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雪白晶莹,温润光滑,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毫无瑕疵。
一阵山风吹来,飘来一片云雾,原本清明的景物渐模糊,看不分明。隐约间,羽石似大了点,细看去,才知它绽着淡淡白芒。
俞君泊凝眉,直接揽住苏幼薇,将她护在怀里,仔细着周围变故。日落西山,斜阳洒落黄光,高山之上,气温渐渐低下。
万里清风来,云霞聚散无常,落雁翩翩而归,泰山依旧如故,肃穆奇秀,耸立在天地间,每年游客纷至沓来,享受着登山乐趣。
在两人的身后,传来一个抱怨的声音:“都怪你,一时心血来潮,居然穿着齐胸襦裙来爬山!”
苏幼薇一惊,忙向后望去。在蒙蒙云雾里,有两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正背着小包,着一袭长裙,气喘吁吁地爬着石阶。
除那二人外,还有不少游客,来来去去。
苏幼薇怔怔,脱口而出:“故乡!”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里便是故乡的泰山!
两座泰山,竟让不同的时空,融合了!
“你的故乡?”俞君泊目光微变,手不由得收紧几分,将她紧紧搂着,似生怕她离去。便在此时,他有所感,立即回过头去。
苏幼薇心疑,转头望去后一怔。
缥缈白雾里,泰山山巅上,一个女子持剑而立,一袭青色长裙,身上血迹斑斑,气质冷冽。在她的身上,竟飘出一片片光羽。
“终于要结束了?”她低喃,眼里尽是不甘,脸色倔强决绝,持剑的手在微颤,“林瑜,但有来生,今世羞辱,我必还之!”
柔和光羽纷飞,片片染血;晶莹落花飘零,宛若泪雨。夕阳洒落,绚烂艳丽,她砰的一声,整个人四散开去,化作细碎的光星,如同流沙般,飘落在泰山上。
但在这时,羽石散着白光,便似在呼吸般,将女子散开的光星吸入体内,又呼出一股灰色的气体。那灰气一遇阳光,便即消融。
异象止,三个相融的时空分割,回归到各自的轨迹中。
“羽石!”苏幼薇惊道。原本摆在祭台上的两块羽石,竟身在另一个时空,“那姑娘化成了光星,被羽石吸收。因此,羽石便跟去了她的时空?灰气是原主的怨吗?”
另两个世界在淡化,不到一刻便消散无痕。
俞君泊颔首道:“羽石纳了另一魂,便吐出了原主的怨气,逼它显世,令其消融。”
“终处理了一件大事!”苏幼薇松懈下去,眼珠左右溜溜一转,“因为羽石,原主重生过两次,刚刚那姑娘死去……难道也会重生?”
那又是另一个故事!夕阳流光溢彩,云雾缭绕,天地间一片绚烂。她笑容满面,忽抱住俞君泊,又仰着脑袋,浅浅吻上他的唇。
一触即止,只有温情。
泰山祭典后,龙辇直入皇宫,俞君泊正式登基,受百官朝拜、各国来贺。
苏幼薇累极,一入皇宫,便去了帝殿休息。她本应住在凤仪殿,但俞君泊言道夫妻岂可分房而寝,有他圣令在,她自也乐见。
帝殿里,红绸绕满堂,床前帷幔亦是红色,但因两人已成婚,又经封禅一事受累,那拜堂等礼仪便省了。
苏幼薇一倒下,便不想再动一下手指。
夜深时,俞君泊回到寝宫,一身倦意,轻声叫醒了她,在喂她用了膳后,便抱着她去了寝殿后,那里有一方温池。
“温泉?”苏幼薇一怔。
俞君泊一边解她的衣带,一边温和道:“约二十日前,我自得知你喜欢泡温泉后,便命人速去建了一座温池,昨日刚竣工。”
温池、温泉那夜……苏幼薇垂头不语。
两人下了温池,苏幼薇懒懒躺着,任由他帮她洗着,直犯困意,今日实在太累。
俞君泊一手揽着她,一手握着一瓣百合花,沾着温池的水,一点点擦洗她,极为细致。
“堂堂帝王服侍我,这待遇……”苏幼薇感叹,半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本女王很满意,你伺候得真不错。”
俞君泊扫去一眼,眉宇间虽有倦意,但兴致似颇高,状态极亢奋,轻声道:“回女王大人,待会还有重头戏,自得伺候好你。”
洗得白白的,以便吃干抹净。
苏幼薇懵了,忙扑腾着想上岸,但腰被人揽住,又逃不开,只好软软求道:“我很累。”
她以为他今日也累,才丢掉了戒心。
“薇薇……”俞君泊轻语,声音拉长,在她耳边厮磨着,勾着她的心,手也不再老实,撩拨着她,“夫人,我这些日很想你。”
“但我很累。”苏幼薇委屈道,轻喘着,心已在动摇。
“放心,我会快一点,也会轻一点。”俞君泊回道,轻吻着她的脸,虽一直在她身上点着火,但未得她同意前,不曾有进一步举动。
终于,苏幼薇被磨得松了口:“就一会儿!”
“好。”俞君泊应道,不再压抑情潮。
在精疲力尽晕过去后,苏幼薇才恨恨想到,自己若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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