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阿英搂着我的脖子叫得正欢,厅堂里再次响起揽客徐娘的嚷嚷声:“来客人了,快出来登记啊!”
“唉,”阿英只好收住了淫叫,皱着眉头,很不情愿地从竹席上爬了起来:“来喽,来喽!老板,”阿英披衣下床:“我先出去一下,过一会就回来!”
好哇,趁着小骚娘们给客人登记的当口,老子正好休息一番,然后重整旗鼓,再战她三百合。想到此,我咚咕一声仰躺在竹席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回味着阿英那yín_shuǐ丰沛的sāo_xué。
“老板,醒一醒啊,接着打洞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有人揪拽我的小弟弟,我慌忙睁开了眼睛,就在昏睡之中,阿英早已把我的小弟弟给发动起来了,见我醒来,一边冲我刁顽地淫笑着,一边翻身上床,大大方方地骑在我的身上,拽过小弟弟便塞进自己的私处。我一边享受着阿英的拽拉,一边捧着小娘们肥实的大屁股,美滋滋地抚摸着、揪拧着,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阿英道:“这位叫客的大姐你们老板是花多少钱雇来的啊,她可真勤快啊,更是不知疲倦,一宿到亮脚不停蹄的跑来跑去,真有敬业精神啊!”
“你说她啊,”阿英按着我的胸脯,大肥屁股咚咚地撞击着我的胯间:“谁能雇她啊,她就是老板娘啊!”
“啊,”我大吃一惊:“什么,她,她,她是老板娘,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啊,更没想得到!”
“哼,”阿英丑陋的大嘴巴轻蔑地一撇:“你没看见,你没想到的事,多喽,像你这种人啊,睁开眼只能看见女人的骚x,闭上眼睛依然想着娘们的骚x,”
“去,去,”不知怎的,听说那个衣着朴素的揽客大姐居然是这家旅店的老板娘,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顿时弥漫在我的心头,也不知是惊讶;也不知是费解;也不知是肃然起敬。黑暗之中,望着卖力动作着的阿英,我怔怔地问道:“阿英,你们的老板娘,她怎么不雇个人去叫客啊,为什么要自己亲出上阵呢,一天、两天还行,三天、四天也能克服,可是,天长日久,日复一日,铁人也难以支撑啊!”
“雇人?”阿英瞟了我一眼:“雇人能给她这样卖命地干么?我们的老板娘很精明,考虑事情很全面,人是雇了,钱也花了,叫客的小姐也撒出去了,可是,如果不用心给你干,在外面一天到晚也叫不来一个客人,老板娘不赔了么?工钱岂不白花了?”
“那么,你们的老板娘就这样天天叫客?”
“是的,她谁也信不着,我来这家旅店还不到三个月,老板娘天天这样叫客,不把六层楼所有的房间都塞进客人去,她是绝不会休息睡觉的!”
“哇,”我长叹一声:“真是个铁人啊,女中豪杰,劳动模范,赚钱的魔鬼!”
“少废话,”阿英再也等不及了:“老板,求求你了,快射吧,打洞不是跑马拉松!”
红灿灿的朝阳爬上了楼顶,我终于决定收兵休战了,可是,一股倦意突然袭来,不知能否shè_jīng,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夫妻举行劳动竞赛,勤奋节俭累积财富
fēng_liú娘们赚钱忙,我去吃饭她颠鸾。
仨个壮汉争高下,臊得阿英不能言。
淫词浪语助淫兴,酒瓶一抛再求欢。
sāo_huò床上嗷嗷叫,嫖客挥枪勇夺冠。
当我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滑落到密如鸽笼的楼群后面去了,饥肠咕咕乱叫,我爬起身来,周身各个关节都感觉隐隐作痛,我决定找家餐馆,狂喝滥饮一番,自己把自己灌个烂醉,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把疲惫感彻底驱走。于是,我草草洗漱一番,推开房门走到厅堂里,阿英正在忙着给客人登记,与昨天午夜不同的是,在八仙桌边,在阿英的身旁,又多出一个体态短胖、皮肤略黑的小女孩,看见我从走廊里钻出来,小女孩扬起脸来,主动热情地与我打起了招呼:“先生好,您睡了醒喽!您睡的好么?听您打的呼噜声,就跟炸雷似的,您睡得一定很香、很香吧!”
“谢谢,我睡得很好,”望着虽然不甚漂亮,却极可爱的小女孩,我沉吟了片刻:“小姐,您是谁啊?”
“我,您问我么,”小女孩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是打工的啊!”
“不像,”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小女孩凑了过去,一双近视眼终于看清了小女孩的庐山真面目,眉眼与可能还在街上叫客的老板娘颇有诸多相似之处。走南闯北的经验告诉我,这小女孩应该是这家旅店老板娘的小公主:“小姐,您不是打工的,您是老板娘的宝贝千金!”
“不,我是打工的,”小女孩红着面庞坚持道:“我是山东的,我是从山东来这里打工的!”
“那您就更不是了,”我毫不客气地揭穿她的谎言:“我的公主小姐,您以为我没去过山东么?山东人说话可不是您这样的口音啊!您这一嘴说的,完全是温州腔的普通话啊,”
“嘻嘻,”听罢我的话,小女孩嘻嘻一笑,捂着嘴弯下腰去,终于无话可说了,忽然,从我的身后传来冷冰冰的男音:“阿花,不要跟客人捣乱,回你自己的房间,好生看书学习去!”
我循声转过身去,在厨间里,在灶台旁蹲着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浑圆的脑袋瓜上附着稀疏的乱发,矮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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