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名夜脚尖轻点落在他身侧“会是两个?”
莫惜水摇头“应该不止两个,司徒兄不如我们比上一场如何?”说着脚便踩上了东南方向休门的石砖上。
突然五块青石砖颤巍着生了起来,一人持剑、一人握鞭、一人提枪,后边两个人也都拿出不同的武器。
“看来这煞阵算是听明白了我们的意思啊!”司徒名夜不禁笑着,同时便已经出掌了。
莫惜水自然也不会落后,他心中明白这十八铜人阵的生死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真正令他担忧的是最后三道阵法,因为最后三阵中的每一个阵法都是致命的,一旦有丝毫的闪失就必然万劫不复。
他手中的苍龙乃是万剑之首,削铁如泥,面对任何武器都是所向披靡。所以铜人每被他攻击一次就会出现极为严重的痕迹可惜直到苍龙刺穿了它的胸口铜人也没有停下来。
“攻击头”在莫惜水正迷惑的时候,司徒名夜将持剑铜人的头拧了下来,那个铜人也随之坍塌了。
莫惜水手中的剑没有拔出来而是不断上提一路划过铜人的脖颈将他的头最后分为两半。剑与掌也在最后的刹那同时攻击向了提枪的铜人,看着中间的铜人瞬间倒塌四散开来。分立在两侧的莫惜水与司徒名夜相对一笑,看来这场较量是平手了。
正如莫惜水所说,攻击铜人后第一煞阵的生死卫也就过了,比起往常的生死卫,这里最大的不同是攻击点的更换,胸口、头、脖颈这样的设计对于莫惜水来说倒是新鲜。
走过平台迎面而来便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夕阳下的湖水透出极为温暖的红色光芒,一道夕阳的光影在湖面上划出一道炫目的光芒,司徒名夜深吸一口气“接下来会是什么?”
“不知司徒兄的棋下的如何?”
司徒名夜看向莫惜水,眼中透着惊讶“生死局?”
莫惜水转身飞跃在湖面上脚尖轻点落在湖中心的一点上,突然她的脚下出现一根柱子不断向上,而她方才脚尖划过的地方出现了一层层波浪,紧跟着湖水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由碧色不断变深,最后成了极为诡异的紫色。
“司徒兄,我纳兰隐今日可就将性命交到你手上了。”夕阳下一袭白衣的纳兰隐美的不可方物,恍惚间司徒名夜似乎看到了莫惜水的身影,驻足在竹尖之上含笑看着自己,也是这样的风轻云淡。
司徒名夜知道纳兰隐没有夸大,那湖中的暗桩已经毁了,此刻湖水变成了跗骨的毒水。这湖面之大不论是轻功多么高深的人都不可能一步落到湖岸,这就意味着一旦自己失手纳兰隐便毫无生还的可能。
上前坐在棋盘前司徒名夜第一次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担心了。侧头看向木柱上的纳兰隐此刻的他正端坐在木柱上欣赏着夕阳西下的唯美,不禁浅笑,他对自己还真是足够的放心啊。
论起下棋当今天下人只知秦王爷宫朔瑁棋艺惊人,乃天亦王朝当之无愧的高手。却不知道在司徒名夜面前秦王向来都是输多胜少,若论这棋艺当今天下能与司徒名夜一较高下的人当真是不多。
莫惜水与司徒名夜同床共枕半年之久,她自然知晓他的棋艺。万千幻此人若论机关术天下算得上高手,可是论棋艺他绝对不会是司徒名夜的对手,所以莫惜水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在柱顶环视四周风景。
突然脚下的柱子向下挪移些许,莫惜水转身“司徒兄不会此刻才落子吧?”
“自然不是,纳兰兄好情趣啊”对于眼前这个发生任何事情都能泰然处置的纳兰隐司徒名夜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笑了笑“司徒兄可知道这绝杀阵的下一关是什么吗?”
“纳兰兄何不说来听听?”司徒名夜落定黑子,湖面上纳兰隐脚下的柱子又往下掉了一截。
莫惜水笑着点头“千丝缚,无数削铁如泥的细丝在身边穿梭,速度回越来越快,想要离开只能勇往直前,一旦驻足两侧的刀墙便会不段夹紧,同时那些细丝也会形成一个茧子将我们包裹其中的。”
“你没有感觉到自己一直在下降吗?”
“下棋最忌心急而攻,得子而不得势的,所以只要我没被扔进那蚀骨水中就行了。”对于司徒名夜的棋艺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心。
此刻莫惜水担心的不仅仅是接下来的这些阵法还有那个紫林卫,原本他一直怀疑杜家庄是天亦王朝朝中之人建造的,可是如今竟然看到了南洛国的紫林卫,那就意味着这个人不但与雪峰国合作意图吃掉北疆更与南洛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复杂,想要将这一中的牵扯一一理顺自己就必须尽快离开这座兰园。
脚下的柱子依旧在下降莫惜水没有丝毫的动摇,可是一次又一次她的脚即将临近紫色的水面,可她依旧坐在那里异动也不动,只是稍稍将脚抬高了一些。
棋桌钱的司徒名夜看到他的举动不明白他对自己的信任从何而来,就像他不明白方才他眼中那隐隐的依赖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明白自己绝对不可以败,看一眼满盘混乱看似毫无章法的黑子司徒名夜的嘴角透出笑意,一子落定,瞬间满盘皆活。
莫惜水脚下紫色的蚀骨水开始慢慢消散,直到完全流尽。看一眼干涸的湖面“司徒兄离开石亭,上拱桥。”
来不及反应的司徒名夜依照她的话跃身上了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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