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烈又饮了一口酒,依次看了看周围的私妓,只觉得这些样貌深邃的女人看起来索然无味,甚至从他们胸前的jù_rǔ上依稀冒出了早上那傻子一丝不挂身体的影子。
随后很快就心烦气躁的晃了晃手,回过头跟刚刚抱怨最凶的唐璜喊道:“得得得,今天爷都让给你了,看见这些蓝眼珠子我就想起我家老太太养得那只波斯猫。肏起来像他妈干动物似的。”
西域舞女听大懂中原人说话,但是也一个个看出来他是不要,一步一回头的夹着长腿扭动腰肢往别的恩客那儿四散开了。
“呦!”唐璜马上搂住一个向他投怀送抱的私妓,丝毫不知道怜惜的一把将她两只rǔ_tóu上的遮挡物给扯掉了,估计这东西是粘的蛮紧的,私妓应声娇吟了一声,随后马上软了脊椎倒在他怀里。
唐璜马上伸手掐住对方淡粉色的rǔ_tóu,随后会过头舔着嘴唇问道:“咱们柳爷转性了,说什么动物啊~你见过什么动物长着这种又粉又小的rǔ_jiān的?”
他说着扭过头来迫不及待的把两只rǔ_jiān握住随后扯到一起用嘴去裹,一边大力的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嘟囔道:“你他妈别是下面那根不中用了!哈哈哈。”
旁边几个公子哥此刻也没心情嘲笑柳烈了,以前都在一起厮混的,明明知道对方的尺寸比他们都大几个号,也不想趁机踩他,都很快脱了外衫与身边的私妓厮混起来。
刚刚私妓们表演的旁边就是一池子天然温泉,此刻热气腾腾的冒着氤氲的水汽,有几个耐不住的已经抱着私妓推下了池子,借着水花的掩饰直接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了起来。
一时间后院里马上弥漫起一股淫乐的味道,不少舞女都用不知名的语言叫起了床。
更惹得男人们异常兴奋。
齐豫在这里头一直是比较沉稳的那个,此刻他一手搂着一位头发卷曲的舞女,一边站起来往后面的屋内走,一边笑骂道:“你们能不能进屋再干,也有点儿品格成吗?”
唐璜此刻正压着刚刚那个私妓,让她四肢着地跪在芦苇席子上,自己则从后面直挺挺的插进去,一边狠狠的捣入对方的xiǎo_xué,一边还用手揉着她吊在空中不停摇晃的大奶子,邪恶的笑着:“什么品格啊~要让我做到像咱柳爷一样坐怀不乱,我可做不到哈。”
说着他“吭哧吭哧”的使起了劲儿,可是才肏了一阵就不满道:“这西域娘子好看是好看下面有点松啊~一点儿都不爽快。”
柳烈这会儿眯着眼睛盯着空中虚无的一点,仿佛周围淫乐的声响跟他都毫无关系。还在慢慢押了一口酒,听到他的污言秽语又不自觉的看向了自己右手的那根中指,手指微动,似乎是回忆起早上那种销魂的触感,xiǎo_xué儿紧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不在这儿而已。
将嘴里的酒一饮而尽后,他拎起地上的酒瓶子,随后有些脚步轻浮的走到唐璜一旁,随后倒转酒瓶,将里面冰冷的烈酒一下自己全都撒在那蜂腰jù_rǔ西域女子的背上。
冷冷的酒液散发着醇厚的香气,马上顺着女子的脊柱四散开来,流了她满身。
透明的液体顺着她两个像笋尖儿似的淡色rǔ_tóu,一滴滴的砸在了地上,触感像是流出了奶水似的。
女子没成想有这一遭,身上一冷,rǔ_jiān冰凉过后马上就是火烧火燎的辣,身上紧绷起来,下穴的媚肉也马上收紧了,不停的裹着唐璜下体的那根细长的物件,情不自禁的淫叫起来。
唐璜身下舒爽,哼唧道:“可,可以,恩~还是柳爷法子多。要不,我爽完了这个,你试试?还可以啊~”
柳烈一听,马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污了眼睛似的,皱起了眉头,“啧”了一声。随后一甩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
这不,坐着轿子回到了风月楼的内屋,没成想这傻子竟然还傻乎乎的躺在他的塌上,睡得像只猪仔似的,还说起了梦话。
这会儿柳烈茶色的眸子黑洞洞的,脸色发青,眼睛故意不肯离开的盯着她光裸的身子。身体还是白天见过的那副样子,不过此刻因为受冷的缘故,白豆腐似的肌肤上升腾起了不少小点点。胸口上的两个小眼睛闭的更紧了,几乎看不到里面内陷的果实了。
沅九一张嘴则哭得更大声了,水汽在眼睛里不停的凝聚,期期艾艾的求着:“你别看好不好?求求你……九儿会挨打的。”
“我要娘呜呜。”
外面的伺候丫头听见里面的哭喊声,连忙从外面探头进来,柳烈磨着牙,只觉得自己白天答应蔷薇把这傻子留下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不然都这个钟点了怎么会让她搅和的不得安宁,顶大个女人半夜里在他寝室里哭着要娘是什么状况?!
柳烈生气的掐着沅九的下巴,在她耳边念:“再哭就把你扔到前院儿里给百十来个男人一起看。把嘴闭上。”
第十二章:九儿好烫(h)
沅九这辈子就遭过一次那样的毒打,所以世界上最怕的事情就是被打痛,和被男人轻薄,此刻听到柳烈要把她扔给一百个男人看她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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