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志强进了门,里面是一个相当大的客厅,地上铺着花岗岩的地砖,足足有四十个平米,比我家所有房间加起来还大。
志强领我参观了一下楼下的厨房,卫生间和饭厅。我问他:“你睡哪啊?”
他指了指上面说:“楼上。卧室都在楼上。”真是别有洞天,怪不得客厅显得那么敞亮,半个客厅直达楼顶,楼梯就在客厅的一角,呈弧形向上,在二层的栏杆后才是卧室。
志强引着我几步就跨上了楼梯,二楼的面积比一楼小一些,顺着栏杆是一条过道,一侧是几个卧室,过道尽头有一面落地窗,阳光照射进来,给整个二楼染上了一层金色。志强给我介绍那几个卧室,分别是他妹妹和父母的,然后打开了最尽头的房间门:“快进来,这是我的,还不错吧?”
我走进去,里面窗明几净,家具很简单,地上那套音响特别引人注目。我禁不住说:“你们家快赶上国民党将军的住宅了,反正我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
志强尴尬地笑了几声说:“也是没办法的,几个当官的都要这么住,你反对更加不好。哎,不说了,今天就住这儿吧,怎么样?”
我说:“不太好吧,你父母呢?”
志强说:“就是我妈叫你来的,她还要留你吃饭呢。”
我想起云姨不禁一阵冲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我迟疑了一下说:
“好吧。”
志强很高兴,他说:“你看,实际上这卧室设计得并不好,我妈就说应该还要有一间客房才对。”
我站在门边东张西望了一下,问:“哎,你们上厕所每次还得下楼?那多麻烦。”
志强笑了,“哪里会,告诉你吧,楼上有两个卫生间呢,一个在过道那头,一个在我父母房间里。”我靠,一家四口人居然有三个卫生间,快赶上人手一个了。我想象中的四个现代化也就不过如此吧。
想起那时候我们写作文就很好笑,一般都是歌颂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开头几乎千篇一律地这样写道:“自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或者“当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许多同学都会把搬家作为作文的题目,以反映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从来没有写过搬家,因为自从搬到城里我们就没有再搬过,这让我非常气恼。同时我觉得很奇怪,他父母居然有自己的卫生间,有必要吗?
我站在过道里,看着落地窗外。志强顺手打开了窗门,跨了出去,回头说:
“来,这里是阳台。”这哪里仅仅是个阳台,简直快赶上平台了,外沿用玻璃和铝合金整个的包了起来。
我说:“干嘛要包起来,呼吸新鲜空气多好。”
志强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新的住宅好像都这样,可能是防盗吧。”
与普通的住宅楼不同,这里的十几栋洋房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视野相当开阔,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西城河被填后的那片空地,据说那里马上要修一座街心花园。
我沿着阳台走了几步,发现最尽头处还有个拐角,一直延伸到第二个窗户,哎,那不是云姨的卧室吗?透过窗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陈设。我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志强叫了过去,他说:“好像有人回来了。”
果然,最先回来的是静笛,她愈加婷婷玉立,梳着马尾辫,明眸皓齿,虽然还不到十六岁,但几乎已经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不过她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给人冷若冰霜的感觉。她对我们点点头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云姨坐着轿车回来了,司机殷勤地帮她提着几个袋子进了院门,然后礼貌地告辞离去。
云姨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有绊钮的高跟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家居的拖鞋,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华林啊,好久都没来了。”
我当时坐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动弹,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哎,云姨,您好!”
云姨微笑地看着我,说道:“华林,今天你就在这里吃饭,你还是第一次来呢。”说着她上了楼。我看着她缓步上楼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ròu_bàng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在快到二楼的时候她扭头对我一笑,“华林,云姨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呢。”
我感觉到心跳有些加快。云姨比屏姨可能要小一两岁,但也应该有三十七、八了,可是怎么看似乎都只有三十出头,她的皮肤白皙光洁,秀眉如画,目光凝波流转,再加上曼妙的身材曲线,真是风情无限。
没多久云姨就下了楼,换上了一身家居的便服,围上了一条围裙就钻进了厨房。我和志强上了楼,似乎也只有他的卧室能令我觉得轻松随便一些。志强最近好像又迷上了唱片,他的兴趣相当广泛,从体育运动到集邮音乐,但每样都只是新奇,玩几天肯定就换。
我心里想:你不会把汪雨也当作一样玩具吧。不过我没有问他。对于男女的私情其实男孩之间不经常交换意见,尤其是比较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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