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理儿,规矩懂吗?”司机大叔从观后镜里给了王才一个卫生球眼神,对他打断自己的“演说”表达了不满。
王才顿时不语了,李晓看到王才吃瘪,就在旁边咧嘴偷乐。
“驴车拉到了刑场,众衙役把这人犯从驴车上卸下,带到这刑场中央,让其面朝太阳跪好。等到这午时三刻一到,监斩官坐在监斩棚内,用朱笔把人犯的名字在令牌上勾了,然后往地下一掷喝了一声‘斩!’。此时,就见那受了贿赂的刽子手上前对着那跪在地上的人犯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然后,郐子手取了三碗酒来,一碗敬天向天上一扬,一碗敬地向地下一泼,一碗含在口中向手中的鬼头刀上一喷。然后将这刀是高高举过头顶……”司机大叔说着说着突然就不说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把车停了下来。
“我靠,你倒是说啊!”王才听的正入神,忍不住催促着司机大叔。
“前方戒严了!估计有国外元首来访问,会是谁来呢?明天看看新闻就知道了。”司机大叔瞅着前方十字路口,那好奇心可真心不像他那这个岁数的人。
王才和李晓闻言,也伸长脖子向着前方望去,就见几辆警车把路给封住了。没过一会儿,驶过一群国宾护卫队的摩托车,护卫着三辆加长红旗汽车,从十字路口呼啸着穿行而过。这车队声势浩大,牛x坏了,看得王才是一阵热血沸腾。心中不由得生出“大丈夫当如是”之感。
这事在帝都常见,车队过后戒严很快解除,两边的车辆行人又恢复了通行自由。这边司机大叔一挂档,出租车接着又向前驶去。
“师傅,你接着说啊。”王才心痒难耐,催促着出租车司机。
“啊?我刚才说到那儿了?”
“你说这个刽子手用酒敬了天地要动手了。”
“嗯……嗯,话说那刽子手含了一口酒朝鬼头刀上一喷。口中大喝一声,持刀朝着跪在地上的人犯后脖子第四节和第五节颈椎的位置就是一刀。”
“‘噗’的一声,人头被刀尖甩出一丈多远,一腔子血就pēn_shè出来了,无头的尸体向前蹿了一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司机大叔啧啧嘴,意犹未尽的说道。
“靠!大叔,你说的事儿和我们说的事不挨着啊!这人不还是让砍死了?”王才有些不满的说道。
“哎!你这个反应和人犯家属一样。送了那么多钱,还把人给整死了,那能愿意嘛。于是这人犯家属啊,就上那个刽子手家里去闹去了。”司机大叔明显故意的,丫还挺诙谐。
王才啧啧嘴有些无奈,旁边的李晓听到司机拿王才取笑又是咧嘴乐开了花。
“这个刽子手姓啥来着?对了,姓章。家里世代刑部刽子手,祖上大大的有名,外号‘章小手’,那砍掉的红顶子蓝顶子的脑袋得有几大筐……”司机大叔接着白话。
姓章?王才突然想起了医学院的章教授,敢情这货的家族在这帝都民间还真成了传说啊。他于是扭头瞅瞅旁边的李晓,李晓也是扭过头来冲自己点点头。
“后来啊,这章家只是嘱咐人犯家属们向着南方去寻找,却没有说寻找什么。由于这个事见不得光,日子久了也就淡了。再后来啊,这人犯家里的朋友从南方做生意回来,偷偷告诉这家人自己在江南看到了这个已经被砍了头的人犯了……”司机大叔神秘的说道,顿时听的王才一惊。
“哦?然后呢?”
“然后这家人就找去了呗,费了老劲终于给找到了,这一见面相认,这个人犯立刻就当着全家人的面儿慢慢消失了……二位,地方到了,你们在那里下车啊?”故事听的不当不正的,刚刚进了入**,出租车已经来到了王才他们今晚下塌的地方——钓鱼台国宾馆……路东对面的物资大院招待所。
“大叔,给讲完呗,今天不听完我可就睡不着了啊。”王才这个郁闷,还他妈能不能让人安静的听个故事了?他心中一动,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那包珍藏的“中华”烟来给司机大叔递上一根。
“嘿嘿,这后来啊,这人犯的家属又到章家去问是怎么回事了。章家开始不说,后来实在是烦不胜烦,就偷偷告诉他们,在临刑的时候自己交待了人犯,听到大喝声后就爬起来拼命跑,千万别回头。所以这一刀下去,人犯的魂魄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强烈的求生意志使他挣脱了肉身,变成了一个能在阳光下生活的阳神之体。”司机大叔吸了口烟,接着说道:
“再后来啊,这家人找到了人犯的阳神,这时人犯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魂魄自然也就消散了。我这个故事和你们说的那个狗灵是不是有几分相象?好了,二位车也坐了,故事也听了,车费四十五块,谁出?”
“藏龙卧虎啊,帝都之地是藏龙卧虎啊!……”拎着狗笼子拉着行李箱,望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王才不由的感叹道。
“呵呵,那当然,帝都的出租车司机号称世界第三大情报机构呢,出名的无所不知。唉,你丫原来不也是禁卫军中的嘛,没听说过?”李晓在旁边拖着自己的行李,笑着对王才说道。
“唉,我原来只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几次帝都,每次都专车来专车走。我们平时不让和外人接触的,属于管杀不管埋……算了这些是保密的,我不该和你说的。走吧,先去住店吧。”王才收回目光,然后拖着行李对着李晓说道。
车辆是靠右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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