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衣衫完整,但暗处紧密相连,林皎颇为叫苦不迭,自上回怀疑他偷腥以来,这个死男人一直在证明自己,尤其各种新出的招式,次次都折磨的她激动不已。
其实,爱到深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宋巅一直谨记她醉酒的那句话,你爱,所以我爱。
池水清凉,荷叶驮着水珠悠荡,驱散掉满湖的热意。
“皎皎,别咬着,我喜欢听。”
男子手指点着她丰润的唇瓣,暗哑出声,他在自己建立的王国中披荆斩棘,冲锋陷阵,不降不服。
急浪翻卷的女子还在被动的沉浮中,又被男子狠狠的撩上一把,她依旧咬着嘴唇,泄出点点碎音,回眸瞪男子一眼,恨他嚣张,这是在日头光光的外头啊,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瞪我?嗯?”
男人伸手摘个片荷花瓣,眸底邃邃,递到她嘴边,命令道,“含着。”
“呵,不愿意?皎皎想不想上岸?”
他觉得下次可以在深夜里弄条乌篷船,身下的小女人就会放松些。
“宋巅,你变态。”
为了表达她的不愿,挣扎着后退。
两人的床事一直和谐,这回实在是林皎害怕,空旷无际的湖里,万一有采莲子的什么人呢?
宋巅似知晓她的心,“没有人会来,尽情享受,嗯?”
他怎么会让别人窥探他的宝贝呢。
说罢,垂首叼着粉色的花瓣哺喂过去,遮到荷叶底下,复欲再动。
扁舟没有桨动,却愈行愈远,一路划向碧色深处。
午后的时光短暂,却足够人惊心动魄。
事毕,林皎酥着半边身子让衣冠整齐的男人抱上案,埋怨他,“宋巅,你太坏了,下次不能这样。”
她本来以为中午吃过饭,两人躺下睡个午觉,多惬意啊,偏让他强拉着去划船,哪成想,这厮是抱着这种恶趣味,真是无良。
“皎皎,活在当下,人生太长,我们该尝试不同的,对不对?”
这是宋巅和林皎的,活在放下,解锁了新姿势的三十五岁。
即将迎来的是,为儿女操心竭虑的四十岁。
第98章 玖拾捌章
即将迎来的是, 为儿女操心竭虑的四十岁。
宋謇齐十一岁, 在永昌属于是小霸王,说一不二,组建了自己的小军队,天天劫富济贫, 老百姓见着都躲的远远的,不敢招惹,这回又出幺蛾子。
大堂中, 宋巅一身玄色武服坐于主位, 胡须续起,五官依旧冷硬,威严肃穆,平日里对着林皎和小女儿倒是无恙,面对这个长子, 却一直没有笑模样。
“你再说一遍。”
宋謇齐被父亲的这一声呵斥, 只觉千斤压顶。
“我想去闯荡江湖。”
顶着压力,用还未变声的鸭嗓奋力一争,他不想再呆在永昌瞎混,他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闻讯而来的林皎,依旧是个少妇模样, 不见衰老,却凭添了成熟韵味儿。
举止风情悠然,声音莺莺扬洒,“又闹个什么?”
随着儿子长大, 当爹的总是不满意,她很看开,孩子嘛,还小。
宋玳箖冲着大哥眨眼,拉着娘亲的手进屋,手指一竖,告状说,“爹爹,你在偷偷喝茶。”
宋巅最近睡眠越来越差,夜里总瞧见他偷偷起身坐着看书,林皎问过大夫,说让忌些东西,其中就有一样,浓茶,偏偏他忌酒以后,常用这个顶上,一时半刻的,还忌不得。
小小的女儿梳着双髻,挂着个珍珠随着走动晃悠,漂亮精致又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最得宋巅的欢心,挺直的背部微弯,迎着她,含笑问她,“玳箖,今天玩的高兴吗?”
边伸手拉着妻子,让她坐一侧。
站着的宋謇齐觉得压抑,他像个外人,和宋巅一模一样的眸子里,仅存的光亮逐渐沉寂下落,直至消失不见。
“嗯,可高兴了,好多条龙舟,我还赏了银子呢。”
今个儿端午节,全家团圆的日子,大儿子非得要闹着离家出走。
林皎听后,反倒劝说宋巅,“就让他出去闯荡闯荡,吃亏就长记性了。”
宋巅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这儿子啥都没学好,一身的空稻草,不趁着现在努力,以后就是废物一个。
“这次不行,宋謇齐,给你两条路,一,去军营里当个小兵,二,。”
永昌的书院已经被他读了遍,仗着世子的身份,横行霸道,索性就送去外地,看他还拿什么本事?
江湖,哪有什么热血江湖?你能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混明白,就不错了。
宋謇齐露出愤怒之色,看见娘亲给他打的眼色才按捺住,转身回自己院子,不想看你们一家三口秀恩爱。
翌日,书房中,张震站于下首禀报,“世子已出永昌,十个暗卫跟随。”
多宝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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