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的腿弯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丁半仙一下跪在了地上。这时那人松开了丁半仙的脖子,可一把锋利的小刀却贴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两人在后面拧着他的胳膊,这是标准的别烧鸡的手法。
丁半仙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很难挣脱。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还蒙着面,可能是有意针对自己的,丁半仙开始思自己今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各位大哥要是手头紧小身上还有十块钱,各位拿去打斤酒喝……」丁半仙也算久闯江湖,还算有几分胆色。
「明朝朱元璋的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剥皮……其实和行刑的过程并不复杂……和咱们平常的剥羊皮剥狗皮也差不多……唯一的别就是事先不放血……听说一个高明的刽子手把人皮剥下来之后……犯人还能喘气……」前面的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子划开了丁半仙的上衣。
「……咱们有话好说……要是兄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感到锋利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丁半仙这回真的害怕了。
「剥人皮时在哪个部位下第一刀非常关键……不过根据刽子手的习惯不同……他们选择下刀的位置也有些不同……有的选择在胸口……这是最常见的……」那人说着就在丁半仙的胸口划了一刀。
丁半仙刚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从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丁半仙剧烈的颤抖。
「……还有人选择在后背……有些刽子手比较特别……有的甚至在犯人的膝盖上下第一刀……」那人的语气还是那么阴森冷酷,毫不理会丁半仙的挣扎,每说出一个部位就在相应的位置割一刀。
「……听说正德皇帝有六具人皮马鞍……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人割了几刀之后收起刀子摆弄起来,并示意另外两人松开了丁半仙的嘴。
「……各位大哥……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我一定全力以赴……」丁半仙剧烈的喘息着。
丁半仙也是难得的聪明人,他已经看出这些人并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那人虽然割了自己几刀可下手并不狠,只是割破了表皮而已。他们又明显不像是劫财的,剩下的可能就是让自己办件事。
「我们哥几个确实有件事让你帮忙!要是你办不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刚才虽然说了这么多剥皮的事……可我真的没有剥过人皮……不过我也不介意用你或你的家人练练手……」那人又用刀背拍了拍丁半仙的脸。
「……你们既然来找我……就知道我有这个本事……有什么事快说吧……」丁半仙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刚才多有得罪把你的衣服弄破了……这点钱你拿去买件新的……事成之后我另有重谢……」那人把要办的事说完之后,把一个鼓鼓的信封塞在了丁半仙手里。
那人一挥手三个黑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中,只留下了还在瑟瑟发抖的丁半仙。
丁半仙回到家里打开信封一口,里面居然有一千块钱。这可是大手笔,别人从来没有给过丁半仙这么多钱。但他也知道这钱可不好拿。身上的几处刀伤都很浅,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了。
丁半仙反复权衡了一下,决定安那人说的做,不管如何自己与家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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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原迟疑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丁半仙,陈中原自认不少一个迷信的人,可最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两天丁半仙在集市上跟陈中原说的那些话,总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来到丁家屯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般这时候是丁半仙最忙碌的时候,十里八村来算命的人都挤满了院子。可陈中原却看到丁半仙的家门紧闭,只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在路旁玩溜溜蛋。
陈中原一时拿不定注意该不该去敲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也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是丁先生家吗?」那个中年女人去询问一旁的小孩。
「你如果是来找我大爷算命的,请过两天再来!」小孩还在玩着自己的溜溜蛋。
「丁先生不在家吗?」那个女的又问了一句。
「我大爷在家!不过他这几天不算命,他说有个叫陈中原的人会来!我大爷昨天就开始等他了……」小孩说着把溜溜蛋弹出了老远。
「真的假的?」那对夫妇有些怀疑。
「我就是陈中原!」陈中原也非常奇怪,丁半仙怎么知道自己要来。
陈中原推门进入院子他以前来过这里,径直来到了丁半仙专门给人算命的屋子。
「陈村长来了!我还以为你下午过来呢?咱哥俩喝一杯……」丁半仙正在摆放碗筷,没等陈中原开口他就拿出来过杯子倒上了酒。
陈中原也没有客气坐下与丁半仙连喝了两杯,陈中原没有说为什么来这里,他知道丁半仙会给他答案。
「你们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也怪你的孩子没有按我当初说的做全,可我也有责任。毕竟我道行短浅没有及时看出端移!我虽然推算出来会有血光之灾,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丁半仙放下酒杯眨了眨白多黑少的眼珠。
「在究竟是怎么回事?难得这是我的命吗?」想起曾经生龙活虎的儿子,陈中原又是一阵心痛。
「不错这就是你的命!前几日我师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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