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无数遍, 余笙是听见了的, 但是那感觉就像在梦里,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已经分不清楚, 浑身都是黏腻的汗, 发丝被打湿了贴在额头上、胸前、锁骨窝里,又被他捋到脑后,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 又被捞出来, 沉浮着,翻滚着,癫狂着,躁动不安着。
余笙弓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微微垂眸的时候能看见他的□□, 嚣张地挺着, 整根淹没, 又整根抽出。
起初看着挺难为情的,可看着看着就生出一种亲切感来,盯着也不觉得脸红,反而觉察出一点儿趣味。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毛病。
眼神往上是他的腹肌,紧绷的时候露出性感的纹理, 上面布了一层汗水,荷尔蒙蓬勃而出。
再往上是他坚硬的胸膛, 余笙刚刚无数次撞到那里, 胸口起伏着, 凑近了能听见他的强烈的心跳。
余笙看得喉咙发紧,只好闭上眼睛。
然后感官更加清晰。
起初很涨,涨得发疼,她不知道正常的尺寸该是怎样,但是她觉得他的尺寸有点儿过分,整根埋下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被涨得炸掉了。
这会儿已经能适应了,可还是涨得很,而他出去的时候又会觉出一股莫名的空虚,想被填满,那渴望像是从腹部伸出的一个爪子,一直往上,从喉咙里探出来,她尽力地攀附着他,等着他落下那一刻,悸动和战栗从灵魂深处溢出来,尽管她起初的时候因为羞耻而尽力忍者不发出声音,可这会儿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喉咙了发出破碎的“嗯…啊…”声。
她低声嘟囔了声,“好涨啊……姜博言……嗯呃……”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觉得那不像是自己,颤抖的厉害。
听在姜博言耳朵里像催情的药,引诱他更激烈地冲撞,去抚摸她,揉捏她,舔舐她,整个□□都填进去,埋到丛林最深处,埋到世界的尽头,发狠似的辗转研磨,看她软成一滩水,他匍匐进去,尽情沐浴。
舒爽,太舒爽了,操!
“适应了就好了。”他低声安慰她,声音也好不到哪去,带着□□熏出来的喑哑和火热,顺便把她眼角的泪给舔掉,问她,“你哭什么?”
余笙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操蛋!
你说为什么?
难道让她回答“被你操哭了”吗?
她没吭声,又一波浪潮打过来,余笙被撞得快哭了,弓着腰才能力承受,他终于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
余笙觉得有液体滑过,**的,一直都是**的。
“你该换床单了!”余笙忍不住说了句。
姜博言“哦”了声,“阿姨会来换的。”
余笙在疲惫中睁大了眼,“不行,一会儿我给你换。”多难为情啊!
姜博言笑了,“哦”了声,“那你来换吧!”说完又矮身冲了进去,余笙没有防备,眼泪又差点飙出来,咬牙切齿地骂了声,“你大爷!”
他上下动了动,突然停了下来,余笙被他勾起了火,他却没了动静,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她凑近了他,“你干嘛呢?”
姜博言忍着,就忍着,“说你想要!”
余笙就差翻白眼了,无语地看着他,“你幼不幼稚!”饥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饥渴了,抱着他的腰,“快点儿啊!你还做不做了。”
姜博言看出了她的急,还是没动,又重复了一句,“说你想要!”
余笙贴着他,最终屈服在**脚下,低着声音说,“我想要…要…姜博言,你快点儿!”
他终于露出一个笑,俯身冲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满足让余笙“嗯”了一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吟叫,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着,白日宣淫,真是没救了。
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姜博言在她身上狠狠地喘着气,在这稍稍休息的片刻,余笙的大脑才微微清醒了点,但是她不想动,累,特别累,虚脱了一样,像是在海中翻滚了一天一夜,然后被浪花冲上柔软的沙滩,只想舒舒服服躺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一整天才好。
第一次的过程是怎样的,余笙已经记不大清了,脑子里的印象只有两个人疯狂地互啃的画面,那真的是互啃,杂乱,没有章法,特别像两只咬架的狗,拼命地想占上风,可偏偏势均力敌,于是只能更卖力,更疯狂。
这次就好多了,余笙翻了个身,爪子搭在他的脖子上,问她,“你是不是看片学习了?”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嘛!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胳膊,笑道:“我这种天赋型选手,当然是无师自通。”
余笙哼了一声,“鬼才信!”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歇了好一会儿,窗帘拉着,也看不清外面,余笙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余笙挣扎去洗澡的时候,姜博言靠在床头抽了支烟,他看了眼表,下午五点多钟了。
啧,时间过得真快!
罗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懒洋洋地接起来“喂”了一声。
罗阳无语地叫了声哥,听这语气……“您老这是回家睡觉了?”
看起来睡的还挺舒畅,语气都透着顺心如意。
他倒是顺心了,罗阳却觉得自己苦逼透了,“你真行,一大摊子破事儿,都堆我身上,我怎么摊上你这么倒霉催的老板!”
姜博言曲着腿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不是叫了卓诚帮你吗?”
“别提了!”罗阳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卓大少半路接了个电话,迫于老爷子的淫威,回家相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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