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之间,总是让着她,,万芩停到一侧,学着他的样子邪笑一下,变换着招式,就来夺他手中的书,秦白易一愣,不是旁的,她用的招式正是自己之前答应了她的秦家功夫,见她学的不错,笑着来接,庭院之中,武功切磋之声不断传出,见她玩的开心,秦白易也高兴了不少。
秦白易游刃有余,自是没有使出全力,倒是她,反而有些体力不支,额角渗出了些细碎的汗珠,秦白易见状,往她身后虚晃一腿,万芩来不及闪避,就被身前的人抱了个满怀。
秦白易搂着气息紊乱的人笑道:“学的不错,有秦家夫人的样子。”
万芩本就红的脸更红了,起身就要从他怀里挣开,秦白易却是不许,将他埋在她的脖颈之间笑道:“学到手艺就忙着把师父抛下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万芩红着脸小声道:“快些放开我,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没的被人家看见。”
“让他们看去吧,反正你早晚都是将军夫人。”
“你......”
不等她张口反驳,就被身前的人堵住了嘴巴,柔软的唇瓣触碰在一起,酥麻而又暧昧......
一吻已毕,万芩早就有些晕头转向,倚在秦白易的怀里愣神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轻轻抓着他的衣襟问道:“是要打仗了吗?”
秦白易将她紧张的手放在手心里包着,热热的气息让万芩心中安宁了不少,接道:“嗯,这仗迟早是要打的。”
万芩心中一阵恍惚,杀伐流血的战场她到底没有真正的经历过,害怕和担忧是肯定的,又想到了秦白易的父亲,忍不住手心冒出了细汗,秦白易将她紧张的手放在唇畔亲了亲,低声安慰道:“别担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亲自上阵的,坐镇指挥,哪有随随便便就出去了的道理。”
万芩看着他笑意连连的脸这才放心了不少。
林高义还没到书房门口,就看见王实坚从里面怒气重重的冲了出来,倒是把他吓了一跳,王实坚看到他也不行礼,冷哼一声,转身出门而去。身后书房内噼里啪啦一通杯盏碎裂的声音,“逆子!今天出了这个门有种就别回来!我没你这个丢人的儿子!”
林高维赶忙走了进去,就看到书房内一片凌乱,王枫吹胡子瞪眼的站在门侧喘着粗气。
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大人消消气,三少爷还小,难免会做错事,有道是父子没有隔夜仇。”
王枫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支着腰在席垫上坐了下来,林高维知他是个好面子的人,也不开口细问,半晌之后,王枫缓过劲儿来哑声道:“让你看笑话了。”
林高维看着眼前这个在朝堂上叱咤雷厉的大良丞相,现在有气无力,头发花白满面愁容的支着额头坐着,心中不免也一阵凄凉,小声开口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持明懂得。”
王枫扶着额闭眼叹了口气道:“去过邕都府衙了?怎么说?”
“去过了,孙随并没有找到丝毫的证据,当年旧案必不会有翻供的机会,大人放心。”
“嗯。”复又看了眼他道:“若是挺澜能像你这般懂事就好了。”
林高维笑道:“大人不是还有挺禾吗?持明的才学怕是远不及挺禾的。”
王枫闻言愣怔了片刻,眼中难得的附上了些许的空洞,脑中回想着那个病弱的面容,口中喃喃道:“挺禾......唉......”
偏院中,王实知正坐在院中看着满地的落花发呆,身后仆从上前道:“少爷,这里风大,还是进去吧。”
王实知回身看了看他,摆摆手,继续不语,那小厮无奈的摇了摇出了门。
已经这样好些天了,少爷每天都要坐在院中发呆,从前就算是身体不好时也没有见他这般愁容满面过,刚养好了些许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这一天天里,脸色越来越难看,从前喝药也能止住的咳嗽最近也不大管用了,院子里总是能听到他一声接一声的咳嗽,让人心疼,如今常定侯去了西北,小林爷也不来了,好好的春色里,偏院中总是一派落寞之景,毫无生机......
雍宫中,赵琅对五石散的需求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三天一小包,到了现在的半天一小包,身体每况愈下,虽说面上看着红光满面,可杨真清楚,陛下的内里,怕是早就被掏空了,可这又能如何,与其让陛下清醒的痛着,还不如让他在梦境中欣慰一些。
宣春宫中,一内监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见林媚云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怎么了这是?”林媚云拿着玉箸夹着盘子中的菜品道。
“回娘娘,殿下......殿下......殿下不好了!”
“叮咚”一声玉碎一地,林媚云从席垫上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道:“怎么了?二皇子......怎么了?”
“回娘娘,午后殿下喝了碗滋补汤,便说身上不舒服,拦着不许婢子们请医官,谁知......谁知......下午的时候就不好了,竟......晕在了殿里,医官来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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