱做一些小东西,与生活息息相关,却也没什么离不得。
就像在行军途中,当着这么多将领的面,显然不适合拆阅。
等众将领离去,康熙和福全凑到一起,漫不经心的拆开信件,顿时就立起身来,一目十行的阅读。
罢了拍桌大笑:“我康熙,将名垂千古!”
福全看他激动的手都有些哆嗦,纳闷的上前,接过他手中的信件,阅完比康熙还要激动!
若是将这种简单易得的神物,抹在城墙上,那么边境线将无惧刀兵!
神物!神物!
两人激动的无法言语,看向桌上的小盒子,里面就装着这种神物。
小心翼翼的照着说明,将水和进去,康熙亲自上手,将它揉捏成一个圆形,又放进盒子里,等待它风干。
信上写了,神物会在六个时辰干涸,到时候会硬的跟石头一样。
康熙和福全呼吸粗重,死死的盯着那平平无奇的圆团子。
像是泥捏成的一般,完全想象不到干涸的时候,会出现那样的变化。
这一夜过得很慢,处于帝国最顶尖的两个人失眠,洗漱过后躺到塌上,眼闭上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又爬起来,对着桌子发呆。
可以清晰的看到团子的变化,从深色到浅色,那是世界上最迷人的颜色。
天亮了,朦胧的青光浮现。
康熙伸出颤抖的手,将圆团子掷到地上,再用石头狠狠的砸下去。
地上有一个窝,团子没事。
裕亲王抹了一把老脸,舒了一口气。
将团子放到石头上,举起重锤敲打,才算是裂了一些。
两人眼眸中迸发出巨大的喜悦,看向这小小的团子,像对待珍宝一样,珍而重之的放在锦盒上。
这将是一个划时代的发现。
卫有期扔下一个大雷以后,安安生生的坐着月子,本来她是有些不屑一顾的,修真界从来没有月子这个说法,大家生完孩子跟没事人似得,上战场拼杀都是有的。
可现在不行,骨头跟骨头之间都变得陌生了,有事没事撞一下,让人难受的紧。
把灵珠当糖豆吃,才算是缓过来,坐月子期间她一颗灵珠都没有存下,可惜。
好在每天看看孩子,睡睡觉,再处理一些事务,时间倒是过得飞快。
等她出月,已经是百花齐放的季节,春风送暖,天蓝的不像话。
外面的天地都变得陌生了,唯一熟悉的是幽香依旧的栀子花。
抱着小阿哥来到院子里,在廊下晒太阳,走廊里挂着几个鸟笼,里面有灵巧的画眉在唱歌。
小阿哥很感兴趣的转过头,一个劲的盯着小鸟看。
卫有期笑吟吟的望着他,小阿哥该办满月酒了,可是康熙和裕亲王交代,要等他们回来才成。
这么重要的孙子,作为爷爷、堂爷爷是不能缺席的。
卫有期无所谓,什么日子办都成。
胤禛摸着小阿哥白嫩嫩的小脸儿,见卫有期不注意,偷偷的戳了戳,又软又萌,跟白豆腐似得,太好戳了。
小阿哥不愿意,冲他吐泡泡。
吃多了灵珠的他,发育神速,已经能表达一些自己的意愿,只是身体不大跟得上,显得又呆又萌。
卫有期眼尖的瞧见了,趴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歪头看他们两个:“玩这么开心?”
小阿哥都想哭了,额娘哪只眼睛看见他玩的开心了?
扯了扯嘴,又扭头冲蠢阿玛吐了个泡泡。
这一次被他捕捉到了,胤禛扭头看向她,可怜巴巴的道:“儿子他欺负我……”
卫有期:……
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让人把持不住。
完全不想把持的老祖,将胤禛往柱子上一推,欺上前去,对着那粉嫩嫩的唇亲下去。
一如记忆中的香甜,又软又绵。
胤禛反客为主,搂住怀中的纤腰,软软的唇像是把春花秋月含在口里,美妙的滋味在胸膛徘徊。
栀子花吐露着芬芳,在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晃。
摇篮中的小阿哥撅着小屁屁,吭吭哧哧的努力着。
在自家阿玛兴头最浓的时候,一道高昂的水柱喷出,准确无误的喷到那苍蓝色的袍子上。
卫有期噗嗤一声捂着肚子笑了,看着胤禛不敢置信的眼神,笑吟吟的上前安慰:“童子尿好着呢……”
小阿哥这才高兴了,手舞足蹈的傻乐着,咯咯的笑出声。
胤禛嫌弃:“有本事你笑个咯咯哒!”
谢嬷嬷也觉得好笑,上前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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