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人,早听说皇上意嘱岳家小姐做岚王妃,岳明珠和姑娘本就不对盘,到时候不定把人欺负成什么样。
秀禾想了想摇摇头,不会的,再怎么样以姑娘的心性,也不会同意去给人家做妾室的,那两人…
她今后还是提醒一下姑娘的好,千万别被男色冲昏了头脑,害自己陷入两难境地,她其实觉得年家小公子就很好,对姑娘真心不说,关键只要他愿意,就能三媒六聘的娶姑娘过门,没人会给他强按正妻。
况且今早去镇北将军府,年府管家也说,年迦就快回来了,这事兴许还有转圜,也不知两人到底谁惹了谁,但自己总归得要替姑娘终身大事着想,出言劝一劝的。
☆、水落石出
幸好之前张焦让人把店里的伙计都看的很严,虽然京兆尹府示意此事容后再查,似乎有不再追究的嫌疑,但灵染等第二日休息的差不多后就立刻让人着手去查了。
京兆尹府可以不顾人性命,但她的鲜品坊可不能,况且这还关乎到她自己和鲜品坊上下的清誉。
田浩指着一众督促道:“查,就是到京兆尹去鸣冤也给我查,查他个水落石出。”
自灵染发话以后,田浩便有底气了许多,他当初生怕真是因为自己家蟹子的原因,如今看来,真的是有人要害鲜品坊,他经营了这么多年店面还从没见有人这么猖狂。
封沐影派了专门查案的案探过来,查了不到半天,傍晚的时候,一包子穿心粉被扔在朱海面前。
朱海的脸刹时就白了,但还强作镇定的狡辩,直说不认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栽赃给是他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岚王府中的刘老大夫这次也被派了出来,他捋着齐胸的长胡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朱海。
朱海有些心虚面色越发惨白起来,这下也用不着别人再想,小艾小艺差点儿就要冲上去揍他了,被田浩给劝了下去。
“陆老板田掌柜待我们不好吗?你怎么能背着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来。”
“亏我当初还觉得你可怜,什么好吃东西都给你最大份的,陆老板也明里暗里接济你不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朱海被左一句右一句说的哑口无言,梗着脖子摇了几下脑袋便站在一旁:“自有官府的人来明辨是非,不由得你们说了算。”
“官府的人若是明辨是非,当初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和田浩抓紧去了。”灵染叹了口气,觉得着实惋惜,虽然她觉得朱海喜欢暗里捅刀子,但他懦弱胆小,断不可能做出这般杀人害命的事来,多半也是被人所用。
“刘先生,你怎么肯定这药,就是朱海的呢?”
刘大夫嘲讽着,气定神闲道:“这穿心粉剧毒无比,不仅吃了人会当场毙命,就连沾染者也必受其害,你没看到刚才我让小童拿的时候都使夹子递过去的吗?”
那小童手上还带着一副蚕丝手套,动作娴熟,让众人只以为是惯常这样,不想居然是因为这药毒。
“正是因为是别人给他的,朱海想必是不知此药,贴身放了几日,如今早已毒性侵心,脉搏剧烈,若我说的不错,你这几日应该总觉得头晕目眩,有失聪之症吧?”
朱海不言,牙关紧了紧,把头撇向一旁。
“大抵是派他放药的人连他的命也想留下,所以特意给他这样烈性的药,还嘱咐他只贴身放着,待收到指令后再下,就这样过了□□日,他早就也没救了,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心率衰竭而死。”
田浩又气又惋惜,毕竟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直气的道:“你太傻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傻事,怎么会是你…”
朱海突然捂着心口,愤愤道:“是你,若不是你怪我昧了鲜品坊的银子,我也不会做出这种傻事。”
田浩深吸口气:“说到底,你还是昧了,糊涂啊。”
灵染看得出朱海确实是心病犯了,正打算请刘大夫给他瞧瞧,总之还是从他鲜品坊出去的,只是突然冲出来一群衙门里的人,不由分说就把朱海带走了。
田浩他们用了些手段,除了安抚死去的原主家人,几乎没过一个时辰,整个颍都就都知道那个被害死的是因为得罪了贵人,被人买通下人害死了。
至于被害死的过程传得模棱两可:总之人们只知道了两件事,一是鲜品坊的菜没有问题,二是要安分守己,不能招惹权贵,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田浩第二日刚一开门,几日来他们这里生日萧条,他也不敢确定昨日的动作能不能让客流稍微回流一些,所以打算早早开门,图个吉利。
结果他刚一开门,传菜的小吴就揉着被露水打湿的耳垂钻了进来。
田浩不由吃惊:“怎么这么早?”他明明因为这些小伙计们自从出事后就被半扣在鲜品坊,特意昨天让他们早回家和家人团聚,再说平日也没见他来这么早。
那小吴一进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田浩直皱眉:“有什么话你说就是,吞吞吐吐的,要么就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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