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複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於没有把话说出口,只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只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yīn_hù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於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
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
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淒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sāo_huò,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只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yín_dàng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佈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於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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