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冷雨撒在新岛某个陌生的小巷,乌云遮蔽了天空,浓郁了这夜的气氛。
格里菲斯缓缓站直身子,他的身后白熊和玛丽的身体身体渐渐裂开,一个巨大的光洁斩口将玛丽、入魂、白熊一切两段。
巨大的血液在已经滑落在冰冷地面的上半身喷薄出来,白熊眼神涣散的看了看入魂那光洁的45度角切口,又看了看自己仍旧挺立在巷子中央的上半身,嘴角喃喃着,渐渐无声。
而玛丽的尸体是从空中被一刀切开的……
她擅长隐匿,事实上,在-小说响之前,她已经以相当不错的状态融入到周围漆黑的环境里面了。
但那人像一道光,他只闪了一下,便来到了自己的身旁。她似乎看到他跃起来,旋转身体拖着刀甩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玛丽便发现自己已经身首异处的落在了地面上。
她想着那快到不可思议的刀法,不久也死去了。
“我就说饥饿的人脾气不好,偏不听,出大事了吧……”
解放了双手和身体的格里菲斯借助特殊的光影和视觉缺陷制造出多重影像的假象,在加上伦奇那犀利无比的刀意,瞬间便斩首了白熊和电波女。
伦奇的刀意格里菲斯只是粗略窥探了两境,速度境和力量境。他杀电波女玛丽的时候,纯粹便是用鬼魅的身法和快若闪电的出刀速度压制对方,很干脆的解决了这小脆皮。
但白熊因为皮糙肉厚,意识又不错,还有攻防一体的入魂防身,所以格里菲斯在击杀他的时候,有刻意的利用发力技巧另外加上速度境和力量境的结合,也是一刀入魂,无往而不利。
薛毅杰那把短刀显然也是经过权集驰内部定制的精品,以那短刀刀身的区区厚度,竟然连斩两人外加一个精铁制造的粗壮‘入魂’而没有断裂,简直可以称为业界良心。
不过,因为短刀打造工艺虽好,却也经历不住格里菲斯那种短时间内的过度爆发,刀刃已经磨损了大半。他把短刀纳入衣袖之中,打定主意要雪藏这把立了功的小玩意,等哪天自己有空,要挖坑埋了,给人家一个体面的归宿。
先不提格里菲斯这边乱七八糟的小心思,见到两名同伴顷刻间身死,血腥的小马克神情不复之前的轻松,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道:
“阁下是谁?”
世界上所有的力量者是有着固定的数量的,这一生活在世界暗面的小众人群,他们的生活和资讯并不是全然封闭。
在世界各地,某些国家、州政府甚至个人财团都或多或少的有为力量者预备的提供资讯、休闲娱乐的窗口平台。这些平台可能是酒吧,会所,也可能是夜总会、棋牌室之流,为那些有所归属的力量者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因为这种缘故,世界各地那些小有名气的力量者会被一些有心收集的力量者收集到一些起码的资料,甚至有好事者编了《论百大最强异能者排名》这种明显哗众取众的书。
在血腥的小马克的印象中,像格里菲斯这种身量又有如此身手的男孩子,在整个异能界确实不多见。而那很少的一部分符合要求的人口,又特点鲜明,跟眼前带着面具的人对不上号。
血腥的小马克已经在想对面那个带着面具人是不是某个恶心的侏儒,正在自我感觉良好的装小孩子卖萌。
格里菲斯的肚子在这个时间咕咕叫了两下,他有气无力的摸着自己的肚皮,眉头耷笼着,气压看起来低了下去。
但随即他看向血腥的小马克,表情又渐渐明快的闪亮起来,一种湿漉漉的口水声,隐隐约约的从面具后面传过来。
马克先生皱了皱眉头,他浓密的一字眉头不自觉的拧动着,某种密密麻麻如同蚂蚁爬过的触感顷刻间遍及全身。
马克先生细细品味着那股恶意,他深深嗅了一口那雨夜的空气,那空气里流淌着的分子像是同类的味道,但却比那味道更加复杂难陈。
……
……
一个照面,血腥小马克的两个同伴白熊和电波女玛丽便被格里菲斯斩杀掉了,这个让马克先生在惋惜之余,也多了些无奈。
这些愚蠢的猪队友,血腥的小马克不止一次这样评价过他的这两位好友兼搭档,他斯斯文文的带着眼睛,每一次这样讲话都笑容满面,带着开玩笑的表情和语气。但没人知道,很好说话的马克先生一直都在很认真的重复着这句话。
“愚蠢的猪队友。”
血腥的小马克捋了捋头发,让已经熬了大半夜的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一些。他一直以来不是很看的起那两个笨手笨脚的伙伴,但组织上分配下来的东西他又不好拒绝。
就这样凑凑合合的过了几年,本质上性情慵懒的马克先生渐渐适应了身边有两个同伴的事实。事实上,很多时候,对方那种小心翼翼,殚精竭虑的战场表现落在血腥的小马克眼里,倒是颇为搞笑,令人心情愉快的。
血腥小马克的实力已经远远脱离了白熊两人的层级,因为常年屠杀无辜人口的关系,原本应该更上一层楼的马克先生只好屈尊跟白熊、玛丽两人鬼混在一起。
这种生活令的小马克先生颇为轻松愉快,他融入到这样的氛围和节奏里面,像过家家一样享受着这一份丢失很久的喜悦。
然而游戏时间虽好,过家家总会过去,是狼,总会露出獠牙,撕扯猎物,吃肉喝血。
如今的马克先生就是带着这种失去同伴的淡淡感伤,展露出了他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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