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家了。进去了十几分钟就又出来了。然后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他女儿也就是这位沈医生回到家,看见她妈死了!在这个过程中,没人再进那间房!”
观众席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众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讶异。
主持人露出了夸张的表情,简直要捂嘴尖叫:“你是目击证人?”
赵建国眉头紧锁,直接打断了主持人的话,质问关珊:“你看清楚了一切吗?当时你人站在什么位置?究竟又看到了哪些事情?”
关珊一时间有点儿被问住了,结结巴巴道:“我就站在警察小区门口。我看到了林副局长进了家门。”
“你在撒谎,你一直在撒谎!”赵建国对案发现场附近环境了如指掌,立刻指出了对方的谬误之处:“从小区门口到命案现场中间有一座假山喷泉,后面呈l形,拐角处有一颗泡桐树,正好遮挡了视线,你是怎么看到的?”
赵建国的心里头在砰砰直跳。他其实担心的并不是最终林副局长被定为那桩命案的凶手。事实上到今天,命案已经过去十八年,林副局长也去世了,案子的真相很可能早就永远埋藏在地底下。
他唯一担心的人是小雪。小雪对于她父亲积怨颇深。她本就认定了她父亲是杀害母亲的凶手。如果再有关珊作为目击证人背书,那么这个孩子在今后的岁月中,肯定会继续仇视她的父亲。
沈青平静地抬起了头,认真看着关珊:“我认为你说的所有话都是一派胡言,毫无可信之处。我的确改成了我母亲的名字,因为我想纪念我的母亲。既然你认定了我这么做是为了替我母亲报仇,那你们为什么面对我这个名叫沈青的医生毫无警觉之心?”
关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哪儿知道你妈叫沈青。”
这件事情说起来近乎于荒谬。但是在新市那个小城市里头,十八年前,人们基本上很少直呼已婚妇女的全名。一般都是以丈夫的名字开头然后加家里头的作为后缀。林副局长的夫人就是林局长家里的。
她们母女不愿意这么叫,对那个女人的称呼就是图书馆的。因为林夫人在图书馆上班。
她自己对林雪印象这么深刻,还是因为朱少阳的百般维护。明明她才是经常跟他们一块儿玩的人,明明他们应当更熟悉。朱少阳却为了林雪那个贱.货,两次出面威胁她。
第一次将她直接赶出了新市。第二次就干脆带人威胁她。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被公安局给抓走了。呸!难怪说兵匪一窝,就这种人也好意思说是什么烈士。
沈青看了眼关珊,丝毫不掩饰轻蔑:“抱歉,我认为你说的一切都是在穿凿附会。照你所说,我父亲是为了小三杀了他的发妻。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你母亲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她难道不担心有天父亲会直接拔出一把刀,把她也给杀了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关美云十八年前做了子.宫切除术。自认为凭借子宫尊贵的女人,到底哪儿来的自信,没了子.宫到底又有什么魅力让我父亲对她百依百顺呢?”
情急之下,关珊连脑子都没过,直接大喊出声:“因为我妈拍了录像带!他要是敢有二心,我妈拿着录像带去举报他!”
观众席上的喧哗声不断,不少人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这位林副局长似乎挺倒霉的,明显是叫人拿捏住了软肋。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被抓到了把柄,那仕途也走到头了。
就连主持人都忍不住开了口:“录像带到底是什么时候拍的?”
沈青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刺在主持人脸上。
后者忍不住一惊,讪讪地将话题转移开了:“这是违法的啊。”
沈青摇了摇头,看向关珊:“我其实非常不理解,你对你的母亲为什么充满了仇恨。不仅在我们抢救她的时候,故意干扰抢救,而且在她死后也拼了命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就因为我父亲在丧妻后,曾经跟她交往过。你就非要将她往小三二奶的身份上扯,你非得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吗?就因为他们人到中年各自带着孩子,所以就不配拥有正常的爱情吗?”
观众席上有人拍手叫好,有人面面相觑。听了关珊的话,好像她也没撒谎,谁这样自揭其短。可再听听这位沈医生的话,似乎更加合乎逻辑更有道理。
无论如何,家丑不可外扬。为人子女者,对外积极维护父母的形象总归更加符合人们的心理需求。
关珊情绪激动地拍着话筒,大声嚷嚷:“你再多的狡辩都没用,你故意害死了我的母亲,我有证人可以证明!”
演播厅的气氛已经热烈地可以将穹窿形的屋顶给掀翻了。众人面面相觑,简直像是看了一场热闹的大戏。天啦!居然还有伏笔?
关珊或者说她背后的人,找来的证人是疗养院的护工。
五月三十一号,也就是关美云死亡的前一天,沈青曾经单独前往疗养院看望自己的外婆。护工当时人在病房外头走廊上擦瓷砖,听到了沈青与她外婆的对话。
“她们一开始说的是洋文,我觉着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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