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流露,说到伤心处,来福这小子竟然嗷嗷哭了起来!
白三喜感觉好笑,心想儿子虽说屌大惊人,但到底是个未经世面的毛头小子,瞧!丁点小事就吓得嚎啕大哭。
她忍着笑道∶「好哪,别哭哪!哭能让你的屌屌起死回生吗?」
来福擦着泪水问∶「妈你有办法?」
白三喜似笑非笑,「我自然有办法。」
来福拍手叫道∶「那太好哪!妈,你快帮我把屌屌弄硬吧,我又想操你的屄啦。」
听到儿子放肆的俗话,白三喜心神一阵激荡!
「帮你弄硬也可以,但以后不许再捉弄妈,如果你胆敢再吊妈的瘾……」
「妈,我知道哪!你就快点吧!」
来福打断母亲的话,此时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屌子上,因为象今天这样硬不起来的事从未有过,母亲虽安慰说没事,但性经验不足的他依然非常担心,那里还有心思听母亲的废话。」
这时,白三喜其实比来福好不了多少,年过三十的她,虽说生理心理都已非常成熟,但特殊的经历让她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甚至一个正常女人必须有的性生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她有条件找男人,但惨痛的经历让她却步,她没胆量去找男人!事实上,她也不可能让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她的生活,进入她的luàn_lún记忆。
她爱来福,因为他不单是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哥哥留给她的记忆!表面上来喜用暴力夺走了她的贞洁,令她失去一个正常女人所有的幸福,然而,对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并不像别人想像那样怨恨。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白三喜压根就不是一个贞烈女人,她骨子里充满了yín_luàn放荡,当然,这是白金龙和张玉兰遗传的基因,不能怨她。但这说明,luàn_lún对这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相反还令她亨受到一种变态的乐趣。
与母亲一同侍奉来喜的yín_luàn记忆已深刻她的脑海,一生不能抹掉,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依然怀念当年大漠炕上颠倒人伦的放荡欢乐。
「妈,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呀!」
来福的催促打乱了白三喜的思绪。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儿子yīn_jīng上。这屌屌虽然半软不硬,但长度仍将近20厘米,鲜艳粉紫的guī_tóu鸡蛋般大,模样挺吓人的。
「好大的东西啊!当年来喜的屌子恐怕也就这般粗长。」
白三喜心态极其复杂,表情既兴奋又焦虑!兴奋是因为忍受十多年没有xìng_ài的日子后,终于重获女人的乐趣,然而这毕竟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母子通奸」是世俗不容的禁忌,虽然她并不在乎和儿子luàn_lún,但社会能容忍她们母子的存在吗?前车之鉴,来喜和母亲的悲局,不能不令白三喜忧虑和儿子的未来。
然而,这个情慾焦渴的女人实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里闪动着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爱慾中。
「妈……你就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
「好哪!别催,妈这不就帮你了吗?你焦急个啥呀!」
白三喜让儿子平躺在床上,自已坐在他的双腿中间,握着半软的yīn_jīng,缓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发出低沉的呻吟,当他的yīn_jīng被母亲纤手轻握的时侯,他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那种新奇的感觉虽然酥痒,却十分舒服。白三喜感觉到儿子的yīn_jīng在跳动,她更加自信,她的方法是有效的!
「福儿躺好,别乱动。」
白三喜套弄速度加快,同时把头靠向儿子,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一点一点移到胸前,用嘴含住小红豆似的rǔ_tóu,轻咬细吮,她知道这样能增加儿子的快感。
来福感觉兴奋无比,母亲舌尖的舔弄令他浑身充满激情。
白三喜沿着来福的身体向下吻去,当儿子的yīn_máo触刺到她脸上时,抬起头,看着那根已有反应的ròu_bàng,稍作停顿,然后张开嘴,慢慢含了下去…,还不到三分之二,硕大的guī_tóu已顶到她的喉咙。
她想∶「这孩子的屌屌和他爹一样长,只是略微细了点,但他才十五岁,将来一定会很粗壮、哪个女人得到它,都会乐上天。」
就在yīn_jīng进入母亲口中的瞬间,来福深吸口气,guī_tóu温热升高所产生的酸麻迅速传遍全身,那种舒服令他全身发抖……白三喜吐出yīn_jīng,软滑的舌头在粉紫发亮的guī_tóu上轻舔一圈,然后深情的看着儿子,重新把guī_tóu含在嘴里,像吸吮冰棒般轻吮起来。
「啊!妈你舔得我,舔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来福的yīn_jīng在母亲舔弄下逐渐变硬,最终把母亲的口腔塞得满满。
白三喜呼吸困难,于是吐出yīn_jīng,但嘴唇却不离茎柄,软滑的舌头轻舔guī_tóu冠处,一圈一圈,接着整个含住并忽快忽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明显感觉guī_tóu与母亲喉咙的接触。他伸直双腿,以此表示他的快意,但快感却如海浪般涌来……最令他惊诧的是,母亲牙齿打磨他guī_tóu的同时,还用舌尖轻刮guī_tóu上的马眼。来福什么时侯受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
他的呼吸愈来愈困难,同时下身如爆,需要深吸几口大气才能勉强摒住精关。
白三喜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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