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
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
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
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着过,离夏也
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
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咧嘴。躲闪
着告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
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
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
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
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
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
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
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
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luǒ_tǐ,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
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
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
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
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
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
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
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
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
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
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
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
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
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
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了,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
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
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
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
经撑起了小帐篷。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
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
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
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
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
「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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