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大早的时候,当我率领的骁果军在邗沟大胜海陵军的消息传到江都后,自然是满城欢腾,对于百姓来说,海陵军毕竟还是被看作了是传统意义上的贼军。相反,虽然隋廷已摇摇欲坠,但百姓受其统治数十年,它的余威尚在,也就占着正统的位置,所以百姓的心还是倾向于隋廷的。
此刻,各种各样关于邗沟一战的故事,传遍江都的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在纷纷好奇地打听征战经过。在经过自动升华版本的艺术加工之后,变得越来越富有传奇色彩起来。
当然,其中身为主帅的我自然受到了更多的优待,大得民心。一时之间,我在民间的声望,攀至了有史以来的颠峰,影响力甚至远远超过了当初被人诬陷为丧尽天良杀人犯的时候,而且这还全都是极其正面的影响力。
我听到这些流言后,心中却是一动。
封建社会里头,迷信的风气遍布整个王朝,而那些新朝的皇帝登台前,往往会安排一些扬言自己君权神授,自己乃是天命所归等等一类蒙蔽民众的鬼话,但是,不由得你不信,那些百姓就吃这一套,只要这些东西流传了出去,这个君主的人望马上就会呼啦的飙升上去。
对于这些无稽之谈,我本来想杜绝的,但是出于政治需要——要知道,不久前,我还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诬陷为杀人犯的时候),就连隋皇杨广都是有心要我性命的呢,若非出于种种顾忌,讲不定,我真的被杨广干掉了。
为了继续引导这样的有利言论继续下去,我当即命人不可出面辟谣,而且,还命令静山楼的情报组织玄门继续要将邗沟一战的事情引导向更加具有浓厚神话色彩方向去。
“这下没有事情了吧,那你们就都退下去吧,一些小事就不用来请示我了,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可以了。”我打着呵欠说着,身体已经快要到达了疲惫的极限。
“李大人,还有一件事情,”韦云起又一次站起来说道:“外边有从江都赶来的特使,你看是否去见一下呢?”
“那些草包!”听闻江都特使前来,我精神反而一振,冷哼一声,对韦云起说道:“那些草包有什么好见,攻打江都的这些海陵军就算有十万人,也都只是些乌合之众,拥有战斗力的能有几许。朝廷驻派在江都的那些军队,都是经过训练的,武器精良,也有些作战经验,而且人数众多,如果联合起来,一条心的作战,恐怕海陵军早就被击溃了。现在倒好,龟缩在江都城里不敢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们还有脸派人来见我……”
韦云起看到我很是生气,赶紧上来劝解道:“李大人,江都兵马战斗力疲弱,此事起因已久,乃是十数年积弱的结果,所以也没有必要为此生气。末将相信,等此次江都之围一解,海陵军被消灭,对其加以训练,用不了一年,也一定会是一支虎狼之师。”
“哼!”我大声怒骂道,“欺负百姓,鱼肉乡民,那时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等到碰到真格的敌人,就一个个变成乌龟了。如果不是考虑到江都的重要性,我才不来救这些废物呢?”
在座的几名高级将领看到原本昏昏欲睡,没精打采的我竟然如此的大动肝火,都感到了怪异,但却也都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我大声地将那些江都的官员痛骂了一番,相信也都传到了帐外一直都在等候我召见的江都特使的耳中。我最后放出一句话来,说,如果江都的那些官员们不向江都城里发罪己文书向百姓认错,那我就不会前去救援……
说完,我大手一挥,示意他们全都,而且根本不打算接见那位江都特使。所有人都躬身一礼退了出去,走到营帐门口时候,突然感觉到从身后吹进来一阵冷风,冰凉冰凉的。
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离去,本来充满愤怒的我又重新回复了睡眼朦胧的状态。事实上这次的发怒并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我早就想在他们面前发火了。这次江都特使只是恰逢其会,让我有了发作的理由。毕竟为将者,威严是十分重要的,要是没有威严是很难驾驭这些人的。
我长长的伸了懒腰,再也受不了困意的侵袭,站身来走出了营帐,就准备前往萧美娘的营帐中,怀拥着香喷喷的美人去补上一觉了。可是当我走到一个十分帐篷的时候,发现四周围很安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正在奇怪的时候,忽然一阵戏水嬉笑之声飘入耳中,好似银铃一般清脆悦耳,荡人心神,我微微一愣,停止了挥动打算招来人询问的手。
没有走到帐篷前,就传来阵阵花香,阵阵水气夹杂着香气飘了过来。我靠近那帐篷,水声沥沥,渐渐的变得清晰可闻。用手轻轻挑开帐篷,凑上眼一看,不由得血脉喷张!
只见里面春光无限好,放着一只硕大的白色浴盆,其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点点浸以红色花瓣的香料飘洒在浴盆中的水面上,奼紫嫣红,异香伴着水气,如梦似幻。
雾气当中时隐时现出了一个闪烁着美丽晶莹的女子,她正躺在浴盆之中轻轻擦拭着她那看来成熟艳丽的胴体。她光滑柔亮似锦缎的香肩,和一只长长的纤手,还有如玉一般修长洁白的yù_tuǐ舒展在浴盆之外;伴随着擦拭身子的动作,还有偶尔的一个侧身,使得耸挺白嫩的美丽sū_xiōng忽隐忽现。如此一身玉也似白腻的胴体荡漾在水波之中,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辉,秀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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