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脱掉衣裤后,我发现她浑身很丰满,皮肤像脸蛋一样雪白,rǔ_fáng大而软,腰稍微有点粗,yīn_bù的屄雪白,只有几根稀稀的毛,我估计不会超过二十根。不会是个白虎精吧?我暗道。
她让我趴在她身上,用手捞起我的jī_jī,一下就导入她体内了。她的yīn_bù比较丰厚,躺在她身上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做爱时下体交合处撞击时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她似乎比较喜欢玩花样,最初的时候我躺在她身上,她像一尾八爪鱼,手脚牢牢扣住我,我采用九浅一深的战法,干的她娇喘连连。她突然将我翻到过来骑在我身上,一挺一挺的像在骑马,我想:这女孩怎么这么疯?玩起来就不要命,以后谁娶了她不被她活活搞死才怪!
她在我身上骑了一会后,把我抱起来,俩人都坐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叉开,我从下面插入她体内,又chōu_chā了十来分钟,她翻过身来,面向床被朝我,要我从后面chā_tā。我伸出双手搂住她的rǔ_fáng,死命地搓揉,下体也很命地干她,她终于忍不住“嗷嗷坳”地叫了起来,然后全身一软瘫倒在床上。
我下床去水龙头边将jī_jī洗干净后准备回床躺一下,发现床毯上有很多血迹,我心想:看她刚才疯狂的样子,应该不是chù_nǚ吧?!怎么会流血?来月经?
“喂,美女,你来例假啦?”我冲着她调笑道。
她听后似乎吓了一跳,看见床上的血迹,连忙冲下床来用水洗掉,边洗边埋怨道:“被你小姨知道,不骂死我才怪!”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整理的样子,觉得好笑:“喂,美女,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将床毯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后,我们重新躺在床上。她用手指在我胸口划着说:“什么美女美女的,你要叫我阿姨,我叫周艺华,就住在你外婆家隔壁。你上次还在我那里玩过,你忘记了?”
我猛然想起,那次和小姨去外婆家后,小姨要做衣服,就带我到隔壁裁缝店去,当时一个女的大声对我说:“外甥,过来叫阿姨!”
我大羞,连忙逃走了。没想到那个女的就是她呀!
我搂住她调笑道:“阿姨,你怎么跟外甥睡到一起啦?”
她娇笑着捶打我:“我跟我老公吵架,所以到你小姨家来散散气,没想到会碰见你。唉,吵架吵架,连自己的老婆都丢掉了。”她自怨自艾地说道。
“喂,你已经结婚了呀?”我吃了一惊,看她年纪似乎并不大呀?!
“我都有两个女儿了,怎么会没结婚?我比你小姨还大半岁多呢!”她嗔怪道。
“哦,”我将信将疑,:“那你怎么出血了?是来例假吗?”
“不是来例假!”她娇笑着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小傻瓜,我还要十多天才来例假。不过,怎么样会出血,我也不知道,可能刚才我们做的太剧烈了吧!”
她接着诡秘地看着我:“你的jī_jī真长真大,搞到我最里面里面去了,这可能也是出血的原因吧!”
我望着她傻笑,说实在话,我真不相信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周艺华是我遇见的女人中,做爱最疯狂的一个。
有一次我们到学校后面的山上做爱,当时将两旁的草都染成红色的了,她的血实在出的太多了。我很担心,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说她检查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可能是由于我的jī_jī太长的缘故。
不过每次做爱时,周艺华都要玩各种花样。什么“老树盘根”、“隔山取火”、“倒插蜡油”等等,都是那时候她教我的。我们周围的鼎山、伏虎山、卧龙山等都留下过我们做爱的足迹。有一次到水库玩时,想起那次与龙佩佩在水里的性事,便极力邀她,想在水中再来一次。但不管我好说歹说,如何游说水中做爱的奇妙感受,她虽然悠悠神往,还是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是个旱鸭子,小时候掉在水里淹过一次,就再也不敢下水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周艺华的老公经常不在家,所以后来我还在她家过了几次夜。
记得第一次去时,我故意跑到外婆家捱到天黑,便说要回家了。我在外面溜了一圈后,就来到周艺华的门前。周艺华早早地就关门了,将两个孩子哄在楼上睡着后,就在门口等我。当我一来到门前,她一伸手就将我拉了进去。
当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时,她要求我们来个69式。由于以前师傅对我说过,女人的下面脏,男人吃了会运气不好,所以我不太愿意。周艺华一边将我的jī_jī含的“喳喳”响,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向她的yīn_bù按去。
我鼻孔里闻到一阵香皂的香味,没有其它的异味,就将头佝下去,张嘴含住她屄上的肉球。她的身子急剧抖动起来,从屄里渗出一些水珠,我用舌头舔了舔,感到有点涩涩的味道。我记得以前看《少女之春》时,书上说女人流出来的东西是有点咸咸的甘甜的味道,但她的完全不一样。
周艺华的yīn_bù没什么毛,所以感觉就像小时候舔小翠的屄一样,不过,小翠的屄里有一点尿臊味,而周艺华的没有。周艺华的是一股淡淡的香皂香味。我曾听周艺华说,她老公说她yīn_bù没毛,不像个女人。其实,我到觉得没毛的更好,干净!
突然,周艺华将我的屁股往前推,我便顺势到了另一头的枕头边,她将我的jī_jī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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