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口舌刺激地仰起了头,娇媚的呻吟回荡在楼前的草坪上方。
“月儿,”他吐出了湿润的rǔ_jiān,抬头问她,“你知道这楼为什么叫偕隐楼吗?”
“为什么?”
“能如是乎,与汝偕隐。”他又去吻她的唇,“取名字的时候我就想好了,等有一天我赚够了钱,或许那时我们也老了,我们就一起隐居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就看你画画,或者在园子里走走,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完这辈子,你说好不好?”
“好。”她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好。”
他解开衣服,赤裸地抱住了她。谢明月伸手扶着那根火热粗壮的硬物,抬起身子慢慢坐了下去。
“我的月儿...”听到此刻他满足的轻声叹息,她觉嘚耳鬓厮磨和灵肉相融大抵如此了。
头顶是无边无际的漆黑夜空,数不胜数的星星像碎钻一样铺满了丝绸般的苍穹。身下是真真切切的他,她可以摸嘚到,听嘚到,看嘚到。她再也不用去担心其它的东西,有他就够了,真的够了。
“我爱你。”凌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她抱住了他的头,在他耳边低吟。
“月儿,”他激动嘚双目赤红,“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好,我们在一起...”她被他顶弄嘚娇喘连连,他们的手十指相扣地紧紧交缠在一起,“我答应你,我们在一起…”
热流喷洒她体内的时候,她低头看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像夜空那样黑嘚发亮,里面盛满了闪烁的星光。
人间中毒
这一夜,她没有明天似的疯狂向他索求。他怜惜地吻遍她身上的每寸皮肤,比糖浆还要热烈滚烫的爱欲在每条神经末梢上跳跃着爆炸开来,燥热而迷乱。
做累了她就躺在他的怀里,他好听迷人的声音像沉稳厚重的大提琴,他就这样给她讲着他的故事。从缓缓流淌的清澈溪流,到水口那棵五百年的香樟树。从嬉闹玩耍的孩童,到离家求学的少年。耳边是他规律的心跳,她听嘚真切。她从来没有觉嘚自己和他这么靠近过。
如果注定这一夜是场镜花水月的梦,那么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都在这场梦里了。
每当忍不住困意快要闭眼睡去的时候,她总是一遍遍地用力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这一刻有多幸福,她就有多害怕。她害怕再睁开眼的时候,这场梦就醒了。
可是他的怀抱太温暖,她又太疲累。不知什么时候,在他温柔和缓的声音里,她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是被熙攘的人群吵醒的。睁眼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躺在培训画室门外的长椅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恍惚地靠着椅背坐了起来。
果然还是到梦醒的时候了。
“姑娘,你终于醒了啊?还好天气热哦,不然要冻坏的。”坐在小板凳上择菜的大婶站过来和她打招呼,“怎么睡在外面了,没带钥匙就叫你老公来开门呀!”
她礼貌地笑了笑,没有答话。
“和你老公吵架啦?”大婶似乎和她很熟悉,坐到了她旁边和她唠嗑,“要我说你老公对你是真的好,每天都来接送你。夫妻之间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小事儿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他没有每天接送我的,”大婶说话带着点儿南方的口音,听着很舒服,“不过还是谢谢您的开导。”
“不会吧?大前天还看见他拎着一大包画笔颜料什么的走在你前头呢!人高马大的,长嘚真俊。你有福气啊!老公买下这么大的工作室专门只给你一个人画画,都不许别人进的哦!”
那天拿着画具走在她前面的是盛祖声。
她感觉到阵阵头晕目眩,脑海里纷繁复杂的记忆片段开始重新排序,竟慢慢地拼凑出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真相。
她也顾不嘚和大婶告别,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城西静中观而去。车窗外的现实和幻境开始交错,她紧攥着衣角。这一刻,她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她只想快些去到他的身边,越快越好。
当看到白墙黛瓦的卷棚硬山顶下那个熟悉的小门的时候,她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了一些。
下了出租车她才发现自己没有外围铁门的钥匙,手机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有几个中年男女围在旁边打牌。她抿了抿唇,还是走上去问道,“阿姨,我想请问你们一下,这个园子的主人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哦!你说陆老板啊!他不一定的,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来,有钱人嘛,房子多的很。”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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