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他明明八十几高龄,却生了个如此年轻的面庞,甚至比杨清风还可怕。殷渐离怕他闹个不停,干脆说了实话:“杨清风。”
“杨清风?!”百草仙一听,果然不再闹了,他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土,“那死老头子是你师父?!”他一把抓起殷渐离的手,为他切了一会脉,大骂道:“你胡说!死老头子怎么会有你这种徒弟?”
“我怎么了?”殷渐离诧异。
“你浑身经脉紊乱,丝毫没一点内力,还敢骗我说自己是杨清风的徒弟?不行!你是个坏人,我要把你再丢进湖里去!”说着,他就要扛起殷渐离。
“且慢!”殷渐离阻止他,“我被奸人所害,武功尽失,确实有辱师门,可我的师父确实是杨清风。”
“原来是这样啊。”百草仙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反正你已经‘有辱师门’了,不如再‘有辱’一点,干脆就背叛师门,拜我为师吧!”
“不可能。”殷渐离回答得干脆。
“你!你居然……”百草仙故技重施,一屁股坐到地上,蹬着腿大哭大叫,又把殷渐离搞得头昏脑胀,无奈,殷渐离问:“你要教我什么?”
“你脑子进水啦,我百草仙难道还能教你作诗不成?!”他叉着腰,坐直身子,“当然教你医术啦!”
“医术……”殷渐离思量着,医术不属于武学,他即使拜百草仙为师,也不能算背叛杨清风。“那么我就拜你为师,不过,我有伤在身,跪不下去,改日再补。”
“好好好!”百草仙眉开眼笑,一跃而起,重重拍着殷渐离的背,谁知这几下太过用力,竟将殷渐离拍得口吐鲜血,他毫不在意地说:“多吐点,吐得快死了我再救你一次。”
殷渐离捂着嘴的手已经鲜血淋漓,听他这么一讲,又是一口血喷出。
百草仙也不管他,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自言自语着:“要不是他经脉大乱,我还能教他轻功的……可惜,我救得活他,却治不了他的经脉紊乱,除非是少林的《达摩易筋经》……”
殷渐离忽然一愣,“易筋经?”
“跟你没关系,你继续吐血吧!易筋经你是拿不到的,好徒儿,你现在这样,还没走到嵩山就累死了啦。”百草仙摆摆手。
易筋经啊……殷渐离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背过,“易筋经能使我的经脉恢复正常?”
“还没人敢怀疑我说的话。”百草仙胸一挺,得意洋洋。
殷渐离的脸色虽然因吐血变得很苍白,但他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我会背易筋经。”
“你当过和尚?!还是你也偷过易筋经?!”百草仙冲上去,掐着殷渐离的脖子狠命摇晃着,“快告诉师父我!你倒是说话呀!喂!阿离呀——哎?完了完了……好像又昏死过去了……这倒霉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的话吼两句~~
十五
季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远处总有一声声似有似无的狼嚎,凄凉得很。这里有狼?季葵坐起来,抱着枕头,害怕地缩在床角。周仁德和林海今天离开了,这里只剩她一个人,除了一把剑和一只用来打猎的弓之外,她再没有其他防身的武器。
狼嚎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撕打声,痛呼声,但无论什么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季葵心想,会不会狼群知道有人来住了,集体下来打猎?那可不得了!她奔下床,检查着门窗是否牢靠,然后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吼叫声越来越激烈,好像是一大群动物在打架。
几声加倍凄厉的哀鸣后,一切好像都静了下来。季葵轻手轻脚地移到窗子前,想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月光暗得很,外面黑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季葵很想出去看个明白,但又怕有猛兽埋伏在周围,只好作罢,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晨,季葵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出门,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才刚迈出几步,就被一个什么东西绊到,摔了一大跤。她回头一看,一只黑乎乎的东西蜷在那里,体型相当巨大。“啊——”季葵尖叫一声,没命地跑着,冲进桃花林,一边尖叫一边跑,把自己累地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才回头看看那只怪物追上来没有。
“恩?怎么没有了?”季葵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四下张望,然后惊奇地发现,刚才自己根本就没有被追呀……或许那只怪物已经死掉了?季葵小心翼翼地走出桃花林,站得远远的,观察着那只怪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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