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仅沅九,就连老七都没有娶亲的可能了。
沅九这会儿正愁着xiǎo_xué里那颗夜明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东西竟然开始滚烫的发起热来。渐渐花心里也没有了被塞住的满涨感,反而像是珠子被丝丝融化开了,变成一股到处乱窜的热流。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但是也抑制不住花穴里开始分泌滚烫的津液。
没有多一会儿,亵裤就湿了个透。她下面真的好难过,比昨天被柳烈用手指chōu_chā的时候还难过,再加上胸前的rǔ_jiān不停的磨着胸前的粗布,她只觉得自己在不回轿子里就要死过去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自然没听清母亲和哥哥们都在说什么了,只是用力的忍着不停乱窜的酥麻感,只想赶快回到柳烈的轿子里,让他把胸前额束缚解开,把下面着名贵的东西拿出来这才好。
徐氏最后还在犹豫,拉过沅九湿热的小手不舍得的问道:“九儿啊,你跟娘说,你想去这位夫人家里做丫鬟吗?你要是不愿意,娘也不勉强……”
张兰在一旁恨得牙根直痒痒,怪声怪气道:“凭什么不去做活?那她想什么呀,每天吃白食?”
沅九回过神来,用贝齿咬着下唇,低头看到徐氏手上因为长期泡水而深深裂开的口子,又记起刚刚柳烈的游说。
忍着身上的不适小声说道:“娘,我愿意去做工,我不吃白食。以后我赚了钱您就别出门下河了,我每天都给您买好吃的,让您出门坐轿子。”
沅九的话很快让徐氏流出了两行清泪,女儿长大了,知道孝顺她了。可是这傻丫头不知道,去了别人家里头做丫头哪有天天回家的道理,逢年过节能回来一趟就不容易了。
见到沅九依依不舍的跟娘亲道别后,蔷薇很快将手里的十两银子塞进徐氏的手里,并且安慰道:“大娘,这是定金,以后每月我们都差人来送。只要家里生意不忙了,就叫她回来看您啊~”
徐氏还在望眼欲穿的看着沅九的背影默默流泪。
可是沅九这边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心口像是要爆炸了似的,下面的花穴一缩一缩的不停留着yín_shuǐ。快速跟娘亲挥了挥手随后夹着腿,一扭一扭的姿势古怪的跑回了轿子跟前。
李壮在一旁压根没有被分到这痴儿的任何一个眼神,他皱起了眉头,分明觉得她跑过去了的时候身上有一股子媚香,但是转瞬即逝沅九已经钻进了第一个轿子里,帘子拉的严丝合缝,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李壮看着轿子远去的尽头,只觉得这事儿肯定有蹊跷。
毕竟朱温万上个月才嘱咐过他,要好好帮他看着沅九,不要让她闹出事来。
昨天夜里他跟着大伙彻夜在外面找人,还来不及去报官,今早沅九就跟着一个神秘的男人共乘一轿回来了,还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带走了?这件事越想越奇怪,李壮马上躲在小路后面,慢慢的跟上了前面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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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就这么被拐走了,为还未出场的朱温万默哀三秒钟~
第十七章:帮帮九儿
轿子里的沅九当然不知道她家隔壁的李大伯的儿子在后面偷偷尾随他们,一拉着柳烈的手钻进轿子,就急忙忙的把襦裙扯开了,随后又用小手急躁的拔开自己的肚兜,指了指上面的两只蝴蝶结的缎带,“柳烈,我很乖的照你说的做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柳烈刚刚等在轿子里的时候,百无聊赖的掀开帘子看了看这渔村四周的景色,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这痴儿把事情办妥了,很快拦着她的腰在她面上亲了亲,哄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帮我的小傻子解开~乖~”
痴儿的一对rǔ_jiān才不出半刻的时间,竟然已经让粗布的衣裳磨得有些发亮,仔细一瞧有些红肿破皮了。
看起来应该是蛮疼的。柳烈伸手在一旁取了药,给她仔细摸了,随后抽掉了缎带。
两只红豆般的rǔ_tóu受惊似的,很快缩回了乳晕里。只剩下一对又沉又软的浑圆在空气中挺翘的战栗着。
沅九无暇顾及轿子已经升起来,慢慢的往回走了,见柳烈还没有任何接下去的动作,反而若无其事的又在慢慢的饮着一杯茶。
她只好夹着双腿主动凑过去,捉着柳烈的手放在她的亵裤上抖着说道:“九儿下面的东西柳烈还没取出来~下面很难受的,帮帮九儿好不好?”
柳烈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随后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个难受法?”
沅九支支吾吾说不出,后来又讲说珠子太热了,烫的她难过。
这会儿柳烈干脆毫不客气的轻笑起来,随后隔着亵裤拍了拍她的软乎乎的小肚子说道:“那是颗药,不是珠子,这会儿估计早都化成水了~”
沅九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亵裤,有追问道:“九儿又没有得病,为什么要塞药进去?”
“你刚刚说会死人又说掉出来叫赔钱,难道都是骗九儿的?”
沅九说着就支起身子,去拿自己的肚兜,随后一边在背后系着,一边嘴里嘟囔道:“骗子!骗人!我要回家了~”
柳烈撇了撇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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