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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是和花婶彻夜肉搏了三回,但李大壮这精神气,可一点都没有萎的迹象。
下了地,锄头挥舞的比平常还有劲,就像昨晚没做过什么体力运动式的。
地头树上不时响起知了的叫声,虽然还没到最炎热的九月十月,但是现在七月底,天也热的贼毒。
临近中午,刨了一上午的草,李大壮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光着膀子,挥着锄头继续着。
“大壮啊,该歇会了,天太热了,出去喝口水吧,不然累晕在这,可没人能发现你啊。”
跟李大壮打招呼的是在他隔壁地的刘老汉,近六十岁的老头了,他也只能留在家种种地,出去打工也干不成什么。
李大壮点了点头问道:“你家儿媳来给你送水了吗?”
刘老头笑了笑说:“是啊,不止送水,肯定还给我做了好吃的呢。”
全村都知道刘老头有个好儿媳,而且听说他儿媳妇是城里人,他儿子当年在外面当兵的时候,退伍回来带回来的。
因为是瞒着家里嫁到花溪村,所以刘老头的儿媳妇一直都没有户口,在村里算个黑户。
李大壮羡慕地说:“大娘走的早,要是不走的早,这回也跟你一起享儿媳妇的福了。”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地头,刘老头的儿媳妇果然在路边等着了。
平常她也是每每在中午,刘老头只要一下地,送水送饭的都是她来。
“大壮,喝点水别回去了,要不咱爷俩一起吃吧,吃完继续干。”
刘老头先自己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又递给了李大壮。
李大壮一看那铝制的饭盒里,白米饭,还有土豆炖鸡,不禁暗吞了下口水。
喝了口刘老头递来的水,李大壮摇了摇头说:“不了,够你自己吃的,要是我吃,这两饭盒才够,再说了,这是晓月妹子孝敬你的,我更不能吃了。”
刘老头笑了笑,也没再招呼。
见他要回去了,刘老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媳妇,忙说道:“晓月,你也回吧,正好跟你大壮哥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李大壮扛着锄头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刘老头的儿媳妇。
标志的美女,身高一米六多,身材娇小玲珑,她叫陈晓月,现在也不过是二十三四的年龄,跟着刘老头儿子回村时,也不过是二十岁。
这都来花溪村三四年了,可是陈晓月却跟村里的人都不太熟,因为她一口普通话,和别人聊天,不是她听不懂别人的话,就是别人嫌她说话别扭。
“哎,我知道了爹。”
陈晓月乖巧的点了点头,两手握着放在了小腹上,扭着臀就跟了过去。
这田地离村里不算太远,来回也就近一小时的时间,要是路边都是稻田,刘老头是不放心陈晓月自己回村。
李大壮在前,陈晓月在后,谁也没跟谁说话的走了一段路。
这时李大壮轻轻哼起了以前在城里打工学来的流行歌曲。
“大壮哥,你在城里待了几年?”
陈晓月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李大壮吓了一跳似的回过了头,奇怪的看了眼陈晓月,心说你要说话早说嘛,这走路都没声,突然来一句,怪慎人的。
“不多,就三年,没啥意思,还不如回来种地呢。”
李大壮很随意的说道。
陈晓月一怔,疑惑道:“城市里的生活不好嘛,村里那么多人都不想回村种地,你却想种地……”
就在陈晓月很想说,在村里种地是不太上劲的一种作为时,她看到了李大壮那健硕的上身,背后倒三角的体形,显然是经常锻炼身体的。
这并不算什么,而是在李大壮那肩头上有个不规矩的圆状伤疤。
指着那伤疤,陈晓月轻声说:“大壮哥,你挨过子弹啊。”
听到这话,李大壮停下了脚步,转头冷冷的看着陈晓月,低沉道:“你从哪看出我挨过子弹了。”
“你肩上……肩上有子弹击中的伤疤。”
陈晓月有些发怵的说道。
她以前在城里学的是护士专业,而且亲眼见过这种被枪子弹打过留下的疤痕,所以敢肯定。
本来她对李大壮是没细致观察过的,平时来送饭,也是送过就回村。
今天怎么就这么巧和他一起结伴回去呢,看着李大壮有些凶狠的眼神,加上他那健壮的身材,六块腹肌凸显的很明显,古铜色的肌肤,无一例外,是女人最喜欢的一种类型。
李大壮瞪了她好一会,才摇头轻声说道:“这事情你要保密,我以前在城里惹到会上的人了,挨过一枪。”
陈晓月弱弱的点了点头,其实她是不信李大壮的话的,他是去打工的,怎么会得罪城里混会的人呢,那得有多大的仇,才能动上枪啊。
看着李大壮转身继续向前走,陈晓月的眼神又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焦点当然不是那疤痕了,而是在他后背两边,出现了不太清晰却很新的抓痕,看到那抓痕,陈晓月的脸顿时红了,她也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能不懂那抓痕是怎么造成的呢。
可是她知道李大壮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光棍之一,一个光棍,后背有抓痕,难不成是自己洗澡时抓的。
陈晓月不信,她眼尖的看到李大壮的指甲并不长,修整的很平。
到了村边,李大壮连句话都没说,就朝自己家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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