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总裁……”
“贱!”尉迟盛远浓眉一皱,耐心耗尽,一脸厌恶抓起扑过来的朱蒂便朝门口扔去。
朱蒂被不偏不正扔进了来人的怀里……
尉迟盛远没有理会两人,径直越过,大步朝电梯走去。
他此刻哪里又心情跟这些人浪费精力?
出了公司门,便朝对面的咖啡厅走去……
靠近角落的位子,鱼安彤和张颂文对面而坐。
鱼安彤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在不停的说着,张颂文时不时的嘴角抽几下,屁股扎了针一样,身子动来动去,不断的朝外看。
他才不相信总裁没看到他们进了这家咖啡厅。
“熊小姐,不早了,不如……”张颂文心里预测着自己还能活多久,看了看表,话还没有说完,却被鱼安彤打断。
“不如什么?”鱼安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几乎就差拍桌子大骂了,“我说了半天你到底明白没有?”
张颂文哭丧着脸,皇后娘娘,您云里雾里到底要我明白什么?
“张颂文!”鱼安彤圆目瞪了瞪,眉毛都要立起来了,“我要怎样说您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
张颂文一张脸皱成了一团,想哭都哭不出来。
“张秘书,我是看在你一直对我不错的份儿上,才劝你的。”鱼安彤又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说,“你看你,这么年轻,我是不忍心看着你一失足成千古恨,才这么不厌其烦的关心你!贪海无边,回头是案呐!有些东西金钱是买不来的,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张颂文喉结滚动了下,盯着鱼安彤。
皇后娘娘,这些话我都快背下来了。能换个再明确点儿的说法么?
鱼安彤眨巴着眼睛,开始怀疑张颂文的智商。
但是转念又摇了摇头,总裁的秘书,智商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一定在装!
“张秘书,钱真的那么重要吗?”鱼安彤定责张颂文,撑脸问。
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熊小姐,我真的该走了。”张颂文起身便要走。
“站住!”鱼安彤立即起身,一把抓住了张颂文的手,“你不能走,我们再谈谈。”
“不如回家谈。”
阴冷的声线响起,张颂文身子抖了抖,回头,尉迟盛远就站在身后,两道绿光剑一样盯着抓在一起的两只手。
登时觉得手腕要断裂般,张颂文迅速抽回了手。
鱼安彤露出个极为不自然的笑容,看着尉迟盛远。
上帝作证,她真的不是有意坏总裁好事,是真的不忍心看着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废了。
“总裁……”张颂文哭丧着脸,看着尉迟盛远,那双要杀人般的目光让他恨不得将刚刚被皇后娘娘抓过的手剁下来。
可是,似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张颂文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眼一闭,心一横,只等着老板发落。
“还有事吗?”尉迟盛远剜了张颂文一眼。
“没,没事了。”张颂文不明白尉迟盛远的意思,战兢兢望着尉迟盛远,“总裁你有何吩咐?”
“回家休息,明天别迟到。”尉迟盛远说完,目光转向鱼安彤。
“是!是!”张颂文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大赦般的欣喜若狂,立马转身走人。
有多快走多快!难道等着老板反悔?
鱼安彤低头,不看尉迟盛远。
那么凶干嘛?她又没做亏心事。
“走!”尉迟盛远薄唇抿直,拉起鱼安彤便走出了咖啡厅。
“要去哪里?”鱼安彤挣扎着,虽然是女朋友也不能这样吧?
可是,小身子怎么挣得过尉迟盛远。
尉迟盛远不语,冷着脸直接将鱼安彤扔进车里锁了门,飞奔而去。
待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鱼安彤被拉着坐在了医生面前,这才一脸恍悟,乖乖等着一声给她换药。
颔首间,偷瞄了眼尉迟盛远。
看来,这黑面神也还是蛮细心的,她连自己该换药的事都忘记了。
“谢谢总裁。”
从医院出来,鱼安彤跟在尉迟盛远后面,低声道谢。
不止为今天换药。她也记得他为她削铅笔端茶倒水。
如不是亲身经历,她不相信这样一个整天顶着一张黑脸的家伙会做那些事情。
心下不禁对尉迟盛远有些刮目相看。
“上车,送你回去。”尉迟盛远眸底的冷意也全然无存,开了副驾驶的门。
鱼安彤抿唇,乖乖上车。
车子驶出闹市区,尉迟盛远才出声:“觉得张秘书怎么样?”
总算进入正题了。这是要法办张秘书吗?
鱼安彤眼珠骨碌碌转了转,一脸的认真道:“嗯,不错啊!长得讨喜,办事能力强,最重要是对总裁忠心。”
鱼安彤特别强调了最后一条。心里默念,求总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尉迟盛远浓眉蹙了蹙,不再出声,油门突然轰高,鱼安彤吓得右手紧紧握住了扶手。
一双圆眼瞪着尉迟盛远的侧脸。
只是为张秘书说句话而已,不至于谋杀她吧?
车子飞快开到鱼安彤家楼下,鱼安彤迫不及待开门下车,逃一样的往楼上跑去。
鱼小雨趴在窗边,看见尉迟盛远的车开进来,小圆脸笑成了花儿。
但看见鱼安彤自己跑回来,而尉迟盛远的车子掉头飞快开走,又一脸的沮丧。
妈咪,你又让爹地胃疼了吧?
电话突然想起,鱼小雨慢悠悠走过去,一看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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