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野炆的心里乱极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感情,这些年一直被她隐藏的,被她伪装的很好的感情此刻就被她下意识的表情出卖了。
自己是王书瑶最好的朋友,自己怎么可以对她的丈夫有不该有的感情?
她不能否认那时年少萌懂时,她真的对娄杰有过心动,可是她知道王书瑶喜欢他,所以她困也要把这种感觉困死。
直到那时娄杰对自己说了那句:“其实,还是我们合适一点。”她回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开始,她就决定将这段困都没困死,还在拼命生长发芽的感觉埋葬在沙漠里。
没有水,没有养分,旱也该旱死了。
是的,早就该死的彻底了。
她一直知道自己是最适合娄杰的人,有了自己高灵犀才会彻底死心,有了自己这场混乱不堪的感情纠葛的麻线就可以快刀斩乱麻一样的剖开。
可是,她就是个骄傲的人,她就是不允许自己只是因为“合适”这两个字和一个人绑一辈子。
更何况其中还要面对自己的好友。
但是今天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着他对自己的表白,她不知道自己一旦接受是不是意味着对友情的背叛。
一向果断的她现在只能用这么笨的办法来决定一切了。
“正面,是瑶瑶不愿意;背面,是老天觉得不可以。”
她只能这样了,这算不算一种拒绝,她还是懦弱的如当年一样,在傲娇的伪装下包裹着羸弱到不堪一击的心。
听到她的话,娄杰愣住了,心突然有些凉,但很快他调整了自己,微笑着却不做任何回答。
就算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不同意,又怎么样?他已经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不能再重复当年犹豫不决的错误。
如果当年自己果断拒绝了高灵犀,没有在王书瑶与金野炆间彷徨犹豫过,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来抛吧!”娄杰说完从金野炆手中拿走那枚硬币高高抛起,看它在空中画出一条线又滚落在地上,就这个么骨碌碌的滚动着,两个人都屏住呼吸。
真是很奇怪,其实都知道结果会是什么,硬币只有两个面,无论是哪个都是一种拒绝,但是他们还是一眼不离的盯着,心里期待着不可能的期待。
硬币滚了一圈,最后滚进墓碑的夹缝里,就这么定定的竖在了那里。
看到这个,两个人突然都说不出话,空气都瞬间凝固起来。
过了许久,娄杰突然大笑起来,金野炆也捂着额头笑起来,笑了很久很久,笑的眼泪控住不住的往下流。
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对望着,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喂!你俩真够慢的。念念醒了,找你们呢!”
程浩一边说一边走上来。这俩人说什么要说这么久啊?
“那……那我们回去吧。”娄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招呼大家道。
天色已经擦黑,风也起了,深秋的夜晚非常寒凉。
金野炆一边走一边回首望望墓碑,那枚硬币就静静卡在那里,闪耀出一种温暖又安详的光芒。
金野炆拒绝了一起吃晚饭的邀请,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然后驾车离去。
娄杰双手插兜冲她大叫道:“我等你啊!你要说话算话啊!”
野炆从车窗里伸出手做了个鄙视的动作,引得娄杰哈哈大笑。
第二天董事局会议完毕后,娄杰特地邀请程浩来自己的办公司喝咖啡。
看到时间已经到了午饭的时候,二人就让秘书买了便当直接在办公室里吃起来。
“你跟金小姐说清楚了吗?你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啊?”昨天当着念念的面,有些话程浩都没敢问。
娄杰笑笑:“万里长征第一步吧。”
金野炆的身份特殊,他知道她这次离开就是去处理自己那个隐秘的雇佣军身份,究竟什么时候回来他的心里也没底。“金野炆”已经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名字,他必须要想办法重新给她一个身份,而这些事情处理起来漫长又棘手。
不过只要开始,只要有希望,就一定会有成功的一天。
程浩当然明白这些,他替娄杰担心,也为娄杰高兴。
因为他终于走出来了,打开了心结也战胜了心魔,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娄杰看看他笑着问道。
程浩挠挠头:“过完年,过完年就结婚。”
他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了,无奈向小园坚持今年是本命年,所以他只好迁就她。
娄杰点点头:“真想不到,有人能收服你这个浪子。”
程浩也不示弱地抬杠道:“你也不错啊,你这个男人的祸害也该被人铲除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娄杰不由一怔。
好像曾经在哪儿听过这句话,有人曾经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你是男人的祸害,她是女人的祸害,其实你俩在一起最好不是吗?”
是啊,如果当年听了这句劝,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过世上哪儿有如果二字呢?
因为她的退出,他最终选择了王书瑶,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想到念念,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后悔,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不确定,没有人知道每一次选择意味着什么。
是福也好祸也罢都必须要经历一回才可以知道答案。
看到娄杰长久的沉默,程浩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怕是这一句刚好刺痛了娄杰,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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