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顾将军的法子……”
裴昭时不时问一句:“母后也会这个?”话音散在风里,一半送进室内。
佳期紧张至极,裴琅慢条斯理地在洞口磋磨,笑话她:“怕了?都没进去,就湿成这样。”
隔着屏风,外间的下人垂首侍立着。佳期的手指死死攀着桌沿,上身死死撑着,动也不敢动,面色却潮红,喘息也急促。
她生得像个孩子,那样子实在惹人怜爱,裴琅都不好意思再辣手摧花,轻声问:“该怎么做?你知道。”
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转了一圈,意图十分明显。可佳期爱干净,最不喜欢用嘴,一时迅速移开眼睛,慌乱当做没看见。
抵着下身穴口的手指稍微一顿,随即拨开两瓣湿润的肉唇挤了进去。坐姿时内壁曲折,这样格外酸疼,她蓦地眼圈一红,手指抠住桌沿,指节发白,咬死了嘴唇,不肯出声。
那根手指暴风骤雨一般抽动起来。佳期腰身软了,喉口堵着娇吟,眼睛又酸又涩,越是不敢哭,越是觉得胸口揪得疼,一颗心仿佛都被揉碎捅破,淅淅沥沥流下血来。
他离她极近,将她的手扯下来,叫她只能无力攀附着他的腰身,“嗯……别弄了……”
她被搓弄得一前一后,坐也坐不稳,胸前两只骄纵的小白兔蹭着他的胸口上上下下,咬住了的齿关间仍是溢出细软呻吟,逼得他额角青筋都露了出来,下身的昂扬早顶起袍子来,掌根搓着她下身绵软的皮肤,恨不得立时将那两条细长的腿掰开来弄个尽兴。
裴琅只是拿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浓密黑亮的睫毛,呼吸就拂在她鼻尖,似乎十分怜惜,声音低得只有用尽心神才能听见,“想哭么?……佳期,佳期。”
佳期早已泄过几次,底下一塌糊涂,气短得快要昏厥,极小声地求饶,“我……我不哭了……饶了我……”
他叹息了一声,轻吻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倒像她还是他心尖上的小王妃似的,声音也极其温柔,犹如恋人的呓语,“你这样坏,本王这辈子都不能饶了你。小太后娘娘……陛下可就要进来了。本王教你什么?”
外间说话声渐渐到了窗下,青瞬大约被逗笑了,“那怎么行?……陛下回去问太后娘娘,娘娘必定不依的。”
说话声到了门外,腰上的手仍未松开,里头的两根手指就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佳期已急得快哭了,下身一阵绞动,又淋淋漓漓洒了他一手。她无力推了推他,口不择言地说:“……明晚!”
裴琅英挺的五官上又铺满了恶劣的笑意,声音大了些,“太后娘娘说什么?臣没有听清。”
隔着一堵墙,裴昭冷淡清越的声线传进来:“母后。”
裴琅还没有松手,佳期也不挣扎了,尽让他的手指捏着。
他就是想要她难堪,想要她着急,想要她颜面扫地,因为他恨透了顾佳期。
佳期只觉得全身发凉,额头又开始抽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迅速倾身过去,在他耳际轻轻一咬,促声道:“明晚我等你。”
那两根要命的手指蓦地松开抽离。佳期如被抽了薪柴的灶火,慢慢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坐直了。
青瞬跟着裴昭走进来,笑道:“陛下说要骑围猎的马去西郊呢,娘娘依不依?”
日头轻缓悠闲地升起来了,照得室内透亮清澈,桌前还是那两个人,一个肩宽腿长,大马金刀地吃面,另一个垂首敛眉,美丽孱弱的小面孔拥在层叠深衣里,越发显得稚嫩与不相称,闻言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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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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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踏着朝阳时断续不停的鼓声,长京城内九道城门次第敞开,迎接象征着王朝新生的少年帝王。
街巷里弄繁华得近乎梦幻,四处攒动着想要一睹天子真容的好奇头颅,喧嚣声中起伏着捕风捉影的传闻,不少话都有犯上之嫌,护送的金吾卫如临大敌,自然是将小皇帝捂回了銮舆中。
是以,裴昭最终也没能骑围猎的马去西郊。
顾佳期听了外头那些话,正在出神,没留神车帘一动,裴昭弯腰进来,叫了声“母后”,在她身边坐下。
佳期被他吓了一跳,忙道:“陛下怎么来了?”
裴昭从袖中摸出一杯东西来递给她,“青瞬在街边买的。”见她不明就里,补充道:“说是暖胃安神。”
今日天未亮就要走,佳期自然没有睡好,于是笑眯眯地接了。那东西看着奇怪,黑魆魆混着白腻腻,裴昭见她要放到唇边,连忙道:“不知是什么东西,母后还是不要吃了。”说着就要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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