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好像认识黄处长,说:“是这样?那对不起。总台告诉我们说你们房间的马桶不能用?”
这时听到黄处长淫笑着说:“是这样,马桶是好的,但是这个sāo_huò身上有个地方需要你们帮着通一通。是不是,小刘?”最后一句话他显然是跟舅妈说的。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后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五个人随后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贴着墙壁倾听隔壁的动静,可惜的是墙壁比洗澡间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响又响起来,盖过了其它声音。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么,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
我们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舅妈只顾低着头喝豆浆,不往我们这儿看,黄、林二人倒是神态自若的冲着我们笑了笑,林老板还殷勤的把麻团盘子推到我们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妈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脚裤和短袖衬衣,头发扎到后面,看起来挺精神,只是眼圈有点红,象才哭过的样子。
整个白天,我和表弟就跟着他们参观了当地几家工厂。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后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回到宾馆,舅妈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说:“别忙,我来。”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这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裤。可以看到内裤上湿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液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吸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么,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后来想想不象,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么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我说上过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压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床上舅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就有点泄气。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么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么人的guī_tóu,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后套弄那人的yīn_jīng。镜头象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床沿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rǔ_fáng无拘无束的前后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么高的地方,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满肥嫩的yīn_bù。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体,他晃荡的yīn_náng正对着镜头,粗黑的yáng_jù在舅妈的肥屄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每一下冲击都插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后夹住舅妈干得正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年轻的保安。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征,但他们只是把裤子脱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吃了yáo_tóu_wán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jī_bā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屁股,把毛扎扎的yīn_bù往舅妈白嫩嫩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颤抖,沾满了黏液的会阴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骚屄更肥了。
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yīn_bù,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宫正被又一股别的男人的jīng_yè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这盘录像带肯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后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骚劲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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