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表现的优点急躁,但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感情用事。“你父亲最后一次来找我,叮嘱是当你来找我的时候,把这块表给你。”说着史密斯把手腕上的一块不起眼的老表递给了肖恩。
肖恩看着表:“没错,这是父亲的表,是母亲在父亲生日上送的。”
“拿好这个,你父亲再三叮嘱的”史密斯表情凝重的看着肖恩。肖恩将表攥在手里,点了点头。
“对了,这幅画,父亲一直挂在书房的侧墙上”肖恩拿起油画,打开牛皮纸,将画递给史密斯。
“呵呵,这是一幅半成品。”史密斯笑了笑。
“半成品?”
“是呀,没有画完的,在教堂外面没有画树,只画了花圃。”
“另外关于这些,父亲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是我收拾他的书房时发现的。”肖恩将公事包中的文件夹递给史密斯。
史密斯从口袋里拿出老花镜,打开文件夹,突然变得自豪起来,“噢,这些东西你父亲还保存着。”慢慢的一页一页的翻着,“我和你父亲小的时候,由于那场战斗(复活节起义),我们暗中逃离家园,辗转来到美国,都参加了太平洋战争。”史密斯带着既惆怅有自豪的语气,“战后,你父亲去读了大学,之后一直从事会计工作。”看着手中两人曾经的战斗中的照片。
“那之后我父亲一直都在从事会计吗,有没有换过工作?”
“到时没换过行业,只是换过几家公司,都是很不错的公司。”边喝咖啡,边说到。
肖恩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非常感谢,今天打扰到您了,我送您回家吧。”肖恩客气的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压在杯子下,起身穿上外套,过来扶起史密斯。
“没关系,孩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的和我聊天了,应该谢谢你才是。”史密斯带智慧的向肖恩微笑道。
起身刚走一步,史密斯转过身来,拿起鸭舌帽,“哦,差点忘了。不用送我回家了,不远,正好活动筋骨。”
在史密斯坚持下,肖恩在咖啡店门口拥抱了史密斯,将油画包好,文件夹装到公事包,骑车打算回家。
今天的这些,在肖恩的记忆里,父亲从没有提起过。在他回想起来,父亲是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特别顾家的一个男人。在家里从来不谈lùn_gōng司的事情,在父亲看来,家就是家,工作就是工作,这是他的原则。
回到家,肖恩找来小螺丝刀,小心翼翼的将表的后盖打开,卸掉纽扣电池,看到一个特制的储存卡。肖恩之前用过这种储存卡,这个难不倒他(需要特制的卡托)。在电脑大开之后,有一段视频和一个excel文件。打开视频时留给肖恩的:
亲爱的儿子,你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估计已经找过史密斯了,他也将我过去的大概给你讲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我有不测,请照顾好你的妈妈。这个表单文件里的账目,是我将近几年公司采购吗啡、******的数量账单拷贝出来。请帮我把这个账单递给安妮·艾奇逊。地址在账单的下方。本可以让史密斯帮我发出去的,但是这段时间我被一直监视...不想他被牵扯其中。记住,别用电子有点发送,到普通的邮局邮递。
肖恩,我的孩子,原谅爸爸不能说明其中缘由,这连史密斯都是不知道的。照顾好你妈妈。
永远爱你们。
父字伯特
肖恩将视频关掉,打开文件,里面如父亲所说的那样,每年采购的数量让人难以置信。账单的最后写了一个地址是华盛顿一家收留所的地址,肖恩自己查了安妮·艾奇逊的资料,女性,今年五十八岁,是这家收留所的创办人。
“不应该呀,一个平民?父亲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收留所‘所长’呢”肖恩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查出的资料,肖恩了电话过去,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热情的声音,“你好,需要什么帮助?”
肖恩打探的声音问到,“您好,我找安妮·艾奇逊女士。”
“不好意思,我们所长现在在接待一位患者家属,可能还得谈上一小会,您方便的话留下您的姓名,她会给您回电话的。”
“没关系,谢谢,我过会再打过来。”年轻女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说完肖恩挂掉的电话。
约一刻钟后,肖恩刚想又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响起,就是刚才自己打过去的那家收留所。肖恩不急不忙的拿起电话,“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貌似六十岁左右的女人的声音,“您好,您刚才打电话过来,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这声音听起来和蔼又有爱意。
“您好,您是安妮·艾奇逊女士吗?”肖恩仍然打探的口气问。
“是的,我就是安妮·艾奇逊,您是?”
“您好,伯特·诺顿您认识吗?”
“哦,伯特呀,认识,我们是同学。您有什么事吗?”安妮变得有点警惕起来。
“艾奇逊女士,您好,伯特先生给您邮递一份包裹,我们要核对下您的联系信息,以确保包裹及时送达您的手中。”
“是这个电话,没错”安妮一副‘正常’的语气。在肖恩听起来,没错就是这个地址。
“好的,很抱歉打扰到您了,再见”肖恩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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