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闲开口说道:“我的主子说,源,起很想你!”
天城的表情不再是那么淡然,没有了常常出现的微笑,也没有了灵动的双眼,一股悲凉之意开始弥漫,就连周遭的盆栽也被影响到枯萎。
他缓缓抬起头,闭上双眼,两行泪从腮下滴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哎呦,沐阳,说了多少遍,别揪我耳朵!”
“好你个天城,你还知道回来呀,你还知道我叫沐阳呀!今天姑奶奶不收拾你,我以后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哎呀,姑奶奶,我知道错了,这么多人呢,你就别揪我耳朵了!”
“啊呸!谁是你姑奶奶,你再敢乱叫,你信不信,我给你耳朵拧下来!再说,这么多人咋了,谁不知道,家里的事我做主!”
......
......
天城陷入了深层次的回忆,他闭着眼,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待到走到梯中,再也没能忍住,一声怒吼传了出来,无数酒坛破碎,香味溢满了整个酒楼。
他披散着头发,张嘴一吸,那些碎坛中,剩余的美酒,全部都到了他的口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天城醉了,他摇摆着走出了酒楼,走出了开元城,走到了那个他来的地方,躺在那片草地上,肆意的去放纵。
只是酒力上来,他又大口的吐了起来,酒夹杂着口水,眼泪,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慢慢的汇成了一条小河,因为天城肚中之酒足有万坛,心中之泪足有万滴,口中之涩足有万钧。
那小河一直流了出去,滋润着大地,原本一片荒芜的峡谷,快速长出了绿地,霎时草木丰茂。
不知吐了多久,可能是那万坛酒早已干净,又或者是他累了。
“沐阳,沐阳,沐阳!”天城绝望的呼喊着,就如当初那人只剩一息,躺在他怀中时一样。
“天城,傻瓜,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再找一个能照顾你的人,但我不许她揪你耳朵,因为那是我的权利,咳咳...咳咳...我还真舍不得你,咳咳...天城,我想看你笑,看见你笑,我就快乐,我想一直看你笑......”
风轻轻的拂过,带来的是什么,送别的又是什么。
城中也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居然把当朝丞相,叶闲的酒楼毁了,居然还是当着叶闲的面!
叶闲看着面前跪倒的守城卫军,摆了摆手,那些卫军就慢慢散去了。
伙计们也开始收拾起了残局,只是这有万酒楼之称‘楼闲叶’恐怕暂时无法恢复元气了,万坛名酒,再次充盈这里,多少要些时日!
“大人!”
叶闲看着身前的几个男子,说到:“人找到了么!”
“禀告大人,他的速度太快,而且神足是姬源的本领,我等无能,只知道,他向北而去!”
叶闲叹了口气,说到:“散了吧!”
“是!”
望着眼前的状况,叶闲坐在靠椅之上,许久之后才自语道:“快会回家了!”
......
......
时间一晃,三日过去了。
在这个燥热的早晨,天城推开了许弄的门,他开口对许弄说到:“我要叶闲的事迹,越多越好!”
许弄也听到了些许风声,连胜他一筹的姬源都被眼前这位打伤,自家皇子成事,这天城是否可为之所用,尚不可知,但此时必须要结交好这个人!
”叶闲这个人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是科班出身,总之,他是突然出现在朝堂里的,而且很快就扎下根基,那年他才十一岁!“
“总的来说叶闲这个人很怪!第一,他明明是泥腿子出身,可有时出口成章,言辞华丽,倒像是太学里面的那些人一般!其二,据宫里传来的消息,皇上十一年前去行宫避暑,不足两日,突然回宫,之后身边便多了叶闲这个人!其三,据说叶闲传自上三天的福泽,这个人理应趾高气扬,但他为人交友却十分洒脱,没有一丝架子,朝中许多大臣都与其来往,丝毫不像检查司的那些人!最后,叶闲这个人虽然在勾栏之中混的开,可丝毫不贪图美色,为人简约,不喜钱财,但却对修炼功法十分上心,不论是检查司授课,还是商会拍卖修行功法,他都必然到场,从不缺席!关于这一点,是最甚的,他为官做事基本不徇私,但如果你请他办事,只要肯出修行功法,他都会或多或少出力的!“
天城想了想,开口说道:”如此说来,这叶闲年龄极小却来历神秘,不通科考却满腹才华,有所建树但不盛气凌人,身居高位不爱美人钱财,唯独对修行上心?“
许弄听罢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还要再加上一点就是,这个人行为怪异,脑中多奇思妙想,而且都是那些听起来荒谬,实则有大智慧的言策。“
天城沉默许久,他感到了某些熟悉,或许仅仅只是叶闲的一个做法,:“他对修炼功法如此上心,那他岂不是一等一的高手!”
许弄摇摇头,回答道:“藏万卷修行功法用来形容叶闲都有些小看了,他的典藏可以说,收录了各家各派!你是知道的,这世上修行之人,不论算到谁家,包括下三宗,那追根溯源都是上三天!只是这世人总有大智慧者,他可能将其中一脉发扬光大,而后精进,最终自成一派!也就形成了这大大小小的门派之别。叶闲养士三万,每一种功法都至少有三人修习!”
天城听完,倒有些明白了,叶闲所收录之法,全部交由他人修习,只是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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