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虽然每次都远远地躲避我,但我和烧饼老师的关系却越来越微妙。
那次烧饼去我家告我和李丽珍通信的状,我父母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还留她在我家吃了顿饭。说实在话,我父母做菜做的还是很好吃的,烧饼吃的赞不绝口,我父母说:“肖老师,你觉得好吃,以后有空就常来我家吃!”
那时候,鸡鸭鱼都很便宜,才三四毛钱一斤,所以我家的伙食是相当不错的。烧饼后来还真的经常来我家吃饭了,一是为了看我,一是贪图我家的饭好吃。
为了监督我与李丽珍断绝关系,烧饼每天都盯我盯的很紧,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到她房间去背书给她听。刚开始时我很抵触,但慢慢情况就发生转变了。
那天天很热,我来到烧饼房间时,她刚洗了澡,房间里弥漫了香皂和香水味。她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上,穿了套碎花连衣裙,连衣裙的布料很薄,对着灯光时,能看见她的三角裤。我发现她没有戴胸罩,一对比较丰满的rǔ_fáng在连衣裙内晃来晃去。
我坐在烧饼对面背鲁迅的《狂人日记》,突然烧饼的双腿向两边叉开,我看见她白色的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黑的毛来。我的jī_jī不由挺了起来,由于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裤,而我的jī_jī又比较长。所以,当jī_jī翘起后就从裤腿里伸了出去,guī_tóu露了出来,而我自己并没有发现,只是盯着她的黒毛。
烧饼也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问:“怎么啦?”眼光一下看见了我露出裤腿的guī_tóu,一下脸就红了。
由于裤子将jī_jī压的太紧,我想站起来整理一下,谁知没站好,一下到在烧饼的怀里,接着俩人连凳子一起到在地上。我压在烧饼身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jī_jī也压在她的大腿根部。压着身下温柔的ròu_tǐ,我害怕极了,心想这下糟了!
我连忙想爬起来,正在这时,烧饼说:“别动!”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依然紧紧闭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背。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只感觉她鼻孔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舌头在我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我便老实不客气地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吸允起来。
烧饼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屁股也不停地扭来扭去,我的jī_jī被她磨的很难受,偶尔还被裤腿的边角刮痛。我于是将裤头松掉,让jī_jī完全暴露出来,这样就舒服多了。
我的jī_jī脱出裤子后,就直接顶在烧饼的双腿交叉处,硬梆梆地直有破城而入之势。
“把我抱到床上去!”烧饼轻轻道,脸上飞出朵朵彤红。
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165cm的身高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平时与烧饼站在一起她还要矮我半个头。所以我很轻易地将她抱到床上。
由于我以前有与月香嫂交往的经验,所以将她抱上床后,我毫不客气地脱她的连衣裙,她也配合着我抬起屁股将连衣裙脱下。烧饼身上的皮肤比她脸上的要稍稍白一点,rǔ_fáng象两只倒扣的碗,rǔ_tóu是黑红色的,有葡萄般大,乳晕的颜色与rǔ_tóu一样,乳晕很园占了rǔ_fáng的四分之一左右。
我张口含住她的rǔ_tóu,用手轻轻抚摸她的rǔ_fáng,她像是很怕痒一样颤抖着左右躲避。
烧饼接吻的技巧比月香嫂纯熟,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她含住我的舌头用牙齿轻轻磨,让我感觉一忽儿在云端,一忽儿又跌入深谷,那种欲罢不能、欲死还活的意境是月香嫂所不能办到的。过了一会儿,她脱掉白色内裤,将我的jī_jī引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她的毛比月香嫂的要多的多,下面非常湿润,好像流了很多水。
由于烧饼不让我看她的下体,所以我不知道她的毛长的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的屄屄长的什么样,只觉得她比月香嫂要骚。听月香嫂说,由于援朝哥受过伤,他的jī_jī根本无法硬起,新婚之夜时还是靠手指掰开勉强放进去的。我那时候的jī_jī才半支铅笔长、大人的大拇指大,却很难进入月香嫂体内。而现在,我的jī_jī已非昔日吴下阿盟,然而却能轻易插入烧饼的体内,我觉得除了她的水多润滑效果好外,应该她的屄屄也是很大的!但当时她还没有结婚,怎么会这样呢?
后来我们在一起时,她解开了我心中这个谜团。原来以前她也下放在农村,刚下放不久,她就被村长强暴了。村长为了掩人耳目,就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傻儿子做女朋友,实际上是村长经常在她那里光顾。她也是在这时想到要摆脱这种生活,所以通过自学考入师范大学。
我边抚摸着她,边痛骂那个畜生村长。记得我后来还问她那个村长的jī_jī和我比谁大谁长时,她立马就要与我翻脸,在我苦苦哀求下才消气。
我在烧饼的身体上努力运动着,虽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技巧,但蛮打蛮干、下下到底。做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将全部的子弹都射入了烧饼的体内。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第二次有一个多小时,第三次将近两个小时。在三次中,她从来没有吻过我的jī_jī,也不让我吻她的。
本来我打算回家的,但烧饼说太晚了,回去后被我父母问起不好回答,所以就要我在她房里睡。烧饼浑身软瘫的象一堆烂泥,双手搂着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我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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