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自己,要去跟叶小美一起看电视,又火了,跑上前揪着叶小舸辫子。“啊。”叶小舸疼的直叫。这下叶小美坐不住了,从车上跑下来,跟周樵樵打了起来。
两个男孩子滚在草地上,打得不可开交,叶小舸怎么劝都劝不住,怕给大人知道,赶紧去跟司机说,让他把车开走。司机以为只是小孩子闹闹,也就没在意,开车走了。
“哥、樵樵,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叶小舸周旋在他俩中间,想把他们拉开,可怎么也拉不开。她才九岁,又是女孩子,哪里有这两个男孩子力气大,眼见他们扭打成一团,叶小舸只得大叫:“你们再打,我就告诉周伯伯和二伯。”
她这番威胁并没有起到效果,周樵樵和叶小美还是互相撕扯。周樵樵的鼻子流血了,叶小美豁着的门牙把嘴唇也磕破了一块。
“有本事,去那边的水泥墩子上比,谁不敢跳谁就是王八蛋。”周樵樵提议。“去就去,谁怕谁!”叶小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两个男孩子飞快的往草地边上的水泥墩子跑过去。叶小舸不放心,只得跟在他俩身后。
这个水泥墩子是大院地下防空洞的入口,一面是斜坡,足有三米高,大院里调皮的男孩子们都爱在这附近玩,比比谁胆大,敢从水泥墩子上往下跳。
周樵樵和叶小美爬到水泥墩子顶上,居高临下往下看。“小舸,你看着,我跟这家伙一起站在这儿,谁要是不跳,谁就是孙子,以后不能跟你玩儿。”叶小舸叉着腰站在下面,倒有些好奇,他俩会真跳下来吗?可有三米多高呢。
叶小美平举双手,以一个跳水运动员的姿势往下:“小舸,我来啦……啊……”冷不丁的,周樵樵在他屁股上一踹,叶小美跳下去之后,直接摔了个马趴。
哈哈哈哈,周樵樵得意洋洋的大笑。可是一转眼他就笑不出了,叶小美跳下去的时候,额头磕在石头上,流血不止。
叶小美坐在地上,捂着额头,满脸满手的血,嚷嚷:“小舸,我要死了,我的头摔破了。”叶小舸也吓坏了,抽出自己的小手绢了,给她哥捂着脑袋:“哥,疼不疼,哥,我送你去卫生院。哥……你能站起来吗?”
周樵樵看到叶家兄妹俩坐在草地上,心里一急,也从水泥墩子上跳下来,落地时脚一软,把膝盖给蹭破了一块皮,丝丝的渗出血珠儿,他也顾不上,跑去看叶小美的伤势。
叶小舸一把推开他:“你走开!要不是你,我哥也不会受伤,你讨厌死了,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说话间,叶小舸扶起叶小美,往军区大院卫生院的方向走。
周樵樵见她不理自己,坐在草地上生闷气,膝盖上的伤口都流血了,小舸也没看一眼,又委屈又心酸,他伤心地要命,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站起来,蹒跚的拖着受伤的小腿,回家去了。
好在军区大院的卫生院离的不远,叶小舸扶着她哥走了一段就到了。护士看到叶小美受了伤,替他清洗处理伤口,告诉他,这几天伤口都不能沾水,否则伤口会溃烂。
“阿姨,我哥的伤严重吗?”叶小舸盯着护士的动作,见她熟练的替叶小美用酒精药棉消毒、擦药,又给他打针,觉得很有趣。她从小就喜欢这些,每次到医院来就不肯走。
“还好,只是皮外伤,不严重,过两天结了痂就好了。”护士笑呵呵的安慰这对小兄妹。叶小美苦恼的皱着脸:“阿姨,会留下疤吗?有没有不留疤的办法?留了疤会很丑。”他从小长得比别人漂亮,一向爱惜自己,听说会留疤,心里不情愿。
“我听人家说,不吃酱油就不会有疤了。”叶小舸安慰他。叶小美看到她,忽然想起什么,害羞:“我打针你怎么不出去呀,你快点出去。”叶小舸不屑的撇嘴:“切,就跟谁爱看你的丑屁股似地,最好你脑袋和屁股上都长疤,哈哈哈……”
打好了针,包扎好额头,光荣负伤的叶小美同学拖着他妹妹一起从急诊室出来,迎面遇上周樵樵的妈妈周永宁。周永宁身体不好,从部队医院退下来之后,一直在军区卫生院当医生。
“周阿姨好。”叶小舸甜甜的跟周永宁笑。周永宁看到他俩,停下来:“呦,小航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叶小舸见她问起,一个劲儿的扯叶小美衣服,希望他仗义一点,不要在周樵樵妈妈面前告状,谁知道叶小美这家伙恼恨周樵樵害自己破相,不顾他妹妹的暗示,直接道:“阿姨,是周樵樵把我从防空洞的水泥墩子上推下来,我摔到石头上了。”
又是那小子,那小子就是个惹祸精。周永宁听到又是自己儿子闯的祸,心里顿时恼火,安慰叶小美:“阿姨回去就教训他,你跟小舸先回去,这几天不要沾水,按时过来换药。”叶小美点了点头,有种恶作剧的快感。
叶小舸等周永宁走了,才恨恨的瞪了她哥一眼。叶小美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了,问:“你瞪我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我不是叫你不要跟周阿姨说吗?你一说,她回家去跟周伯伯说,周伯伯又要打樵樵了。”叶小舸心细着呢,生怕周樵樵再挨打。周樵樵爸爸周天祁打儿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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