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叶小姐受了伤,刚刚特意熬汤做了饭菜给她,没想到人不在家。这会儿人回来了,我去端给她,不会耽误你们谈事吧?”
叶曼琳:“刘嫂,我吃过了,不必麻烦。”
刘嫂笑着应承,转而继续打量陆钧礼,夸他一表人才。
“谬赞。”陆钧礼绅士而疏离。
“敢问先生尊姓?”刘嫂不知疲地继续问。
“陆。”
姓陆,开着这么好的汽车,穿着一身高级货。
莫非是恩良医院,还有陆氏商行,恩良银行……的陆家?
一定是了,城里没有别的陆家会开得起这样气派的汽车。
天呐!今天算是让她撞着了!刘嫂在心中狂喜。
虽然不管眼前的这位是陆家哪位少爷,反正都是厉害的,她只管巴结就行了。
刘嫂激动地叫来丈夫,和陆钧礼介绍王大山。
王大山就连连对陆钧礼哈腰。
“刘嫂,我们不熟,我和他还有事要谈,麻烦您让一下。”叶曼琳冷冷道。
刘嫂没想到叶曼琳这样漂亮的姑娘,说话会这么不开面。而且在人家先生面前,竟然都不会装一装温柔婉约的样子。这丫头也就是样貌身材好了,不然有哪个男人会忍她这种性格?
“叶小姐真会开玩笑,我们做邻居都半年了呢,还不算熟?之前总有小乞丐跑你们家门前撒尿,都被我赶走了。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总要互相照应。我看到你受伤,只是好心关心你呀。陆先生,您说我冤不冤?”
陆钧礼终于转动他墨黑的眸子,看向刘嫂,“不冤。”
“对啊,我冤啊!”刘嫂一时没反应过来,应承了一句之后,尴尬了,愣呆呆地看着陆钧礼。
叶曼琳吩咐梁定斯可以离开了,就请陆钧礼进门。
陆钧礼面无表情地进门了,叶曼琳也进去了。刘嫂和她丈夫王大山被凉凉地晾在了外头。
“这俩人还真是一对啊!”刘嫂气不打一处来。
陆钧礼问叶曼琳,刚刚和他一块回来的男人是谁。
“新报道的警察。”叶曼琳请陆钧礼坐,给他倒了一杯茶给陆钧礼,“难为你来我这地方,其实有事情可以派人通知我,我去找你。”
陆钧礼双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说话,“何必麻烦,我顺路。先和我说说,你了解李秋梅多少。”
“家是西北的,父亲是地主,后来被土匪抢了,她就单枪匹马来到这挣钱,为供弟弟念书。当初有个小贼在街上偷她的钱包,被我抓个正着,我们就是这么认识了。”叶曼琳道。
陆钧礼:“贼呢?”
“是个惯偷,常在那一代混,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们是偶然认识了。”
叶曼琳点头,“这半年来和她相处,一直都觉得挺好的。”
陆钧礼告诉叶曼琳,他属下目前查到的关于李秋梅情况。
“独居,除了和医院的护士们比较亲密,少与人来往,也从不邀请人去她家里。家里很干净整齐,有一瓶碘酒放在桌上,和信纸钢笔摆在一起,桌底下有个小铜盆,残留着纸灰。枕头下还有一把勃朗宁,很小巧的枪。”
独身,带枪,碘酒显字可用来秘密传信,李秋梅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她为什么非要在医院这种人多的地方和我动手?我们俩是朋友,私下里会有独处的时候,她等到那时候下药杀我,方便又隐蔽,可以很好地规避被人发现的风险。”
“或许有必须现在杀你的理由,刚好碰到这个合适的时机。毕竟你处于昏迷,无法反抗。”陆钧礼分析道。
叶曼琳觉得陆钧礼说得很有道理,李秋梅或许是近些日子才想杀她。想想她们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咖啡厅,是给李秋梅过生日,叶曼琳还送给她一个金项链做礼物,李秋梅当时很高兴。从那之后,叶曼琳就忙着警局的事,小半月没和李秋梅见面了。
“那看来是你住院之前那几天,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令李秋梅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
陆钧礼接着告诉叶曼琳,李秋梅的尸检结果确定就是属于高压中电死亡。针管里的药是蛇毒,具体是什么蛇的毒,还要请专业的人进一步判断。
叶曼琳感谢陆钧礼,“我又给你添麻烦了。那么一具尸体放在哪里,如果不是你帮衬,我肯定瞒不住。”
“别光动嘴。”陆钧礼道。
叶曼琳忙点头,“我记住了,我以后一定会常拎水果去看你的。”
陆钧礼被这句话莫名地堵了一下。
“关于你身体是否放电的事,我改天带你再研究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叶曼琳把刚刚自己拿活鸡做实验的经过告知了陆钧礼。
叶曼琳说她在美国看过的那个报纸,陆钧礼也看过,有些印象。虽然叶曼琳亲口如此说,但是陆钧礼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要亲眼见证一下。
“正好还剩两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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